左凌泉从北狩洲出发时,已经让二叔通过天遁塔和这边联系过,此时谢温夫妇,还有老熟人荀明樟、徐元峰、付尨、狼骇这些仙道巨擘,都站在玄武湖外恭迎仙帝莅临,场面很大。
“两次?荀少主,你这牛吹的怕是有点大了……”
本来这场景
在场的仙家枭雄,基本上都被左凌泉打过,心里哪敢不服气,见左凌泉不记仇,气氛自然就活跃了起来。
“玄邺被请去东洲,目前在伏龙山做客。战事已经了结,等战后事务交接完,应该就能折返。”
“实在辛苦左公子了,秋桃不顶用,啥事儿没干成,重建玄武台营救爹娘,都是左公子一手操办,我这当娘的,都不知道如何感谢……”
人返乡比较简单,但玄武湖养的无数灵龟却没那么容易走,陆续迁徙回北狩洲,恐怕得花好几年时间。
九洲恢复一统,各洲的变化都很大,原本身陷敌营的修士,都恢复了自由身,谢温夫妇在玄武湖收取了不少弟子,如今自然要带着弟子返乡重建宗门。
左凌泉满头黑线,不去看就知道这俩货是谁,他根本没看着寡妇洗澡,自然也不想跑去深挖自己的黑历史。
狼骇一听这话,就知道玄邺被扣在了伏龙山镇妖塔做客,这几年过的恐怕不是很滋润;但命还在就行了,它也不好多说,连连点头称是。
“是啊娘,你当时没看到,我手里琵琶一响,天魔满地打滚儿,和团子闹着要小鱼干似得……诶?团子呢?”
除开这些公务交涉,也不乏趣事儿。
在和奎炳洲豪雄交涉完后,左凌泉就与众人告辞,和谢父谢母一起,前往玄武湖畔的宅院。
所以无论曾经关系如何,左凌泉现在都很宽厚,有说有笑聊着曾经的共同经历,谈笑间揭了过去,免得荀明樟等人提心吊胆。
谢温被秋桃搂着胳膊,走在前面带队,脸上满是笑意,一直说着感谢话语:
谢秋桃笑着说了两句,左右查看,忽然发现团子不见了。
“曾经恩恩怨怨,我等实属无奈,左剑仙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吾等实在感激。嗯……在下有件事儿,想问左剑仙一声,我兄弟玄邺,以前在北海失了踪……”
左凌泉略微探查,结果在玄武湖的岸边,发现了白毛球的踪迹。
谢家是女人当家,秋桃她爹算是赘婿,虽然在,但基本不说话。
……
左凌泉与众人交涉间,还听见了在极远处观望的修士,偷偷私下闲聊,有人说了句:
左凌泉众人近前,谢秋桃就跑到了丈母娘谢温和老爹跟前,仇大小姐则跟着他,装作随从。但在场只要眼睛不瞎,就明白曾经老剑神的外孙女,和‘当代剑神’是什么关系。
狼骇身负重伤,本来想舍命殿后,但没想到胆小如鼠的玄邺,关键时刻勇了一回,舍身拦截追兵,送狼骇离开。
众人聊了片刻后,幻化为人形的雪狼王狼骇,见气氛合适,壮着胆子开口道:
梅近水和崔莹莹先行过来,此时师徒俩撑着油纸伞,在湖畔闲庭信步观赏雨景。
而后自然是求锤得锤,再无音讯。
荀明樟这些人听到消息赶过来,自然是为了表忠心,了结往日旧怨;毕竟现在九洲姓‘左’,日后想飞升肯定得过左凌泉这关,人情世故不到位,这道门槛可不比以前斩断的长生道简单多少。
了。
左凌泉只是过来陪秋桃回娘家,从悬空阁楼中下来,瞧见此景,只能摆出公务出差的模样,上前和奎炳洲群雄交涉;梅近水是九洲三元老之一,此行出来追男人是私事,不想公开露面,就没有现身,直接带着崔莹莹去了玄武湖畔。
狼骇等妖族巨擘,都觉得玄邺被左凌泉宰了,但事后没找到尸骨,心里难免放不下,才在此时,壮着胆子问问当事人。
“分内之事罢了,谢伯母不必这么客气,而且秋桃可不是不顶用,一路来出的力很多,在永夜之地打天魔,更是威风……”
团子则迈着八字步跟在身边,“叽叽叽……”陪着唠嗑,估计在说——阿骚,你可算想通了,鸟鸟出了这么大力,是不是得奖励几座小鱼干山意思一下……
雪狼王狼骇和玄邺,当年从婆娑洲撤离,半途遇上了被团子拉来打猎的左凌泉。
“我有必要说假话?第一次不认识,左剑仙吃着包子,唰唰两刀把我砍死;第二次我不服,我吃着包子,唰唰又被两刀砍死……”
左凌泉以前很狂,一句‘是又如何’横行九洲,从不和人客气;但走到九洲最顶端,扛起了九鼎重担,所求就从安身自保,变成了维持九洲的稳定局面,让各洲修士信服。
“敢情在黄粱福地,这算啥?照你这么说,我还和左剑仙一起看过寡妇洗澡呢……”
片刻后,悬空阁楼在苍沙古河中段的玄武湖畔停泊。
左凌泉听到这个,才想起来那条怂逼蛇祖,含笑道:
“实不相瞒,当年我和左剑仙正面交过两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