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借着刚才呵斥洛书的余威让洛乔跪好,果然见洛乔战栗地跟鸵鸟一样,将脆弱后穴晾出来。
洛尚弈一抬手,跪在地上的奴隶便重新起身,继续鞭打被绑着的奴隶。一时之间,屋内只剩下鞭打声,白洛云也只好尴尬地将视线移去别处。
“你今年也三十三岁了,从前念着你年纪小,一贯娇纵你,没想到做事越来越不成样子。”
白洛云一惊,偏头看向洛尚弈,却见洛尚弈的目光落下,正对着跪在下方的洛焕。
白洛云出门去吩咐了两句什么,洛乔更是紧张极了。
在细碎的颤抖中,洛焕主动扒开臀缝,将后穴裸露在众人面前,已经吞吃进按摩棒的后穴,此刻紧闭着。
见识过亲爹当着自己面调教私奴,白洛云不禁也产生几分心动。
他并不太懂矿场的事务,现今接手也不过三四个月,许多他负责的事都是照着往年惯例去做的,面对洛尚弈的质问他实在无从说起。
“洛焕,主人赏赐你挞臀缝十鞭。”
洛焕冷汗直流,只得俯首谢罪,尽可能地表现自己的温驯。
洛焕一愣,说不出心里是松了一口气还是苦涩滋味,只膝行着后退两步叩首谢赏。
白洛云张嘴,看着这一切极为怪诞的在眼前发生。
“抱歉抱歉,我帮你调一下。”
七爷身边的各项事务早有专人负责,他一开始便只是跟在洛泽身边打打下手,偶尔一两次七爷歇在外面会召他服侍。
凹凸不平的按摩棒在体内转动,洛焕忍不住小腿抽搐了一下,担心主人不满自己拖延时间,洛焕深吸一口气,迅速平复喘息做好准备。
洛焕伏跪在地上,直面来自主人的雷霆威压,没有精力再去思考旁人。
洛尚弈的行动比万岁节给白洛云带来的冲击要大得多。
啊……嗯。”
“谢谢泽哥,可以开始了。”
于是洛泽在得到洛尚弈点头示意后,打开了按摩棒开关,洛焕克制的呻吟声顿时响起。
直到近几年,许是七爷觉得他做事老实妥当,才逐渐交给他些正经差事。只是却没想到,竟然牵扯进了这次矿场的事件里。
一时之间,房中更静了。
白洛云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和洛书洛乔只是恋人关系,院子里的仆从就像尽职尽责的保安保姆,甚至万岁节的节目,是邪恶的礼教制度的结果。
洛尚弈伸脚踢洛焕示意人抬头,洛焕小心翼翼地将额头从地上抬起一道缝隙,便感受到主人的皮鞋在自己的下巴来回摩擦。
“奴隶知错了,是奴隶办事不力,奴隶一定痛加悔改,以后更加勤勉做事,不让主人费心。求主人开恩教训奴隶,让奴隶改过自新,再为主人效力。”
主人最在乎威仪,尤其这两年年岁渐长,更是动辄施罚,打翻贡果这么大的事……洛乔不敢想象,今晚主人这火要怎么发。
“事做不好,好听话倒还会说。”
“洛焕知错,谢主人恩赐。”
“主人息怒,奴隶知错了。”
但很快,鞭子就让后穴吃到了教训,狠厉的鞭子咬住细嫩的穴口,将前后都抽烂。
洛焕不是从洛尚弈年轻时就跟着的近身侍奴,洛焕比洛尚弈小了整整十二岁,他来到洛尚弈身边时,洛尚弈已经是家里份量极高的七爷。
……
“改?你倒说说怎么改。”
洛尚弈在桌子前随手指了一把滑动沙发,洛泽立刻将沙发推到洛尚弈身后,服侍洛尚弈坐下。
已经年过而立的洛焕就这么当着自己,当着一屋子奴隶的面,被扒光了裤子按在刑凳上。
白洛云甚至听见洛焕低声对洛泽说:“雕刻的狮鼻没有压上g点,麻烦泽哥帮我向右转一点。”
白洛云就在旁边默默无声地看着一件又一件刑具用在洛焕身上,而洛泽和洛焕仿佛旁若无人般地执行程序,只有洛焕脸上偶尔浮现的红晕暴露了他内心的羞耻。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但也不过是照模照样教科书式的伺候,服侍后就被挥退,得点照例的赏赐。
纵使早上还是柔情蜜意,期待着主人的怜悯爱惜,此时他也不过是一个泄火工具,允打允骂,哪敢不知分寸提什么情分。
开门关门声接连响起,一个托盘被
但现在,眼前这个男人,顶着一张和他前世老爸极为相似的脸,神色自若地吩咐着对手下人的责惩,仿佛一切理所应当。
“那就不罚上面这张嘴了,洛泽,赏他开穴。”
洛泽则是面不改色地仔细做好消毒,一点一点将粗大的按摩棒送进洛焕体内,并且时刻关注着洛焕的反应,在洛焕喘息时便稍停一会儿,待洛焕缓过来后,便继续将按摩棒推进深处,仿佛不是在填按摩棒,而是在做周到的护理。
洛乔则是站在白洛云身后,任由鞭声和按摩棒隐约的嗡嗡震动声在耳边回响,全程不敢抬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