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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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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净的手套一寸寸推进后穴,带来异样的瘙痒,洛乔心中翻覆着无限的委屈。

    洛氏传承这么多年,奴隶承宠什么样的玩法都有,但是戴着手套玩弄后穴,可以用丝的、用皮的、带毛的、带刺的……唯独不会用最朴素的棉。

    因为棉手套只会用在一种情况下,那就是,检查贞操。

    戴着棉手套的手指推进后穴,对白洛云来说是从未尝试过的刺激,对于洛乔来说,却是尊严的破碎。

    就算是昨夜被逼问是否守贞,被霸道地玩弄呤口,折磨的人欲仙欲死,洛乔依然甘之如饴。

    因为主人是在乎他的,至少,信任他的忠诚。

    “感觉怎么样?”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传出来,白洛云的手指压着脊柱一侧画着圈儿推进,像是一场无边无际的凌迟。

    “检查贞操”并非真的是什么有效的检验方式,而是对奴隶回应主人的要求。

    因为要求奴隶细腻地体会主人赐予的一切,这样的流程,都没有推进太快的,往往都是极轻的力道将里面一点点的摸遍摸透,被验贞操的奴隶不许扭动夹紧,无论主人给予什么,都要放松后穴,生生地忍受,给出最本真的反应。

    手套验过以后,插按摩棒是最常见的。

    有压力传感器的按摩棒,只要咬紧的力度超过一定范围,就会一边唱歌报警,一边释放麻痹电流。

    无论是乖乖地让按摩棒最大限度刺激敏感点,还是被电麻后穴,奴隶的结果往往都是被玩弄成提线木偶一般。

    但洛乔见过最阴影的录像,是被验的奴隶后穴被用细玻璃架撑开,生生放进去一条黄鳝,他的主人要他跟随黄鳝的扭动在铺满白沙的地上起舞,还将他踩出来的痕迹谱成曲子,去和安装在玻璃架上探测仪记录的黄鳝扭动频率进行对比。

    录像的最后,是穴口的鳝尾扭动了一下,玻璃架随之被压碎,那位主人皱着眉停下了整理谱子的手,然后命人用黄鳝塞满了奴隶的后穴,奴隶被绑在吊手架上,随着鞭子抽打黄鳝尾巴不住地颤抖。

    ……

    白洛云却不知晓这么多,他的“知识”全都来自今天的“实践教学”。

    哪怕只是看了一眼,洛焕趴在凳子上让洛泽按摩后穴的场景,也实在太过香艳了。

    如果不是今天发生的事太麻烦,他不愿意再牵扯洛书,他一定要百分百还原一次。

    白洛云回想着洛焕低声呻吟的频率,照样学样摸索着。

    “嗯……嗯……”

    和不敢多做的洛泽不同,白洛云明显指尖沾染了情欲,在合宜之处流连不去,惹来洛乔的难耐喘息。

    白洛云玩儿了半天,气氛渐浓,却始终没有感觉到洛乔吸紧自己手指,那微醺似的呻吟,简直像自己真的在做指尖按摩,伺候他蜜软的后穴。

    白洛云按住前面的那一点,也只是换来人的颤抖和低叫,始终没有夹紧后穴。

    温柔地反复研磨那一点,白洛云俯身在洛乔耳边低语:“舒服吗?”

    快感一层层叠加,泪水慢慢模糊了双眼。

    “主人……”

    滚烫的热气扑洒耳廓,细细密密的痒意蛰得人神经过敏。

    “要不然,我叫个人进来帮你吧。”

    “啊!”

    洛乔惊叫一声,酥软地坠落床上,后穴里的手指不留情的抽出,电光火石之间,洛乔翻身握住了白洛云的手腕。

    潮红的脸色,欲泪的眼睛,不曾平息的喘息,被牵制的手腕……变故来得太快,不待人反应。

    动静之间正撞入白洛云由惊诧变得深沉的目光中,仿佛握了一块烫手山芋,洛乔脑中嗡鸣一声,浑身颤抖起来。

    白洛云也被这一情形惊到,他想安抚人的手没等触碰到肌肤,洛乔就一骨碌滚到了地上。

    “奴隶知错了……奴隶不想的……奴隶不敢的……您罚奴隶吧……求求您不要走……您给奴隶一点体面吧……求求您了求求您……”

    洛乔语无伦次的求饶,连“不识规矩”、“冒犯主人”这样的文雅用语都想不出来了,只凭着本能前言不搭后语地求着。

    求着求着便不说话了,只是跪伏在那里,将自己缩成一团,肩膀时有时无地抖动。

    他做了什么!

    他拦住了自己的主人……

    为了心里过不去的坎,胆敢拂逆,还是亲手、亲手将主人……

    洛乔无法想象,自己会面对什么,他已经没办法去想象,他瑟缩地在无限漫长的时间流逝中慢慢体会窒息的痛苦。

    白洛云站在原地没有动,洛乔整个人慌乱无比,但至少他听明白一件事,洛乔希望他不要走。

    良久,白洛云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他蹲下身子,手抚上洛乔光洁的后背,一寸一寸地用手暖着,却怎么也暖不过来,身下的人始终紧绷着身体,头抵在夏天轻薄的绢纱地毯上,不敢移动分毫。

    “不走了,今晚就我们两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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