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当年是我嫁给了顾哥哥,他会不会也像照料顾顺一样,照看我们的孩子。
有顾凡这样的父亲在,顾顺这孩子实在是太幸福了。
要是我晚出生个三十年,会不会成为顾哥哥的女儿,这样就能永远的陪在顾哥哥身边,他也能时时刻刻的想我念我了。’
南宫月心思如脱缰野马,越想越离谱。
顾凡送邢老板出了包间,才回来坐下,见到南宫月正呆呆地望着自己,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道:
“南宫家主,在想什么呢,赶紧趁热吃饭吧,不然这菜该凉了。”
南宫月这才回过神来,忙道:“真是对不起,刚刚想了些事情。”
“不会是顾顺那孩子惹南宫家主生气了吧,他今天第一天练武,若是调皮捣蛋,不听劝教,南宫家主尽可自行管束便是。
多让他吃吃苦,好让他知道,练武可不是养尊处优就能练出来的。”
“不是顾顺的事,那孩子相当有武学天赋,我今天教他一些练剑的基本功,他根本没费力气便轻松完成了。
说实话,我在江湖接触的自称天赋卓绝的剑道天才,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可从没有见过如您儿子这般妖孽的天赋。”
“南宫家主莫要拿我寻开心了,顾顺那孩子什么情况我也清楚,平时懒散惯了,天赋虽然高一点,但也没有南宫家主说的这么夸张。”
顾凡摇了摇头,只当是南宫月在宽慰自己。
南宫月却十分认真道:“顾兄,你就不要骗我了,如果不是你早就教过他一些武功的基础。这孩子的基本功毫不夸张地说,甚至比一些练了十年甚至二十年的武道老手还要扎实浑厚。”
“不瞒你说,早在顺儿一岁的时候,我就发现他体内有了一丝劲力。
我当时想向他体内灌注一些劲力,可是一直灌注了三十年的劲力,才将这孩子经脉内游走的劲力灌满。”
“三十年的劲力,一个一岁的孩子,这……”南宫月被惊得哑口无言。
顾凡的武道天赋本就无人能出其右,才二十岁,就已经登临武林盟主之位,力压一些修行了几十年的老古董。
可是他的儿子,才一岁就自己凝聚了劲力不说,一次就能承载顾凡本就雄厚凝炼的三十年内力,这是何等可怕的身体素质。
若是平常人这般说,南宫月只当是没练过武功的人在大放厥词,可这话是从顾凡嘴里说出来的,她相信这话绝没有假。
顾凡是个武道天才,他的儿子绝对是个怪物,老话有其父必有其子,说的果然不假。
这些年里,顾凡一直对这件事守口如瓶,因为他知道一但这件事泄露出去,还不知道要在江湖掀起多大的波澜。
甚至就连大齐朝廷也不可能坐视不管,或许会因为忌惮顾顺的潜力,暗中对他下手。
不过南宫月是自己很早之前便认识的故人,如今她又是顾顺的师父,肯定不会害顾顺,所以顾凡便将这件事如实相告。
‘难怪今天在试探他的时候,那把沉重的雪竹剑突然飞了出去,还有不明原因破掉的木桶和罐子,看来都是这小子搞得鬼。’南宫月心里暗暗思忖着,逐渐弄明白了一切。
“顾兄,这孩子天赋如此厉害,我或许知道他为何懒散了。
这或许就是天才的寂寞吧,这些东西对他而言太过简单,所以他才提不起兴趣,”南宫月猜测道,“今天我想试探一下这孩子的天赋,没想到却被他戏耍了一番。”
顾凡则忧心忡忡道:“其实我也一直有个顾虑,是不是有谁暗中潜入了顾府,偷偷教授他功法。
毕竟一个一天武学也没接触过的孩子,不可能凭空凝练出劲力,没有功法相依,武道境界也无法继续向上提升。
而顾顺现在体外劲力完全消失,很显然是劲力入体,最少也是内劲武者。
南宫家主应该听闻,几日前,顾府突然被岭南恶人谷的七大恶人闯入。七大恶人之一的魏道人便死在了顾顺这孩子的院子里。
我查遍了顾府所有可能的人,至今都没搞清楚是谁杀的他,如此说来,难道杀死魏道人的人是顺儿,或者是暗中教他武功的人。”
听到这,南宫月也是满脸愕然,恶人谷的七大恶人扬名江湖已久,实力均是化劲武者。
如果真是顾顺杀了魏道人,一个六岁的孩子,能够击杀一个化劲武者,不是她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这怎么可能,难道这孩子已经是化劲修为不成。”南宫月虽然难以置信,但是顾凡身为武林盟主,二十岁就能横扫整个武林的一众强者,他的儿子六岁就能成为化劲武者,两者一比,好像也不怎么离谱了。
“我也认为不太可能,或许是暗中教他的那个人干的。”
顾凡顿了片刻,接着道:“明天我要紧急去一趟楚州,哪里好像发现了魔教的踪影。待我从楚州回来之后,便亲自试试顺儿的虚实,看看他学的究竟是哪门哪派的武功。”
南宫月则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