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遂左手规矩拳在膝盖上,右手借着茶夹提着翠杯嗑了嗑,倒干净水,被喊到,余遂抬起眼皮看着两人温和的笑笑。
徐正阳目光移回顾绒齐,摊手歪头,无言在说:看吧,人家没抱怨苦抱怨累的。
顾绒齐百口莫辩,深吸一口气笑道:“好,就算我今儿问错了人,跟余遂确实不能比,余教授可是咱研究所的劳模,那实验室就跟自家似的赖进去就不走,下半辈子就跟工作过去吧。”
徐正阳跟话题主人不熟,只是微笑不做评价,偶尔瞄过去一眼,这人依旧温和,敛着眼显得睫毛细长,山根线条也优越,很赏心悦目。
余遂不受影响,也不回应顾绒齐打趣,倾身把茶杯放置两人跟前,又斟七分茶,顾绒齐话说得最多,不偿味似的,一口饮尽。
余遂注意着添茶。
“说真的什么时候结婚?这圈里都在传呢。”顾绒齐问。
听到这句话余遂手腕不受控的轻微一抖,茶洒出杯外几点,好在是自己的杯子,不细察注意不到,他用手指抿去。
徐正阳懒散放松的时候,有种说不上的雅痞劲,内敛又觉着傲,他嗤笑一声,抿一口茶道:“结什么婚,不结。”
这边顾绒齐却是吃惊,靠一声道:“别了吧,三十好几了,是该成家的年纪了,那什么行长家的千金都看不上?”
“没什么看不上,没眼缘。”徐正阳简单带过,不过也是实话,年纪越朝上走越相信眼缘这回事儿了。
徐正阳目光又落回到余遂左手上,是一只好看的手,细腻,白净,指腹上沾着水渍。
他抬眼看余遂一眼,瞧着这人没处理的打算。
顾绒齐还在挖苦他,“别说你这人就是眼光太高,这世界哪有什么百分之百契合,你要想找个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合你心意的,那你等着光棍一辈子吧。”
“也不是不行。”抽纸刚好在他这一侧,徐正阳回着话抽了两张纸递给余遂。
余遂看着两张纸巾愣了一瞬,抬眼看那人,眼神却对了个空,收回目光,他默默接过纸来擦手。
顾绒齐看了两人的动作一眼,也没放心上,而是继续说:“不是你们这些人怎么想的啊?谁他妈都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哥,你跟余遂你两出家去算求了,真的,都是一个球样。”
徐正阳笑起来,“也不是不行,你说呢余教授?”
徐正阳的音色很沉稳,余遂有点晃神的和徐正阳对视,只知道点头回答说:“嗯。”
顾绒齐:……
直到和徐正阳分别,回所里的路上顾绒齐才记起来什么,偏头问余遂,“唔,你大学本科是在C大是么?”
余遂似有若无的嗯了声。
顾绒齐问:“徐正阳也C大毕业的啊,那你们大学时认识么?他大学应该更出名吧?”
余遂说:“也许,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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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鱼:我不难亲近,我可以主动的O_o
N久后,顾绒齐:卧槽啊!你们两他妈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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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远》——
文案:
人怂脸皮厚骚而不自知的话痨骚受*爹爹牌口是心非宠而不自知的暴脾气酷攻
又名:《妹夫的逆袭》
朝尧有个怨种妹,假期在舞蹈班沾花惹草了一段露水情缘,满嘴跑火车,连名字都造假,还骗人家转学到三中。
新学期,唇红齿白,皮肤白皙的大眼睛漂亮小孩(傻缺)在新学校找了一圈没找着人,跑到高中教学楼,“朝尧哥哥,朝露妹妹呢?”
朝尧:……
朝尧正气凌然的替可怜小孩痛斥妹子水性杨花。
一转眼,可怜小孩放浪形骸的穿着小jk出现在地下拳馆,一双细腿又白又直,粉嫩的脚趾踩在水晶凉鞋里。
身边那搔首弄姿的姐妹绝对是个小木灵。
朝尧:……
地下拳馆男人成堆,烟熏缭绕,臭味熏天…
从糙汉堆里揪出这小孩,朝尧痛斥:“你妈没教你别什么地方都乱钻?”
小孩脸颊绯红,被烟熏得泪眼婆娑,“朝尧哥哥,有人抓我屁股,凉鞋还被踩坏了。”
朝尧暴脾气,“告诉我干什么?!我他妈是你爹?!”
……
徐进远提着小凉鞋,乐呵呵爬上硬邦邦的温热后背,白嫩细腻的脚踝在空中晃啊晃,小孩向来知恩图报,伏到朝尧耳边喊爹爹。
电梯突然故障,一声爹爹被颠得娇喘连连,大杀四方。
朝尧:……
我抿着唇,手伸下去替孩子拉拉小短裙,遮住挺翘的小屁股防走光。
自此粘上了个烦人精……
*孩子虎归虎,校园时期无任何亲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