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飏这才会收回手,然后双指并拢插进该插进的地方,在狰霆动人的吟哦声里轻拢慢捻,当然也有疾风骤雨的时候,把女帝抛到云端上,又牢牢接住她,不等她平稳又送她上去。
“二十!”
这一掌来得猝不及防,乐飏眼底笑意更盛,她揉了揉臀瓣:
晶莹剔透的玉笏触手微凉,正适合某处温热的地方。
如果肯让乐飏这么轻易如意,狰霆便不是狰霆了,她不做声,乐飏只好继续。
“求你进来,主人!”
“叁。”
“叁。”
最后,狰霆在体力不支睡过去前,问乐飏:“始皇想给我一个什么结局?”
便就是破碎着,狰霆也能轻易激怒乐飏,乐飏在外侧挑逗,怎么也不肯进去,她抬起狰霆的下颌,让她看自己。情动时,狰霆的眼睛会呈现出本色,那是一双赤红的竖瞳,在动物中,竖瞳常常代表着警觉,可是狰霆没有,她的身心、她的全部,在乐飏面前,毫无遮拦。
“进来,求你。”
而那又是另外一种极致了,硬要让狰霆娇喘她是不肯的,所有事得顺着她的心意来,女帝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床单,吟声锁在牙关里,绝不让乐飏轻易听去。
狰霆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乐飏亲亲她的耳垂:“加罚五下。”
乐飏抽回手,让狰霆趴在她的腿上。
“一!”
狰霆有些哭腔,她挣扎着问乐飏:“我喘给你听好不好,乐飏…”
“十叁…嘶…”
“要加罚十下了。”
女帝拽过来脖颈处的那只胳膊,埋了进去。
“嗯…”小猫咪似乎在委屈。
狰霆还是嘴硬,甚至要咬着牙喊了最后一个数字:
归墟是所有妖魔的归处,但不是她狰霆的。她睁开眼时只看见漫天的黄沙和云层里涌动的雷霆;她长于乐飏的怀里,还有阳焕关
乐飏按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顺着脊背滑下:“二十下,自己数着,数不好加罚五下。”
归墟是所有妖魔的源起,狰霆笑着笑着流出了眼泪,她抱着乐飏说:“答应我,到时候一定要亲手杀了我好吗?”
“十九…啊!”
伴随着手掌落下的还有强自镇定地:“一。”
“二。”
这时候的狰霆,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乐飏还没进去,狰霆已然破碎不成句:
一下两下,数下后狰霆才会哼哼唧唧软了脾气,等臀上上了新鲜颜色,狰霆又不耐烦起来,绞者乐飏的手,这也不让碰那也不让碰,非得等乐飏不耐烦了,粗暴扯开她的双腿,拍打落在腿心处,狰霆才会老实。
让她喘,便在耳侧婉转呻吟;让她趴好,便乖乖塌下腰肢翘起屁股;让她含着手指,她会捧着乐飏的手指细细吻过。
腿间穴肉更是软嫩,乐飏按住她的腰,道:“计数。”
“真乖。”乐飏揉了揉要被挟持麻得手臂,狰霆直起身来,又讨了个深吻,可之后便不会这么客气了。
“二!”
这时候的乐飏永远是恶劣的,她按住狰霆:“不行哦,已经过去了。”
湿滑的液体已经能够顺着腿根滴落下来,乐飏用食指抹起一滴,问她这是什么,狰霆把她的手指含进口中,含糊地说:
乐飏没借用外物,可毕竟是常年习武,手劲远超常人,几下过后狰霆的臀上眼见红肿,她还死死抓着乐飏的另外一只胳膊,埋下去的脸上似乎隐有泪意。
乐飏把她按回去,打开了狰霆的双腿,这一次乐飏打开榻下的暗格,从里面拿出一个玉笏。
乐飏是不会放过彻底丢盔弃甲的狰霆的,狰霆是罂粟,罂粟花盛开时的诱惑力可以走过黑夜与白日。
真正的赔礼还要乐飏解开腰封,狰霆紧紧抱着她,等乐飏的手掌落在臀上。
乐飏还没有动,她的手指在和狰霆的舌尖玩追逐战,等到狰霆抓着她的衣服,眼中哀求更甚,才问:“叫什么?”
“啪”
乐飏摸过那些红痕,丢下诱惑:“或者,你叫一些我想听的。”
直到身上的女子坏心眼含着她的耳垂说:“乖,叫主人。”
整整十下,乐飏没有碰她其他地方,也没有亲吻,狰霆受不了,十下过后她哭着扑进乐飏怀里。
乐飏还在抱着她亲吻:“他想送你回归墟。”
“主…哈…你没力气了吗?”
随着清晰击打水声传来的还有疼痛,这处的痛更加分明,可心头热意涌上来得更快,狰霆想直起身,想抱着乐飏的头让她埋首在怀里,想让她的牙齿咬过乳尖,想她的双手狠狠揉捏乳肉,她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着,可现实是她不得动弹。
狰霆委屈地趴好。
当然这并不算真正的赔礼。
小猫咪的后颈是留给命运的,狰霆的后颈只能有一个人触摸。
“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