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液勃发的肉棒仿若不似才发泄过一回,一记重顶就卡入蜜洞深处,像同钥同锁那般,又完美嵌入那凸起的媚肉。
“嘶——”徐平霖爽的浑身肌肉抽了两抽,汗珠无声低落在少女柔腻的肌肤上。
才怒喷过的龟头少了些许敏感,即便如此,还是险些被淫刺勾走魂魄,茎身一阵猛跳,表皮如潮汐层层痉挛。
他喘息不止,就插在那不动,俯身在芙蓉娇面上下亲吻,想缓过这劲儿。
边亲边含糊抱怨:“你这里头长得倒好。真是……”
要人命。
硬实与纤软相贴,江爱空虚不已,供起身子,用乳尖去磨蹭男人的茱萸,纤纤玉指也在他背后时不时划拨,一副泫然难耐的模样。
“大人,难受……”
不知为何的这么想要,江爱此刻恨不得那物cao烂了痒穴才好。
“大人…cao爱儿呀~小穴生病了…啊~”
被看作幼女的人儿敢这样激他,徐平霖分毫都受不了,肉杵瞬间经络虬结拱起。
意志非人,徐平霖紧阖双目,握着一小团白嫩奶儿便狠狠发力,下身尘柄一番戮动乱戳,红冠深壑上的小孔被肉刺的不断骚动,直叫他欲仙欲死。
射意如崩山决堤般冲荡翻滚,阳物越发粗硬,鼓胀到了惊人的大小。
徐平霖憋到双目赤红狂躁,男性尊严令他不得不暗暗调起内力压制,然后抱起江爱的臀儿就站起来,向上疯狂啪啪顶撞。
双修妙法被男人调用内力的操作唤动,自发的运转起来,天地灵气从下方阴阳相合之处涓涓淌入。
奇妙的气感充盈在性器当中,怒龙拔插间带起“啵啵啪啪”的破空声。
江爱丹田处灵台忽明忽暗,似有汇聚凝固之象,而徐平霖亦是越cao越爽利,内里糟粕被灵气渐渐排出,功力周转不再存有滞感。
焚身之感褪去,那物越入越快、越入越深。
撞得浑圆臀儿次次回回高高抛起,落下后又打在男人腰腹胯间,肉体击打作响不断,其上全是二人交染的淫汁浪液。
“啊—啊—啊——”江爱高亢的尖叫连连。
这空旷僻静崖底,弥散着这对男女干穴的淫靡之气。
足足又抽送了四千余下,直把少女屁股撞得发紫,身儿上下左右摇曳,媚穴似要炸裂。
在功法加持下,灭顶快感一波波席卷,花心荡漾,壁肉乱拱。
“大人!大人肉棒好厉害,cao的、爱儿好舒服!啊……”
江爱欲感要羽化登仙而去,在又一次凌空中,便丢了阴精,滋出温热的水流。
见她尽兴,徐平霖绷紧的心神不由放松,猛的将她抵在后两步粗糙的树干上,提开少女的膝头掰成一字马。
日光洒布,轻易便能端详丰润肥腻、不停翕动的粉嫩,发肿颤巍的肉核在微张的蚌唇之间崭露头角。
徐平霖欺身又入,腰力顶住江爱不让她下滑,上身与其间隔稍许,目光如噬,伸出手就往下捞,报复性的用生有薄茧的指腹,一下捏住红核。
少女身躯因此刹时僵硬,湿漉漉的眼神遍布哀求。男人心中满意,紧接着就轻揉慢捻,不时刮弄小肉核。
“别,别啊,嗯~”
江爱无助失神地哭喃,低头看去,入眼就是露在嫣红外的一截粗壮,还有修长姣好的手,玩弄着那粒,禁欲感十足。
宫穴一阵绞涩,不由又添了蜜汁一股。
“啊…大人…别、不要了…”
“方才不是还频频求cao?如今又说…不要了?”男人声色粗沉嘶哑,后三个字一出,就猛的尽根顶入。
“嗯啊——”江爱重喘,被强势笔直分开的玉腿颤个不停。
肉穴可怜张缩,淫肉急促律动,对着大棒是又吸又咬。男人竟不停反快,入得越发之深之快。
闷声进退作浪了半个多时辰,江爱再忍不住的抽泣起来,私密处是烫辣不已,但致命的快感倒反而愈发堆砌,一面快活一面苦苦煎熬。
“呜呜…嗯哼——不、不要了,不要了……”
平日行事正经的总指挥使大人一听这话,喘息着调笑,那粗鄙淫秽之语张口就来:
“还早,别急…爱儿怎么都cao不松的,岂不是要本官且多入入?”
说罢猝不及防就衔住抽抽嗒嗒的小嘴儿,又按着她继续狂抽猛插,还未到百回,江爱就哆哆嗦嗦又泄了一回身子。
这一日上午,男人身体力行的向某人实证了自己到底行不行,直把江爱弄的死去活来,阴精又频频丢了三、四回。
折腾到晌午过后,少女早已昏厥,徐平霖感到体内已恢复了五六成,才最后一次撞上那会扎人的凸肉,射出数不尽的白浆——
天旋地转,江爱朦胧听得一句:“还行么?”
…………
从跌落至今已过六日,江爱在某天按照基础功法修炼时,才突然发现徐平霖早已和外界以密法互通书信。
很奇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