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视器看不到的地方,医护偷偷塞给Martell一张小纸条。
上面写道,“今晚03:50,断电10分钟,废弃处理厂旁栏杆,有接应。”
琴酒和Rum在一间满是监控屏幕的房间里交谈。
“Gin,从我手下要人,这不合理吧。除非我们打个赌,你赢了,我把他还你,输了,人归我处置,如何?”
“赌什么?”琴酒阴沉沉道。Martell是他手下的人,他本应该避嫌,但是和青年相处了7年,他不相信Martell是卧底,打算把人捞出来,就算要处置也是自己动手。
“就赌Martell会不会逃离,如何?”
如果Martell是卧底,这就是最后逃离组织的机会。
“好。”琴酒相信Martell不是卧底,这么简单把戏不会骗到他。
如纸条上写的一般,停电了备用电源也出了点状况,一时半会还无法恢复。
黑夜里,Martell矫健地从窗户翻下,不过他没有往废弃处理厂逃,而是跑去了组织基地琴酒的休息屋。
Martell知道那张纸条是个诱饵,他倒不是想要离开组织,而是想最后见琴酒一面。
在证据面前,什么辩解都苍白无力,就算是被处决,也要死在主人手上。
4点,电力恢复,监控画面也恢复了。
病房内空无一人,Martell,他逃了。
“看来是我赢了,Martell归我。”Rum得意而急切的叫嚷着。
“哼!”Gin心中一片冰冷,一种背叛的感觉充斥的躯体。
往昔,青年婉转承欢,顺服的模样,现在想来格外刺眼,原来那是伪装,为了获取情报,做什么都可以。
gin回到休息屋打开门,就看见青年一脸惊讶的看向自己。
处于愤怒状态的琴酒钳制住青年的下颚,左手持枪,将手枪的枪管塞进青年口中,冰冷的枪管填满口腔,迫使青年不自主的流出银丝,无法说话。
“还想用什么谎言欺骗自己吗?”琴酒狠狠地扇了Martell一巴掌。
青年的脸颊立刻变得红肿,嘴角被大力振得流血,他的嘴巴被枪管堵住,想要说话只能发出呜咽的悲鸣。
gin毫无怜惜的解开Martell的腰带,将他双手捆住固定。Martell上半身趴在桌面上,腰身被琴酒单手按压住,褪去裤子后,白嫩光滑饱满的翘臀裸露出来,修长光洁的大腿费力的支持着身体的重量。
这次琴酒没有给Martell任何润滑,比常人还要粗长的肉柱,发泄般地硬生生挺进干涩紧致的后穴。
“唔(不),嗯哼……唔…….”
Martell感觉他就像被钉死在展板上,肉刃破开软穴,产生剧烈的疼痛,后穴被撕裂了,液体润湿甬道,却依旧很痛。高大的男人泄愤般地整根没入又抽出,一下又一下,紫黑色的粗壮肉棒大开大合的抽插着。
“啪啪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伴随着青年急促的喘息声。高速打桩过程里,柔软紧致的蜜穴被冲撞地放松起来,逐渐适应了骇人尺寸,媚肉讨好般地吮吸着侵犯的肉棒,敏感点被一次次顶到,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盖过了撕裂与摩擦的痛感。
Martell微皱着眉,被刺激到不自觉的流出生理眼泪,眼尾潮红,被欺负很了,委屈地哭唧唧。
肉棒被温热的肠壁紧紧包裹,琴酒舒爽得一次比一次用劲艹弄,最终泄了出来。看着Martell那副可恨却诱人的模样,他忍不住咬住Martell修长的脖颈,淡淡的竹叶清香味道,琴酒逐渐用力,脆弱白皙的脖子留下带血的齿痕。一个远远不够,脖子,肩膀,胸口,乳尖,乃至腰部都留下深刻的印记。
琴酒将Martell翻了一个身,正面对着他,青年的双腿被摆成M型的姿势,完全敞开,白色的精水混合着点点血迹涓涓流出。Martell眼睛失去了焦距,失神地微喘着。琴酒的欲望再次爆发,挺身进入湿濡的后穴。
“啊哈~”青年止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他的双腿被压到胸前,粗黑狰狞的肉柱在粉嫩红肿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剧烈的撞击让青年瞬间高潮,粉色阴茎一颤一颤地吐出白液。后穴不自主地紧咬着男人的分身,使得在体内的阴茎又粗大几分,被抽插几百下后,精液一股股的射了进来,内壁被刺激得抽搐着。
“喜欢吗?”gin问道。
“喜。。。喜欢,主人。”
“那就统统给你。”gin冷漠而毫无疼惜的说道。
“不要~啊哈~太深了,好多…肚子要撑爆了……”
又热又烫的水柱冲击着本就敏感的肠壁,抵达肠道深处,小腹也随之变大变鼓。青年微弱的反抗,却毫无作用,琴酒积累了一晚上的尿液全都灌入Martell的体内。
青年仰躺在桌面上,纤细的腰肢与胀大的腹部带给人强烈的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