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明天六点见。纳夏愉快地挂线,我闷哼一声。从抽屉里拿出支票本撕下一张,心想两万以下就当我不好彩,狮子开大口的话就宁可撕破脸皮也不肯屈服。
这天心情一般,连女炮友们的电话也没接下,昨晚在桑拿浴室睡得不好,也就罕有地早早回家睡觉。
次日起来,已经是下午一点,在家里看看电视,翻翻淫书,磨坊到傍晚五点。想着那无聊饭局纵多不愿仍是跳上车子。出发前有想过通知阿明,反正我跟这个女孩已取得联系,不如直接告诉老友,省却他花在泡女的时间。但回心一想,被勒索金钱始终不是一件光彩事,加上昨天他那嚣张嘴脸,就真有便宜猪狗猫羊都不便宜这小子的怨愤。
来到餐厅未到六点,纳夏已经在里面等我。
这边!纳夏看到我,挥挥手说,我到她的桌上坐下,她有点担心说:刚刚看了餐牌,这里的东西原来很贵。
你就是知道贵才来吧!我心里暗哼,以纳夏的姿色,我就不信从来没大老板愿意请她来吃饭,当然饭后少不免再来一炮,这个包夜套餐,没一万几千怕恐怕下不了楼。
纳夏彷佛知我心意,小声说:我第一次来,不知道价钱,但既然来了,就不要计较吧。
我没有答话,男人钱,女人当然不用计较。
我俩点了当晚的晚餐,承惠一千,我不是一个计较的男人,亦阿明白泡女要钱。但当笨八的感觉并不好受,而且这个阿明阿明是老友要泡的女,道义上我不能吃,那还有什么意思?
我看着面前女郎,细心观察,相貌当然无与伦比,身材亦是一级的棒。一对奶子又圆又大,从薄薄的上衣中轻透出来,勾出迷人线条,如果不是被阿明那小子早我一步发现,如此极品娇娃是必定要吃。
可想清楚,虽则说阿明要吃,但为何我又不能吃呢?如果真如阿明所说,他以永天出版记者的身份去泡纳夏,那纳夏就根本不知道我俩认识,一个身体收两份钱,我想这小姑娘也会不介意吧?何况我跟阿明兄弟一场,也不怕顺便当个同操一女的上契兄弟嘛。
心念一转,想着反正两万也准备付了,也不差在多给几千,此女的质素非一般佳,贵是贵一点,但还是物有所值。而且如无意外阿明应该仍未出动,如今被我截足先登,当上了契哥,赢女又赢面,不知多爽。那小子昨天一张嘴脸嚣张到不得了,不下下他面子,也难泄我气。到他操到纳夏时,我还要亏他说:你契哥早操到了,穿我破鞋子!真是想起也快乐。
纳夏当然不知我心意,看到我偷偷淫笑,奇怪问道:程先生你笑什么?
我摇头说:没事,只是看到你今天没有事了,心情也好了下来。
纳夏笑说:只是擦伤嘛,会有什么事?对了,毛巾还你,谢谢了。
我接过毛巾,顺手塞着袋子里,叹一口气,知道劫数难逃,从口袋中取出支票,问道:医药费多少了?
纳夏摇头说:我没去医院,不用医药费,都说只是擦伤,不必那么大阵仗。
是吗?那么什么心灵创伤费,又或是定惊费。我在支票上写上张秀纳夏三个字,纳夏奇怪问我:程先生你怎知我名字?
我错愕一下,立刻慌忙回答:你昨天告诉我的嘛?还说是秀气的秀,纳夏珑的纳夏。
纳夏抚着自已后脑:是吗?可能当时真的有点吓倒,人也乱了。
我喃喃道:所以就问你定惊费?
纳夏掩着嘴说:程先生你很有趣,我完全听不阿明白你说什么。
我抬起头来,问道:我是问你多少钱?
纳夏摇头说:都说不用钱,弄污了你的毛巾,是我抱歉才对。
我莫名其妙,只有先收回支票,心想今次惨了,不自己开口,即是要你说,可能两万都解决不了。
这时候我俩点的晚餐送来,纳夏像小孩子般拍掌大叫:很可口的样子,我不客气了。
吃了一口,纳夏感激说:很好吃,在加拿大真的吃不到这样好的。
我切了一块牛排,好奇问道:你从加拿大回来的吗?
纳夏点说头:才三个月,很久没有回香港了,觉得变化很大。
我继续问:是移民吗?
纳夏脸上有点愁绪,说:12岁妈妈再婚,嫁的是加拿大华侨,便一起搬过去住了。
哦。我应了一声,不想深究下去。那些什么再婚,单亲家庭,丧父丧母等可怜愕愕的事永远是女人拿钱的最佳借口,如非必要,最好尽量不要提起。
可纳夏随即笑了一笑:不过你也不要听我说妈妈再婚就很可怜的,新爸爸对我很好,又有新哥哥妹妹,比以前还要快乐。
我不经意的点一点头,这个叫纳夏的说话实在太过乎我意料,一时间不知怎样应对。
忽然纳夏掩着嘴说:哎呀,我怎么在说这些事了,对不起。
我吃着牛排,没好气说:都说了不要说对不起。
知道!纳夏伸伸舌头说。
接着我俩也不多言,先行清理碟上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