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惊,起身推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NTR情节?”
“那倒没有,现在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死了,还管这么多?”他抓住我的手背,略带薄茧的手指尖在我手心画圈,“试一试?我技术很好,你会很舒服的。”
一边说着话,他凑过来亲我。
刚开始只是动嘴巴,逐渐手脚不老实。
我推开他:“不行!”
“啧,哪里都很行。”
“这对你不公平……我还喜欢他,怎么能跟你在一起呢?
但看着太攀的眼睛,我不得不承认,他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可我是不是在他的身上找池万里的影子。
“你可真是……”太攀紧紧搂着我,抱得我肋骨疼,“乖小孩。”
“太攀,我不能伤害一个喜欢我的人,而你特别好,我更不能轻率地接受。”
他脑袋伏在我脖颈处,低声笑起来,肩膀耸动。
“亲爱的Bunny,我的宝贝……你不知道吗?你越是忠贞不渝,我越想强迫你、占有你。我喜欢看你绝望又享受的表情,为我而堕落的样子……我好爱、好爱你,爱你的笑,更爱你的哭泣,爱你嘴上说不后悔,更爱你眼神里的悲戚……”
“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只有死亡能让这份爱停止。假使我死去,我也会拉着你下地狱,我无法想象你跟别的野男人在一起,我会嫉妒到变成鬼也要艹死你吧?”
他轻柔的语调,好似在朗诵一首春日的诗歌,但双手牢牢钳住我的手腕。
“我已在黑暗中踽踽独行太久,怀着仇恨与愤怒。终于,你召唤我至此,所以请给我,施舍给我,给你卑微的信徒。”
他舔走我眼角的眼泪:“我是有罪的,赦免我吧。”
我看着小小的窗户,微弱的星光闪烁,无数只过去和未来的眼睛注视着我,直到乌云遮蔽。
我感到身体被充实,像夏日饱满的水果涨破,淋漓的汁水顺着手臂滑过。我是快乐的,又是痛苦的。少年时的池万里和电视上的他交叠,无论哪一个都遥不可及。一个梦破碎,哪一块都有他的痕迹,那些锋利的碎片,一寸寸割裂我的皮肤,又被粗暴的手捏合。
我的理智饱受折磨,可肉体的欢愉却使痛感迟钝。
……
我在太攀的怀抱中沉沉睡去,意识到我走了太远、太远,再也回不到过去。
第二日清晨,我醒的很早,利落地收拾了一下残局。
大家把一些罐头留给神,罗博士表示完成任务后,要跟我们一起回来,再来拜访她。
我们继续前行,再也没有遇到危险情况。第六天正在吃午饭时,周婉婉让雪团巡逻。
吃到一半,她突然指着很远处的枯树:“你们看那是什么?”
我掏出望远镜,镜头里,半张脸都烂掉的野人,怨恨地看着我。
“阴魂不散啊。”
王队接过望远镜:“明天我们就到目的地了,到时候Bunny和太攀守着门口,别让它钻进去。”
太攀问:“你们需要多久完事儿?”
贾教授道:“顺利的话三四个小时,假使十二小时之内我们都没回来,就需要你们营救,救不回来就算了,尽管回去。”
“算了?”我皱眉,“什么意思。”
“上报组织死亡。”
我看向周婉婉:“你下去吗?”
她坚定道:“下去。”
“我知道了。”
第七天正午,在李教授的带领下,我们找到了那扇通往储存点的门。
它高高镶嵌在峭壁上,不像是人造的东西,好似天然生长,
门口紧紧有几平米的落脚点,往下就是陡壁夹击的河谷,往上是积雪融化形成的堰塞湖。
稍作休整之后,周婉婉强行拽开了铁门,尘封已久的地下通道里阴风呼啸,化作死亡之手抚摸不速之客。
好在当年设计师竟然预留了壁灯,深不见底的甬道被一截一截照亮。
我跟周婉婉拥抱:“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安心啦,我这么强一定可以的。”她笑了。
你是我不能再失去的朋友,我没有说出口,但周婉婉一定明白。她毫不拖泥带水,背上行李包,第一个下去。
“几个小时之后见。”
三位教授紧跟其后,王队在末尾。
我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完全被黑暗吞没,才关上门。
太攀悬坐石上,脚下是漆黑的河谷。我们面对着广袤的世界,沉默许久。
那晚之后,我有些害怕跟他独处,他也任由我这种鸵鸟行为,搞得我像一个渣男一样。
太阳逐渐西沉时,他对着连绵的山点燃一根烟,烟雾在风中被撕扯殆尽。
“治好你的朋友后,你想做什么呢?”
我躺下去:“先回家看看爷爷吧,这么多年只通过视频联系他。虽然他身体很好,但还是不放心,回去陪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