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祎嘉被劫持了,就在刚刚,冰凉的枪抵在她太阳穴上,头上的青筋突突跳,倒了血霉,顾京津今天过生日她来商场挑礼物,隐约听见枪响,她开始以为听错了,毕竟这倒霉事轻易遇不上。
直到声音愈来愈进,漆黑的枪口对准她。
她举起双手脖子微微俯下表示投降的意思,她的后背紧紧贴着劫匪的胸膛。
她想,自己像条任人宰割的鱼,还不敢蹦哒的那种。
劫匪拿枪的手有些颤抖,肩上的衣服隐隐透着暗红的血迹。
“这枪架我头上又不是你,抖什么?”
“别废话。”
“那,轻点?”
她娇嗔的语气像草莓味棉花糖,咬一口便化了。
白亓噎住,这人质志愿者有病吧。
话音刚落,黑压压的武警队赶来,整齐有素的列一排。
“这里是公安武警,我方警察已经缴了枪,请求交换人质,保证人质安全。”
“...好”
身后的人沉默了会儿,慢慢放开她,冷硬的枪口抵在她脊柱上,用了些微力气,她皱了皱眉。
“枪真硬。”
刚说完,倒吸一口冷气,后背更疼了。
“快走。”
忽然,来交换人质的警察趁劫匪不注意,从身后掏出一把小型手枪,立刻对准他,身手干脆利索。
只是还是晚一步,只听到两声枪响,她肩膀一疼,随即身上冒起了红烟。
“...?”
身后的劫匪利索的收枪,走到武警队前面淡淡道
“演习结束,人质解救失败,伤亡两人,演习判定,失败。”
白亓皱着眉头看着眼前垂头丧气的队员们。
“...队长,我们...”
“回去再说。”
“是!”
她看到白亓慢慢拉起盖住下半脸的黑色口罩,眼睛像只猫似的微缩,讶异他不像个警察。
像她的出轨对象。
“全体都有,五公里越野,行动。”
白亓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商场里,总是有些突兀。
“哥哥就这么走了,射完不负责吗?”
白亓脚步顿了顿,侧过头看她肩膀,白色西装外套还粘着圆形的红色粉末。
“演习使用空包弹,非实弹。”
言外之意,你他妈别没事找事,死不了。
她看着走远的白亓,笑起来。
来日方长。
不过她现在得去找顾京津,迟到可就不好了。
科学家,表面上与世无争清冷的很,实际上脱了白色科研服就是披着羊皮的狼,食肉动物,当然她也是体会到这狼的滋味才敢断言。
席祎嘉赶到时,他正专注的看着电脑,时不时皱起眉头,敲打着键盘。
“等很久了吗?”
“四小时二十分钟。”顾京津头也不抬。
“今天遇到些事情,你要谅解我哦。”
在顾京津眼里,自己追了他整整一年,每次看向他的眼神都是情深似海,仿佛天塌了都不能失去顾京津。
“礼物。”
顾京津这才抬眼看她从包里拿出印着logo的精致小盒,他一副早就猜到的神情。
不过对她来说不重要,只要礼物到位,佐证她记得顾京津生日,管他喜不喜欢。
“还有一件礼物哦。”
顾京津看着盒中的手表一顿,疑问的看向她。
“顾老师要不要...”
她靠近顾京津的脸,只剩三厘米的暧昧距离,她勾勾唇,猛的吻上去。
席祎嘉最喜欢顾京津穿着科研服的时候,淡漠疏离不卑不亢,让人想起那句“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周敦颐的爱莲说,赞颂莲花的品性高洁。
传言都说顾京津难搞,你给他示爱给他糖衣炮弹,他都能眼都不眨当没看见,好像科学家眼里只有冰冷冷的实验室和数据。
可席祎嘉就是喜欢把高岭之花拉下神坛,她享受干净的东西被一点点染上自己的气味。
她扯开顾京津的科研服,冰凉的手探进里衣,顾京津也只是淡淡凝视她的胡作非为,不躲避也不回应。
此情此景顾京津像是大殿之上念经的佛子,席祎嘉是那引佛子入尘世的妖精,虔诚又充满贪婪的目光,一寸一寸掀开他的僧袍。
她眼眶泛红,急得张嘴狠狠咬住顾京津的锁骨,留下一圈淡红牙印,顾京津闷哼一声“到卧室去。”
你看,她就知道这男人抵不住。
顾京津喜欢从后面,不过这次没有细密的亲吻,他像剥开一只郁郁葱葱的小白菜,只摁住她雪白的肩,缓缓沉进,一下就捣得她娇喘连连,好深,好重,顾京津像是在报复,报复她的迟到和不走心的礼物,席祎嘉颤抖着手,咬牙受着。
顾京津虽然纵欲,但也会严谨克制,这次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