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了,我们先走,想要解药就在今天中午的客栈,记得最好是把剑的下落告诉我们,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是不道德的,尤其是别人还没有说不要的时候。”
风羽猛地绕过励李忠义,趁其不备一颗药丸给强行塞进了贼姑娘的嘴里,然后轻功飞身,老黄带着被打晕的明婉卿,三人就此离去。
等到向平赶回来,已经没有了他们的踪影,李忠义和贼姑娘也是跳水离开。
看着这满地的尸首,向平有些着急,几番寻找之下,还是没有看见公主,虽然也情急,但还是松了一口气。
都是刺客,自然是要命的,既然找不到尸首,那刚才有人带走的必然是公主无疑,至少性命还在,至少到底是谁要做些什么就尚不得知了。他赶紧回了皇宫去禀报,让整个上京城挨家挨户查找。
回到客栈,天已经大黑了,两人带着个姑娘,也没有走寻常路,悄悄摸摸地回到了房间里。
“你小子出去一趟,说是找那贼丫头试探试探,这倒好,还拐回来一个公主,是真不怕死啊。”
“误打误撞,我一开始也没想到她是公主啊,不过地位挺高,没想到她也不知道那把剑的下落。不过,那贼姑娘一定是知道的,她知道我在找这把剑很激动,以为我是要杀她的。”
老黄也是仔细想想,“杀她?还有别人在找这剑?”
“我参悟过一点佛理,里面好像有点小东西。我、记得上官家上官行当初是找到了千灭和白术二人决战的地点,得到了天绝的剑谱和白术圆寂的舍利。如果说,白术能够自我圆寂产生舍利,而且能够融入自身修为,那他应该是清醒的,至少那一刻是佛法战胜了欲望。”
老黄皱眉,好像是和风羽想到了同一种结果,“你的意思是,他们最后并非是死在决战点?”
风羽坐在凳子上,仔细琢磨着,“如果说,白术没有离开,但千灭应该不会将剑谱赠予他人,我猜,可能是遗落了剑谱,人已经不在那儿了。而白术自知罪孽深重,不想走了,甘愿度化自己。”
老黄来了希望,坐到了风羽边上,言语间有些急切和信任,“那这么说来,我那傻徒弟很有可能把天涯剑带走了,难怪我没有找到他的尸首,还以为诛天一剑反遭天诛,使得尸骨无存。现在看来,或许并非在那儿。可是这样的话,天下之大,就更难知道去哪儿找了。”
风羽笑着摇了摇头,“老黄,你别忘了,今天那贼姑娘可是破绽,跟着她,一定知道剑的下落。”
“你个臭小子,把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公主绑回来了,知情的却被丢了,还指望她能主动回来找你啊!”
“她当然得回来找我。”
“你傻还是她傻,要是我,我就躲得远远的,连上京城都不待了,你以为~”说着说着,老黄突然眼前一亮,古怪地看着风羽,右手食指点了点他,“你小子,是不是对人家姑娘做什么手脚了?”
“朔风刀向平,武绝榜上第十八位,而且还是很早之前的战绩了,效忠皇室多年,后来很少与人交手,此人实力不清楚,不能硬碰硬,要是等到官兵赶来,咱们一个都跑不掉。这小公主知道了我身份,不确定结果之前,不能让她回去。”
“她不回去,人家照样能来抓你,绑架公主的罪名也不小了。”
“那也没办法,至少现在还没被抓到,只能看那位贼姑娘能忍多久来找我了。”
那黑衣蒙面的两人回到了一处市井小宅院之中,这家具和摆设,绝对不是穷苦人家,堂前一位妇人正在等着他们,里面倒是还有几个丫鬟和仆人做事。
“寻儿,忠叔,你们这是怎么了?遇到危险了吗?”
“哼,娘,你别提了,我们根据消息,趁着有人把向平引开的机会,准备一击必杀明婉卿的。谁知道那半路来的一个年轻公子哥和一个老头,武功甚是厉害,我们根本不是对手,人被他们抢走了。”
“你们没事就好,这种危险的事说了几次了,非要去做。”
“娘,放心好了,女儿和李爷爷这不是没事嘛,而且偷了这么酒东西,也没人发现我们啊。”
李忠义倒是暗自叹了一口气,他阅历多,知道只怕不是没人找到他们,而是故意放任他们的,江湖人心险恶,庙堂更是水深火热,哪有好相与的地方和人。
“对了,娘,我今天遇上的那公子哥是在找天涯剑的,估计是当年追杀我爹的那些人一伙儿的。”
妇人也是眉眼中充满着担忧,当年的丈夫有多么盛名她是知道的,可这样仍然不是那些人的对手。母女二人已经四处逃亡了好几年,没了消息才回到上京城来的。他们如今再次找来,只怕是来者不善了。
“这里不能住下去了,寻儿,忠叔,咱们得赶紧搬走了。”
“娘,又要搬家啊。”
“不然能怎么办?招惹上他们,我们根本斗不过的,你爹就你一个女儿,难道我还要看着你倒在我面前吗?”
叫千寻的女子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听话,往后面走去,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