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考场的监舍里是没有恭桶的,所以女人进去得提前净腹,而男人则不必。
考场上女仆不允许进食,这是规矩,但男人可以,到了用膳时间会有人送来吃食。
王秀才品着一壶小酒赤身裸体躺在塌上,监舍十分狭小,里面只放了一方软塌一张桌子就被挤满。
男人在塌上休息,女人则跪在桌边奋笔疾书。
“伺候小便。”王秀才打了个酒嗝吩咐道。
少女赶紧停笔爬到王秀才塌前,粉唇一口叼住那根耷拉在胖腿间的漆黑鸡巴,小嘴轻吮,嘴唇严丝合缝将鸡巴裹住。
王秀才瘫在塌上一边吃着手中的鸡腿,一边开始撒尿。
尿液唰唰喷进少女口中,少女嘬着腮大口大口吞咽起王秀才的尿液,那尿液又骚又臭,但少女却犹如喝到了琼浆玉露,秀美的脸蛋儿整个埋入满是阴毛的男人胯间。
王秀才一边往少女口中撒尿,一边吃吃喝喝,神态自若很是寻常。
撒完尿少女还嘬着鸡巴不放,小嘴儿不停吮吸着,王秀才却有些不耐烦,一脚将少女踹开。
他此时酒足饭饱又泄完欲,整个人就有些昏昏欲睡。
“伺候就寝。”王秀才发了个哈欠侧了个身。
少女赶紧爬起来,修长嫩白的手指轻柔地扒开王秀才肥胖松弛的屁股,露出中间满是阴毛的黑屁眼。
少女凑过去用力嗅闻起来,深吸一口屁眼上的臭味后露出一脸满足的骚样。
嗅闻一阵后她赶紧撅起粉唇亲在那满是褶皱,甚至还有些黄色分泌物的黑屁眼上,少女不停啄吻着王秀才的老屁眼,心中又是满足又是感动,骚逼跟着又湿了。
光是亲吻王秀才臭烘烘的屁眼少女就兴奋得几乎要高潮,她亲了一阵又张开粉唇含住那黑屁眼,舌尖急不可耐地抵住屁眼来回吸舔。
很快舍间里只剩下王秀才熟睡的鼾声以及少女舔屁眼的啧啧水声。
等王秀才睡了一小觉醒来,少女还在他屁股后面卖力地舔着,他打了个哈欠又是一脚将少女踹开,翻过身来四仰八叉躺平,软踏踏的鸡巴就垂挂在满是阴毛的腿中间。
“写完了吗?”王秀才又问。
少女赶紧跪在地上低头作答,“写完了,请父亲大人落笔题字。”
王秀才满意地点点头,他还是躺在塌上一动不动,少女赶紧膝行过去,把试卷和蘸好墨水的笔递到王秀才面前。
王秀才像握刀一样握住毛笔,当了几十年的秀才,他却是连握笔姿势都不会。
少女怕他不会写自己名字,还特意在一边的空白纸上写好让他照着描。
王秀才啪一耳光抽过去怒骂:“蠢材,老子岂能不会写自己名字。”
少女赶紧认错,又夸赞父亲大人学识深厚,是她蠢钝如猪没有想到。
王秀才嗤笑着在试卷上落笔,他的笔迹歪歪扭扭与少女娟秀字迹形成鲜明的对比。
可刚写完个王字他就不记得后面的名字该怎么写,于是心中又是一阵恼怒,扯过少女头发照着她的脸颊就是啪啪啪几巴掌。
“蠢猪,没看见老子不会写吗?不知道把老子名字提前准备好吗?”他就像得了老年痴呆,分明少女刚才就给他准备好名字让他描,他却转眼就不认。
王秀才老年痴呆了吗?自然没有,不会写名字当然是少女的错,他才不管刚才怎么回事,反正他写不出就要拿少女出气。
少女伸着脸让王秀才抽打出气,等王秀才打骂够了,她这才拿出刚才准备好的名字让他描。
可他长年不握笔,整日脑袋里空空如也,描了几笔就不耐烦起来,就揪着少女打耳光。
“你怎么写这么多笔画,是想累死老子吗?”他埋怨起少女写的笔画太多,让他描得费劲。
少女赶紧抓住王秀才的手,就像教稚子写字一样,一笔一划带着他写。
可王秀才耐心不够,即使有少女握着手把手教他还是心烦不已,几个字写得乱七八糟,跟狗爬的一样,如果不仔细辨认根本看不出写了什么,但他这样能写出自己名字的就已经不错了,没见隔壁考场有的考生一个字都不会写,连描都不会描,只在考卷上画了个乌龟了事,不过他们的随侍代笔会在考卷角落写下考生编号,如果审卷的监考官看不懂名字,就对号查找即可。
等王秀才写完名字,女孩又不停夸赞王秀才的字迹如何如何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王秀才立刻得意地捋着胡须笑起来,他倒也不觉得自己的字难看,反而觉得少女说得很正确,他的字果然自成一派。
终于考完了,王秀才穿戴整齐走出考场,犹如老学究般背着手捋胡子,时不时与同出考场的考生寒暄。
“李兄这次考得怎么样?”
“惭愧惭愧,还行还行。”
也有那一边走一边打骂代笔女子的,大多是骂他们勾引淫荡下贱,勾引得自己没发挥好等等。
王秀才自觉他在考场中变现优异,忍了好一会儿鸡巴梆硬让女儿有充分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