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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枕玉刀(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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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退出去了大约一半。被挤到得变形的穴肉委委屈屈地放松,刚想还原成开始的样子就被又一次大力破开,灼热的性器再次顶入潮湿的生殖腔口,甚至涨大了几分——森鸥外原本虚虚环住福泽谕吉脖颈的胳膊骤然箍紧了。他拱起纤细的腰肢,像恐惧着什么一样呜咽起来,一边含糊不清地喃喃一边微弱地摇头,“不、不行……不行!!……”

    “……什么不行。”

    一向冷静自持的Alpha在做爱时很像那种口欲期未过小孩,总是忍不住在Omega身上留下痕迹的欲望。福泽谕吉叼住凑近嘴角的耳廓,潮热的舌面缓缓滑过森鸥外通红的耳尖——他的犬齿又扣了上来,咬得森鸥外挣扎着侧过头去,“…阁下……!”

    凌乱的黑发遮住了半边脸,Omega赌气般缩成一团,手里还固执地揪着福泽谕吉一缕银灰色的头发。Alpha看在眼里化在心里,顺从地放松了小臂上紧实的肌肉,托着他轻轻地在那个难捱的位置顶了几下:

    “……在呢。”

    耳边响起的回应低哑而温顺,森鸥外就一下被福泽谕吉扰乱了防式。Omega呼吸紊乱腿根瘫软,艰难地从一片汗津津的世界里拢回了涣散开来的感官。他紫红色的瞳孔里全是潋滟的水光,一眨眼就有泪珠就簌簌滚落——森鸥外深吸一口气,仍然坚决地抗议:“……真的、真的不行……”

    “……真的不行?”

    “…真的不行……嗯……”

    Omega意乱情迷地咬紧嘴唇,家猫般在Alpha颈间蹭了蹭,乌黑柔软的发丝间露出一双湿亮的眼睛。恍惚间福泽谕吉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驾驶舱,苦涩的、疏离的、轻盈的草木和柔和的甜香混在一起,森鸥外蹬着军靴的小腿被他架在臂弯里摇摇晃晃。Omega白皙的胸膛上蹭着被高温融化成半透明状液体的润滑膏,配上他自己那股信息素,生生一副溢出乳汁的荒诞景象——Alpha瞳孔一暗,按着森鸥外脊背的手缓缓下压,将自己锲到更深处的同时野兽一样对准他的腺体咬下去。

    “啊嗯——!!”

    若有似无的甜味在口腔里弥漫开,轻渺得仿佛一场幻觉。森鸥外咬紧牙关蹙起眉尖,痛得伸手去锤Alpha宽阔的肩膀——福泽谕吉这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他把医生的伤疤咬破了,刚刚尝到嘴里的全是腥甜的血。Alpha下意识想找补,道歉的话在唇沿转了一圈,结果什么都没说出来,“……。”

    这样是真的不要了,福泽谕吉想,对方并不算武斗派,生生接住「人上人不造」那一下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那个瞬间濒临破碎的声响沿着「ALICE」一路往下,森医生全身都肉眼可见的往下沉了沉……会不会伤了骨头?

    Alpha的指腹不由自主地摩挲过Omega僵直的脊背,像是安慰又像是共情。溺浸在穴道里摩擦得滚烫的性器缓缓撤出,森鸥外疑惑地抬起眼,任由福泽谕吉给他调换了姿势。操作台下全是乱七八糟的按钮,Omega自暴自弃地往上一靠,抬腿踩住福泽谕吉身后的处于待机状态的显示屏。Alpha托起他另一边的膝弯,再一次顶了进去。

    轻而易举和人群划开距离的木质香重新拢聚上来,托稳当地住了森鸥外摇摇欲坠的意识——或许是体型差异,或许是对方年长一些。Omega骑在他身上时明显地感到了宽阔的承载感,而这种承载感在体位转圜后变成了一种妥帖的遮挡,一种唯有此间心安的归处——没有了腺体,Omega的生殖腔仿佛也已经沦为摆设。Alpha轻而易举地撞开了紧绷的腔口,饱胀的性器被富有弹性的软肉反复挤压吮吸,福泽谕吉狠狠咬牙,想要勒住自己凶狠起来的动作。

    或许Alpha真的尽力了,这样的程度已经是最小阈值。可是森鸥外依旧剧烈地绷紧了腰肢。他无法思考、无法呼吸、甚至呻吟也已经走调失去媚意、开口就是湿漉漉的哭泣——临近高潮的性器热得可怕,福泽谕吉难以自控地加快了速度——森鸥外骤然踢蹬起来:

    “不行……这的浴室太窄了……我不要在这里洗……下次、下次……给你内射……下次……嗯!!”

    Omega的动作虚弱,但也透出了几分逃离的意思——长时间未得到信息素的安抚和Alpha的本能让福泽谕吉无可抑制的焦躁起来。人型武器一手攥住森鸥外的手腕一手去摸他汩汩流出液体的性器,粗暴的撬开他的齿关堵上他的嘴唇,在Omega只剩下痉挛的力气时还在往生殖腔里顶,语气却是委屈又不解的,“……这样……难道不舒服吗?”

    “舒服……喜欢、呜……”

    Alpha抬手,帮人把铺到前额的发丝捋到侧面去,“那就这样……结束之后我给你洗,好不好……?”

    “嗯……嗯……”

    指挥台首席科研技师意识恍惚,只是因为有人在提问于是下意识作出回应——他整个人忽然激烈地颤抖起来,泛白的指尖猛地揪住福泽谕吉斜斜挎在肩上衣领,喀一声扯坏了对方的扣子——

    “……到、到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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