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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枕玉刀(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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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难闻,很容易就让Alpha联想到了牛奶、蜜花、蛋糕和奶油——自己松松含住那块肌肤时甚至感觉舌尖上滚过了糖霜细碎的颗粒。

    “……一枚七毫米的子弹碎片,擦着我的后颈钉进了驾驶舱。”

    森鸥外伸出胳膊,安慰一般用指尖撩开Alpha微长的刘海,“当时为了防止感染只能割掉了腺体……阁下知道这里是动脉血管吧?如果它再往旁边一点点,就一点点……您现在看见的就是我的殉职照。”

    “……我们后来搭档多次。你只字未提。”

    “——因为没有意义。换成您,您也不会特意告诉我。”

    “……你非要这样?”

    福泽谕吉抬掌握住森鸥外纤瘦的手腕,他肃厉地压低了满是冰霜的眉眼,“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有我一个做联盟的走狗还不够?你——”

    “「你老老实实待在指挥台,担任维修任务就可以了。」”森鸥外倏然抬起眼皮厉声堵他,“福泽谕吉!!我学的不仅仅是那些东西——你是不是真觉得我在你身后活得很幸福???你怎么敢这么想!?你在看不起谁??”

    “你又在看不起谁?!谁背着我签署了份责任书?!”

    Alpha毫不退让地提高声调,泛红的瞳孔里满是极力压抑的、冷砭的杀意。沉凝的目光细细摹过Omega凝滞的表情,福泽谕吉终究还是放缓了语气,“……没必要。鸥外……我陪你一起去指挥台,你去撤销这份档案……还有机会。”

    “……我从不做没必要的事情。”

    ——你别来管我。

    谈判破裂,两人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与战舰共存、同星尘长眠,这是他们的军规之一。战争会榨干他们最后一滴血,死亡必将如期而至。而直到最后一口气消殆,他们也不属于自己:穿上了这身衣服,一切就应当理所地贡献给联盟。

    大势所趋——毫无办法。老师没有办法,他们没有办法,谁也没有办法。

    ……在无可名状的悲哀笼罩他们之前,森鸥外手指搭上腰带,灵活的拨开了按死的锁扣:“阁下,来日方长……”

    他伸出手臂勾住了Alpha的脖颈,湿润的唇瓣暧昧地蹭过福泽谕吉抿死的嘴角:

    “……我不想再等了。”

    “啊……”

    起初只是指腹与乳尖的轻触,身下热物挺进的涨感令人恐惧而意犹未尽。他一只手撑在Alpha紧实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腰,缓慢而坚决地往下坐——空荡的维修机舱里回荡着清液黏腻的水声,Omega努力朝两边分开的大腿根都在打颤。他仰头喘息,眼角红得像是哭过——或许也的确要哭了。太干了、太涩了——长时间未曾做爱,身体已经忘记了该如何吞纳Alpha粗长的性器。森鸥外这才明白尚还记得形状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臆想——不、等一下……为什么会这么想……

    福泽谕吉咬着牙、额前全是忍耐的薄汗、醇厚浓郁的信息素几乎要氤氲成水珠。他强忍着把人压在身下一顶到底的欲望,抬手握住了Omega因为疼痛和冷落而萎靡的性器。

    “……嗯?”

    战争机器手心的仿生纹路为了方便抓握做得相当粗糙,只是刚刚覆上去就摸得森鸥外茫然的瞪大了眼睛。他后面依旧很紧,但缩紧的黏膜深处又缓缓淌下了一股粘液——Omega回过神来,警惕地绷紧了腰肢和腿根。他死死攥住福泽谕吉的手臂,脖颈到耳尖潮红一片,“别帮我、别碰呜……”

    “我扶着你,你放松。”

    “呜、嗯?…………!!!!”

    Alpha低沉的声线被情欲烧得嘶哑。他双手握住Omega纤瘦的腰,把他往上提了一点点——森鸥外想着配合,一边放松肌肉一边深呼吸。哪知道一口气还没松完,腰胯骤然下坠,湿热的肠道被毫无防备的破开,可观的阴茎一路挤压出剧烈的快感,直接顶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生殖腔腔口甫一被撞到就带着整个内壁颤抖起来,森鸥外惶然地惊叫一声,射出的精液溅在Alpha半扣的军服上,因为突如其来的高潮随手抓紧了福泽谕吉的尾发——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呼吸又一次被打乱了,Omega哆哆嗦嗦地张开口,喉咙里全是忍耐的哭腔,“…你、你……!”

    “……抱歉。”

    这之后Alpha再凑上去的亲吻就显得相当刻意。Omega被阴茎彻底撑开的穴道颤颤巍巍地夹紧了,滚烫潮湿的黏膜筋挛一阵,润滑用的粘液像是开闸一样顺着肉与肉之间的罅隙滚落。福泽谕吉的手掌沿着森鸥外纤细的腰身一路移到肉感紧实的臀瓣。Alpha喘了一口气,绞紧的理智让他在大开大合的动作之前对Omega下达了最后的通牒,“……你准备好。”

    “等——嗯……!!”

    和掌心相贴的臀瓣短短一会就沁出了汗珠。滑腻的触感迫使福泽谕吉发力,掐得指间白皙的软肉无可抗拒地凸鼓起来。Omega话未说完就断在了喉咙里,他能感觉到自己在被往上推——体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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