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凡事都有个度,开玩笑也一样。有段时间我管我妈叫嫂子,半是认真,半是调侃。我妈接受不了,板起脸来骂我没大没小。我犟嘴说:「你是我兄弟的女人,我不叫你嫂子叫什么?」我不管她怎么说,我就坚持叫。后来把我妈惹毛了,跟我差点翻脸,我才又不叫了。大象碰上这事,在旁边也不插嘴,就嘿嘿直乐。
当天晚上,我半夜听到大象和我妈聊起白天这档子事儿。大象说:「虎子这称呼也没错啊,再说,他也就是逗乐子,你那么较真干嘛!」我妈回应说:「不能乱了辈分!我毕竟是他妈,生他养他!现在我是你的女人,名分上你还是他后爸呢,得有个后爸的样儿,可不能跟着他瞎起哄!」只听大象嘿嘿憨笑,说:「那好么,你喊声老公!咦,对了!说起来,咱们结婚到现在,你还没喊过我老公呢!妍,你喊一声,我听听!」我在外屋听着,心里寻思,还真是这样,我妈一直管他叫「大象」,还真没听见别的啥称呼。「老公」什么的昵称,像是录像里的港台腔,那时候也不时兴。
随后我妈没有应声,大象认真起来,拿着鸡毛当令箭了,嘴里催促着,非听我妈管他喊声「老公」不可。我妈抵不住他缠磨,说:「哎呀,我说不出口,太肉麻了!我管虎子他爸也没喊过老公。你别闹了!」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是我妈翻了个身,背对着大象,大象在她耳边软语相求。可不管他怎么说,我妈就是不同意,也不知道是故意逗大象呢,还是真张不开嘴。你说这都啥时候了,喊声老公又有什么不好意思呢?不过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我妈心里到底咋想的。
后来大象说:「妍,你再不喊老公,我可要罚你了!」接着只听我妈一声惊呼,带着颤音说:「别闹了!」话音未落,肉帛相见的啪啪啪声就了起来,中间夹杂着大象粗重的呼吸声,还有我妈低颤的呻吟。
我心念一动,按捺不住,消无声息地下了床,赤着脚又踅摸过去。来到他们厢房门口,我半趴半跪在地上,屏息从布缝间朝炕上看过去。
月光映照下,炕上战况正酣,我妈侧卧着背对大象,腰间围着一条吊带裙,吊带从肩膀上耷拉了下来,丰硕的胸部半隐半现,裙摆撩在腰间,堆成一团,也不见内裤的踪迹。
大象真够可以啊,这么快就把我妈的内裤给扒拉掉了。不过后来我才知道,那几年夏天,在家里我妈可能裙子里都没有穿内裤,都是大象这犊子要求的,只不过我妈掩饰得好,坐下时,总是侧身拢腿,不特意留心,也看不到走光。
我这厢感叹大象效率高,那厢只见两人又是侧卧姿势交合:我妈一条玉柱般的大腿高高抬起,大象从后面用手托着腿弯,使得我妈下体中门大露,濡湿的茂盛阴毛间,两瓣充血丰盈的肉唇被一条黑亮的粗大鸡巴无情地带进、翻出,大象的家伙事儿捣蒜一般冲击着我妈的阴户,噗噗噗水声一片,刺激得我妈颤声连连。
大象估计也是憋着一股劲儿,快进快出高频率,操得都不带停的。
「喊老公!」猛操一阵,大象就时不时要求这么一下,对我妈下体的冲击丝毫没有放缓。
在这样的「残忍折磨」之下,我妈终于抵挡不住,溃堤般娇啼一声,接着连续颤声求饶:「好了,好了!我叫!我叫还不行嘛!你轻点!」大象还不放过她,胯下撞击不停,嘴里兀自说:「快叫!我听着!叫老公!」「老公」我妈叫了出来,她的嗓音又软又糯,在大象的持续重击下,还带着颤音,一声三抖,好像都带上哭腔了。
只见月光下我妈一脸迷离,眼眸紧闭,唇齿微张,大象伸手板过我妈的脖颈,把大脑袋凑了过去,胡子拉碴的嘴堵住了我妈的双唇,我妈的喃喃低吟消融在两人的口舌纠缠之间。
这个湿吻持续了很长时间,我妈看样子都快喘不过来气了,大象才放开了她,转而低头叼住了我妈的一个奶头。
「嘶」我妈嘴里痛呼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睛,抗议道:「疼!你轻点!」大象的厚嘴唇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里着我妈的奶头舔个不停,还时不时转换目标,一会儿去亲我妈的嘴,一会儿又去啜我妈的乳头。
大象下身的挺动也一直没有停止,只是放缓了速度,如同湍急的瀑布奔流而下,汇入了平缓的河流。
两人正柔情交合间,突然我妈噗哧笑了一声。笑声突兀,大象停了下来,不解地问:「妍,你笑啥?」「笑你呀!你看你,这么爱吃奶,像是没断奶的小娃娃儿,还好意思非让我喊老公!」说着,我妈又嗤嗤笑了起来。
大象闻言羞恼,几个大力挺动,顶得我妈肉颤气喘,连忙认错:「好了好了,我以后叫你小老公好了!」接着我妈拖长了音,低柔婉转:「小~老~公~」「妍,我爱你」大象耸动着,粗声呼唤着。
我妈腻声回应:「小老公」「妍,你说,喜不喜欢小老公这么爱你」「喜~欢~」「妍,你喜不喜欢小老公这么操你操你的屄」「喜~欢~我喜欢小老公操我屄」「妍,你个骚屄!我爱死你了」「小老公操我操我骚屄」我妈斜依在大象怀里,黑发散乱,微仰着头,一脸沉醉,要么迎接大象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