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你这儿这么敏感,都快被我弄破了,我是不是该给你穿个内衣啊?”
陈奥的两指拨弄揉捏吕文林发红的乳尖,那都是自己一段时间以来创造出的“杰作”。
吕文林万分羞耻,紧咬着嘴唇,脸红得像要滴血,却还是只有猛然被弄狠的那几下才会低低地呜咽,不肯大声地叫。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太过淫荡。
然而这姿势还是太深,陈奥像在把训练场上缺失的劲儿全都往他身上撒似的,一次又一次密集的冲撞让他觉得自己薄薄的下腹都快被捅穿,快感全都向某一点猛烈地聚集。
吕文林承受不住,抓着陈奥结实的小臂,可怜巴巴地看着人恳求:“你慢点好不好?”
“好啊。”
陈奥欣然应允,肉棒从吕文林火热的身体里往外退,停在人穴口处浅浅地磨,摆明了是不让人好过的法子,偏又故意贴着人耳朵问:“这样行不行?”
吕文林被吊得不上不下,几乎想要主动挺身去容纳对方,羞耻极了地发出微弱的声音:“快、快点……”
“文文,你要求怎么这么多?”陈奥把阳具从穴里拔出来,猛往里顶进更深,激得吕文林“啊”的一声叫出来。
“你到底是想让我快点儿,还是想让我慢点儿啊?”
吕文林被他这节奏弄得实在是有些崩溃,“你快点儿……快点儿结束。”
话说到后面,字词含混在喉咙里,尾音上扬着发颤,听不真切。
“文文,哪有这么快的。你这么会说话,说点好听的给我,说不定我就能快点出来。”
还能说什么好听的?
床第间的密语都是不作数的鬼话,吕文林人被cao得有些脱力,扶着陈奥的手指收缩蜷曲,似抱着泡沫板在海中沉浮的溺水者,生殖腔被撞开,连着腿部的肌肉都因这般长期深入的姿势而有些痉挛,却还得迎合身上的人无理的要求。
“宝贝,给我……射给我。”
“我给你生个孩子……”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说出这种不切实际的荤话还是让吕文林觉得难堪坏了。
“真好听,”陈奥贪婪地吮他,手里抚慰着吕文林抵在他腹上往外流水,几欲达到高潮的阴茎,“再多叫几声给我听。”
“又操到你的生殖腔了,好紧,好多水,又小又嫩,总在吸我。”
“文文,你这个地方就是照着我鸡巴的形状长的。”
“我在里面多成几次结,它能二次发育的吧?”
他像是为了印证自己说的话,恶劣地往里动,吕文林内里那个狭小的区域好像也真的在跟着动,穴口的肌肤被撑平,黏腻的白沫状液体外溢。
吕文林闷哼着,默默地承受陈奥一次次快把自己捅穿那么深的顶弄,头偏向一边,脸往被子里埋。
这是他快到顶峰的习惯性动作。
陈奥暗暗使坏,用手指堵住吕文林的铃口,把人吊在高潮的边缘,在他本就红透了的脖子上嘬出一个显眼的红印,向着吕文林的耳边吹气:“说,你要给谁生宝宝?”
“小奥、我给小奥生……”
吕文林埋在被子里的声音显得瓮声瓮气。
“不对,哥哥,”陈奥认真地给他纠正,“你都答应嫁给我了,应该叫我什么?”
其实这称呼本该也没什么,只是吕文林内心别扭,又觉得肉麻得很,一直不肯这么叫。
他认清陈奥的意图,羞耻难当,被磨得濒临崩溃边缘,不服气地重新把头从被子里偏回来,潮湿的眼和陈奥对视着,叫了他一句:“老婆。”
陈奥被他喊的称呼弄笑了。他掰过吕文林的脸,拨开他紧咬的嘴黏黏糊糊地吻他,一边不在下面给他痛快。
“老公,那老婆操你舒服吗?”
吕文林被他“老公”的声音喊得浑身都软,死也不想回答,恨不得陈奥可以还像从前一样是个哑巴,哪怕是装聋作哑都行,总也好过如今这样恬不知羞,让人不得安生。
陈奥边cao边替他回答:“老公,舒服的吧,舒服你就叫出声啊,别总忍着,像个哑巴一样。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
“你让我射……”
“文文,你也叫我一次啊,你叫了我就让你射,好不好?”
吕文林的脸颊一片潮红,泪眼朦胧地环上陈奥的脖子,终于还是只能屈服于欲望,声若蚊蝇地叫了他一句:“老公。”
两个字清晰地钻进陈奥的耳朵里,让他整个人都更加兴奋起来。
陈奥却故意装作没听到一般:“嗯?文文叫我什么?声音太小了,听不清。”
“说你爱我,”陈奥蛮横无理地提要求,“说你会给老公生宝宝。”
吕文林已到了无法忍受的边界,再不被松开无法预知后果,只能暂时性选择把羞耻心抛却,一遍遍崩溃地小声叫他:“老公、老公……我爱你,我会给你生宝宝……老公,你饶了我吧……”
陈奥心情大好,终于大发慈悲地把手给松开,吕文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