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奥只在生理课本上认识过这样的存在,但从未接触过。
AO世界没有任何资料会关于如何进入beta的生殖腔,他也一度认为男性beta的生殖腔无非就是个像阑尾一样的摆设器官,可有可无。
而阿林呢?
每次光是承受他的完全插入就像是快耗尽了半条命,他也就想,南安的男性beta可能已经演化到不再具有这一器官。
原来是真的有的。
极度隐蔽又极度狭小,只有极其情动的时刻才可能让人找到一点踪迹。
兴许是由于那些奇怪的药物引发的连锁作用,吕文林连隐秘的生殖腔入口居然也变得有一丝柔软开放起来。
陈奥想到吕文林告诉他的那个自己的小名,于是叫了他一声:
“文文,乖,把那里打开,让我进去好吗?”
“哪里?”吕文林愣了愣,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陈奥完全掌控着,已经进无可进,迷迷蒙蒙地看着陈奥。
陈奥往里顶了一下,吻他背脊耸动的蝴蝶骨,再顺着骨骼一路吻到他的耳畔:“我顶着进不去的地方。”又补充了一句:“你的生殖腔。”
“能打开吗?”吕文林像是困惑,“我不会。”
“你会的文文,”陈奥退出来一些,又用力地顶上去,“我的宝贝这么聪明,什么都会。”
“放松。”
“疼……”吕文林是真的疼了,往前爬着想躲开陈奥更深的进入,发出的声音近似于在怀里撒娇的猫咪,“小奥,我疼。”
beta没有发情期,要想打开未经开发的生殖腔,过程极其艰难,且伴随着难以言说的疼痛感。
吕文林此前就算是在易感期被他弄得再过火的那一阵,也没有过喊疼的时候,总是会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哪怕连泪水都被逼出来,也不甘示弱,陈奥只能从吕文林的表情判断他的状态到了哪儿,究竟还能不能受得了。
“哪儿疼?”陈奥拉着吕文林的脚踝把他重新扯回来,更重地顶进去,假意在问他,实则是又往里顶开了一些,“宝贝儿,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陈奥极有耐心地教导他、引诱他,慢慢地、一下一下顶开那条隐秘的缝口,吕文林身体里从没发现过的某一部分就这么逐渐被陈奥挖掘了出来,对他热情地敞开。
“这不就打开了吗?文文,很容易的。”
陈奥像一个寻宝的青年,闯入了一片无人采撷过的禁地,他把自己埋进去,生殖腔内的嫩肉瞬间羞涩又谄媚地包围上来迎合着他。即便这片区域如此娇弱,也依然保留着它最原始的意义,是性爱的极乐净土,渴求精液的浇灌,只为最亲密的人开放。而现在,这里只属于闯入者陈奥。
“小奥,你舒服吗?”吕文林迎接着陌生的欢愉感,一切真实得不像梦境,他和陈奥默契到不像是第一次交合,而是经过了长期磨合的爱侣,陈奥想怎么做,力道又怎么样,他仿佛一清二楚。
他的高潮在一次次的无意识中来临,吕文林仿佛被人带着行走在林间,他像是能看到参天的树,斑斓的菌,林间的兔和罅隙的光。有途经的乌云洒下点滴的雨水,哪怕睁开眼也难以分清究竟是雨还是湿润的吻。他被困于神明的伊甸园中,感受最原始冲动的快意。来自于性,来自于爱,来自于灵与肉的交合之中。
“舒服,文文,我从没这么舒服过。”
他快爽哭了。他的阿林把身体毫无保留地贴合他,用最温柔的话语慰藉他,身心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陈奥一遍又一遍地叫他的名字,一次次地跟他告白,有时是“宝贝”,有时是“阿林”,有时又是“文文”,无论是什么,都是他一个人的。
陈奥说:“我爱你。”
吕文林承受着他的冲撞,颤抖的声音随着搅动的热风卷到陈奥的耳朵里:“嗯……我也爱你。”
最后陈奥把人翻过来,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抵着在他的生殖腔内成结,克制地在他的后颈咬下一个象征标记的印痕。短暂的标记让两个人此时的气味几乎融为一体。
如果阿林是一个Omega,陈奥想,如果他是一个Omega的话,两人此时已经完成了一场标志关系确定的永久标记。可惜这浓烈的味道还是会有消散殆尽的那一刻的,而且留存的时间并不会太长。
吕文林其实受不了这样强烈的生殖腔高潮刺激,到这时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阴茎顶端只能断续流出些许透明的薄液,但他喜欢看陈奥这副专注又沉浸的情态。
“你怎么这时候都这么好看,”他亲吻陈奥颜色鲜艳的唇,又转而受不了地在他泛着薄汗的锁骨上吮出一个红红的印痕,“小奥,我快被你灌满了。”
“是吗?让我摸摸看?”陈奥的手轻按了下吕文林逐渐鼓涨起来的腹腔,问他:“文文,你是不是给我怀了个宝宝在里面啊?”
吕文林很想反驳陈奥不具有生理常识的话语,但他什么也没说,还是乖乖地“嗯”了一声。
漫长的射精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