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松手!”
了缘先是一惊,感受到背部柔软的触感,脸又是一红,轻声斥责,动手将少女的手掰开。
麟儿不解,松开手,了缘转过来,轻咳一声,将怀里揣着的包袱展开,里面是三个馒头。
因为一直被小和尚藏在胸口,带着一点体温的热度。
谁料,少女低头嗅嗅馒头,眉头一皱,挥手将了缘费尽心机才偷偷拿来的馒头“啪——”地打落在地面上。
“你......”了缘顿时眉毛竖起,正要开口斥责少女,谁知门外忽然隐隐传来微光,且光源似乎越来越近。
谁会大半夜来这里?
了缘心下大乱,顾不得少女打翻馒头的事,快速将地面的三个馒头捡起,拉着少女,钻到那堆杂物和柴火的夹角处,将少女置于自己身后,两人低着头,躲在里面。
只过片刻,门便被推开。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来,前面一人径直走向通铺,将蜡烛置于窗台旁的盘子里,后面这人则掩上门,又将门栓紧紧锁住。
下一刻,后面这人竟是快步走到通铺前,将前面这人紧紧搂住,两人抱作一团,站在通铺前,亲嘴咂舌起来。
了缘心跳猛然加速,心知寺庙今日没有留宿任何女客,那么,这两人,一定是自己的师兄弟无误了!
带着惊异,他悄悄探出头,从柴火的间隙朝外望去,顿时睁大双眼——
念吉和念尘!
竟是他们!
念尘今年不过才18岁,虽然念吉小两岁,但他天生身材高大,10岁进寺庙剃度出家那年,就比8岁的了缘要高一个头。
现下,念尘更是高壮,比年长他两岁、身材已算得上修长的念吉,还要高出大半个头,体格更是健壮无比,肌肉惊人。
虽然了缘知道念尘与念吉一向关系亲近,但是因为念吉圆融的性格,他从来没有想过,两人之间会是这种关系。
在烛光的照耀下,加之深夜安静的环境,二人的动静尽入小和尚的眼中。
念尘一手搂着念吉的腰,大掌猛力上下揉搓;
虽然还穿着衣裤,下身却凸起一大包,一拱一拱朝前顶着念吉的小腹;
另一只手飞快地解着念吉的衣扣,同时还轻咬舔舐着念吉的软舌,啧啧有声。
而念吉双手则环着他的脖颈,手掌抚在他光洁的后脑勺上,被亲得发出媚人的呻吟,两人唇齿间涎水交缠不休。
见此场景,了缘面红耳赤,明明晚春的夜晚微寒,他却被这破色戒的断袖师侄,激得额头快要冒汗。
自从孩童时期被捡到寺庙后,了缘除了盥洗衣物,几乎从不踏出寺庙,即便香火旺盛期,有女客拜访寺庙,了缘也只是在佛堂念经,很少负责会客,更别说和人亲密接触了。
谁料今日,先是让他将女魔怪的赤身从上到下看了个遍,现在又被迫目睹即将上演的活春宫,顿时心下大乱。
等等,琳儿!
了缘想起身后还有的少女,顿时更加局促不安,悄悄回头,只见少女也正学他,抱着腿,伸长了脖子在观看面前这场活春宫。
小和尚大惊失色,又不敢出声,只能伸出一只手,挡在了少女的眼睛前。
“?”麟儿不明白了缘动作的意义。
她今日才刚从魔蛋中诞生,万事万物对她来说都新鲜有趣。
要么试着理解,要么试着模仿。
所以看到前面正欢好的二人,她自然感到万分好奇,因此打断她视线的这只手,便格外令她不满。
她一手将了缘的胳膊按下来,上前就是一口,肖似她亲爹的四粒尖牙,便刺透了缘的肌肤,咬破了血管。
“唔!”
了缘没料到她会有这番暴力举动,痛得闷哼一声。
“谁?”
念尘武力高强,听见了这声十分轻微的痛吟,轻喝道。
“怎么了?”念吉还沉浸在欲念中,双目氤氲着湿意,不解地望着念尘。
“方才好像听到有人声。”
“什么!”
念吉也吓了一跳。
两人此时衣衫大开,唇舌红肿湿润,下体已然勃起,这情景假设被旁人看到,后果不堪设想。
念尘也是考虑至此,环顾一圈,目光锁定了堆着杂物的角落。
小和尚见高壮的师侄一步步走来,心跳得飞快。
破色戒,而且还是和师兄弟分桃,要是被主持知道,轻则逐出师门,重则会去禁地受严酷的刑罚。
他们要是得知事情败露,会不会把自己......
了缘刹那间脑海滚过好几个应对措施:
大喊大叫,把师兄弟们都引来?
不行,寺庙占地颇广,这里离厢房又十分偏远,而且念尘武功高强,自己还没喊两声,说不定就被他卡住喉咙了;
出去跪地求饶,说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傻子也不会信啊,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