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种的所有,全都是顾修连续近两年时间每晚都坚持佩戴吸奶器和奶夹的成果。
平日里,他还特别享受玩自己独创的一种——骚奶头做门吸的游戏。
大风天里,敞开卧室或是宿舍内外的门窗,始终保持穿堂风可以顺利来回的状态。
用东西隔住门吸,不让它们起作用。
再将自己这两颗骚烂的奶枣子用燕尾夹紧紧咬住——
那夹子必须选取哪怕是夹在手上,都会紧的让指肉都发白、退去血色那种紧度才可以。
然后用红绳穿过夹子的尾端,从自己衬衫的扣子间隙中扯出来,栓在把手上紧紧的绷住门,让它保持大开。
任由穿堂风可以来回自如的穿堂而过,毫无规律的或轻或重推动门扇试图闭合上门。
一双被夹的泛白扁烂的骚奶枣子,被风大力的拉紧,拽的长长的被扯出一个细肉条。
乳晕这时候也都一并脱离了皮肉了,跟着骚奶头共同被拉长努力的和风对抗着。
而顾修这时,仍旧在外表看来一派轻松闲适的样子,无比随意的靠在书桌前的座椅里,窝着身子眯着眼睛。
除了从他的胸前分出两根红绳被栓在门上比较奇怪外,完全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常。
当你真的走进他房间的时候才会发觉,耳边似乎随着风一直陆陆续续传递着若有似无的呻吟声。还有鼻间,也能闻到些许咸腥的臊味。
而在越来越靠近他身边的时候你更是会发现,他的整个人虽然看似懒散无比的在假寐中,
实际上整个人整个身体的肌肉都是崩的紧紧的,就好似一张随时待发的强弓。
额角,脖颈儿,甚至是两只插进裤兜后从衣料边缘间露出来少许的手腕子,也全部都爆起了青筋。
头皮、鬓角更是早已被汗所浸透了,就连锁骨和脊背间的衣料上也全部都是湿痕……
但若是就在这时一阵大风忽的刮起,门被强力狠劲的骤然关上——
“啊~”
“嘭!”
燕尾夹大力弹回到门板上,狠狠砸出了两个凹坑……
那张终于拉满的强弓也将随即猛然大力发射——
骚热的尿水哪怕是被隔着校服衣料也被透射而出,如同天女散花般淋漓尽致的洒满整个半空——
淫乱而绝美……
……
那些缠在山药棍和山药屌上被塞进尿道和骚菊中的铜丝,全都被连着电极,开关就绑在顾修下面两边大腿的内侧。
这整宿整夜的,因为山药泥而引起的红肿瘙痒刺痛发胀,他在床上始终辗转难眠、煎熬难耐。
等到他终于煎熬不住的时候,两条大腿会忍不住的相互纠缠研磨,试图缓解下体敏感处的折磨。
而在这时,开关就会自然而然的被开启,细密碎小的电流随即狠狠的,一齐直击他前后的敏感点——
爽的他不住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好似一条被猛然丢进油锅里的活鱼,反复的横跳、紧弓起身子,随后再高高的落下……
可不管它如何的努力挣扎,都绝对无法逃脱最终被油锅最终煎炸烹饪。
而顾修亦是如此,无论他如何尽力的挣扎,都绝对无法挣脱出自己亲手为自己打造的淫欲囚笼……
哪怕是快感再密集,爽感再刺激,但因为前后的都是被死物堵塞着。
还是被打磨透了皮肉后,再被山药泥那样可怕的东西包裹着,根本就没办法让他得到真正的痛快。
只会在每一次顶峰之后更加的空虚得不到满足,从而更加遥望渴望着想要再继续不断攀登上上臆想中的另一座峰头……
这样一来,一整晚他都会被情欲反复的折磨搓弄。
又因为整个下身都完全无法被触碰解痒,继而他只能不断的一直自我凌虐那对肥厚的大骚奶枣子。
靠着不停的蹂躏它们,才能让自己欠虐的身子得到稍稍的满足……
一直到清晨的到来,他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拆开泳裤,剥掉山药泥,排出山药屌,抽出山药棍——
单手死撑在镜面前,两条大腿全程都在狂打着摆子,双膝几乎撑不住自己一次次想要跪倒……
后面的骚菊淫穴,瘙痒空虚的不断快速蠕动哔啵作响。
前面的贱屌烂蛋上面,肉眼可见的布满了因过敏产生的红疹小丘。
由此可以推断他那些隐蔽在里面看不见的地方——
那些脆弱柔嫩的肠穴骚肉,和淫乱的马眼尿道想必也是只会更加凄惨……
但偏偏在这样的情况下,顾修仍旧还不肯轻易放过自己。
因为经过了这一宿的调教折磨,他的前后两处可以说正是到了最为骚乱敏感的时候。
就连日常被玩松了的马眼尿道和骚菊,也全都被细密频繁的电流击打刺激的无比劲弹紧致。
所以在这个时候的他是最容易达到极致高潮,也是最容易被折磨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