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郡主前往驿站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前往农耕处。
郡主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微笑地看着周围因丰收而洋溢着幸福神色的佃农们。
走到田埂上望向远处,由远及近都是黄澄澄的稻谷,微风吹拂,田里半人高的稻穗齐刷刷地向安乐郡主处摆动着。
圣京人认为,谷物有魂,谷魂在谷子上就会能顺利生长,收谷子时要把谷魂喊回来,不然来年谷子会歉收。
安乐郡主眼神闪烁,看到了稻谷上覆着的点点精魂飘逸出来,心中暗道传言竟是真的。
一阵稻香味道的香吹过,一道呈熟麦黄色的身形于稻田上方显现了出来。
此人正襟危坐,眼里满是慈悲,安乐郡主心知这便是谷魂了,俯身叩拜,口中念念有词,闭紧双目祈祷大圣朝来年风调雨顺。
待安乐说完,高处的谷魂威严地点了点头,一挥手将安乐郡主送往麦田深处。
安乐郡主醒来,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收割完的麦田里,周围散落着收割后掉落的谷穗和枯叶,其他人不知去了哪里,四周的麦子却不同寻常,十分高大,几乎是安乐郡主身高的两三倍高,犹如一片森林一般。
安乐郡主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撑地想要坐起来,忽而腰身一顿,捂住下身,浑身无力地跌坐了回去。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尿眼儿处竟然嵌入了一小粒谷穗,硬扎扎地亘在尿眼儿处,安乐郡主撑地时,一卷腹用力,谷穗便在尿眼儿里打着转旋磨着,只磨得郡主躺在地上乱扭着,谷穗和枯叶粘在屁股和大腿上也不知。
安乐郡主捂着下身,勾着手指想要用指甲把尿眼处的谷穗抠弄出来,谷穗却又被揉进了嫩眼深处的软肉里。更要命的酥麻感从尿眼扩散到全身,这回郡主的尿眼儿处连碰也不敢碰了,更别说抠弄出来,只能任谷穗在里面轻磨慢旋。
忽而,谷穗似是收到命令一般,速度骤然提升,竟是在安乐郡主的尿眼儿处快速地转起圈来!小小的一粒谷穗陷进肉里,时轻时重地挤压摩擦着尿眼儿处的嫩肉。
安乐郡主的尿眼口也逐渐张开来,浑身发酥,娇躯时而紧绷着,时而松弛着。不多时,安乐郡主便虚眯着眼睛,两手紧紧抓着身下的稻茬儿,如虾般拱起身子痉挛抽动,一点儿声也没发出来,一大股淫浆尿似的丢了出来。
安乐郡主浑身颤栗,手还抓着稻茬儿不放,失神地看着远方晃动的稻林,又是一阵风吹过,还没有收割的稻苗如波浪般起起伏伏。
熬过这一波酸胀酥麻的高潮,尿眼中的稻穗已然不见。
安乐郡主起身坐起来,抬头看见稻田深处走出两个身形一模一样的人,走近一看,赫然是最开始见到的谷魂的脸。
这二人一言不发,一人从后面分开安乐郡主的双腿,如同给小孩儿把尿一般大大分开她的双腿。另一人则一手端起一碗浓浓的白粥,一手多出一个瓷制厚汤勺。舀了满满一勺粥后,持着汤勺塞进了安乐郡主因为紧张翕动不停的小屄里。
热粥被勺子送进了肉屄内,安乐郡主被烫到般紧紧地将小屄闭合上,低泣求饶道:“好烫啊……谷魂……饶了我吧……好烫……啊啊……”
这两人却没有被安乐郡主打动,似乎还觉得勺子喂得太慢,后面的人以神力捉起安乐郡主的脚踝,将其双腿拎起来,下体大大地朝向天空敞开着,然后蹲下身子,如同拉开口袋一般,用手指将安乐郡主的嫩壁向两边用力撑开,桃心形的阴道口被拉成一个圆圆的核桃般大小的洞。
另一人则端着碗,将碗沿儿靠近屄口,一股脑都倒了进去!
安乐郡主可怜巴巴地嗳嗳叫着,还是被高高举起双腿叉开小屄狠狠灌了进去,白粥灌了满满安乐郡主一屄洞,直到白浆满涨地从屄口溢出来才不再倾倒。
两人紧紧地盯着安乐郡主的屄口,看着那玉蛤嘴紧紧地闭合着,过了一会儿又翕动着打开,露出被烫得发红的屄口来,仿佛婴儿渴望得到食物的小嘴一般,一开一合着夹缩着,挤出一些白浓浓的米浆来,顺着股沟流到田埂上。
两人看到白浆流出,却无米粒溢出,深觉其爱惜粮食,十分满意地点点头,而后便将手一松,施施然地离开了。
没了外力支撑,安乐郡主没有力气保持屁股高翘的姿势,跌坐下来。
体内的米粥终于夹不住,淅淅沥沥地全都流了出来,腿心缝儿和股沟尽是米粥,湿湿黏黏一片狼藉,一直延伸到大腿与土地连接处,土地上流出长长一道小溪般的痕迹。湿黏的感觉包裹整个下体,安乐郡主里里外外尽是浓白一片。
安乐郡主瘫坐在田地里喘着气休息,心中想着,这一番叫谷魂着实辛苦,好歹结束了。
远处却有一只长得像土狗,嘴中有钳的虫子晃晃悠悠地爬了过来。
安乐郡主知道,这是旁不肯,秋天田地收获的时候,有子方虫将庄稼挥霍干净,旁不肯是子方虫天敌人,遇到子方虫就拿钳子将其钳为两段。
旁不肯出现是吉兆,安乐郡主僵坐着不敢动,唯恐不慎惊吓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