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成后,安乐郡主领着下人们,带好行李浩浩荡荡地搬了进去,忙碌的安顿与装饰后,又是一番扫灰除尘。
这天,安乐窝在躺椅上晒着太阳,觉得天气有些热,便打发知书和知画两人去厨房取碗绵绵冰来。
忽然,安乐郡主心有所感,看向庭院中横亘着的破烂的扫帚。
扫帚无风自动,立了起来。
一阵大风平地而起,将安乐的裙摆吹起来紧紧地贴在上身,安乐低头一看,身下的亵裤不知道去了哪里,两条笔直雪白的长腿夹着中间一簇茂盛的阴毛在风中颤动,腿心处凸起粉嫩嫩肥鼓鼓的小肉包,一条紧紧闭合着的嫩红色细缝向身后延伸着。
安乐上身着衣,下身却白晃晃地赤裸着,缓缓地走过去抓住扫帚,询问道:“是扫帚妖吗?”
并无人回答。
安乐郡主被迷惑,慢慢抬起一条腿,将扫帚置于两腿之间,沉身向下骑跨在扫帚木把上,手握着木柄不受控制地前后大力抽动着,细柳般的腰肢也配合着前后挺动着,大阴唇大开着包裹住木柄,小阴唇和阴蒂被压得扁扁的。
扫帚移动的速度由慢变快,安乐高高地仰着头,脖颈上的筋紧绷着,大开的双腿逐渐收紧,摊在阳光下的庭院里,双腿紧紧地搅着扫帚把,口中声音逐渐变大:“嗯啊……啊……阴蒂磨得好舒服……呃啊……”,不多时,木柄上便多出一抹湿淋淋的水痕,在阳光上亮晶晶的泛着水光。
这时,知书和知画捧着绵绵冰回来了,初迈入庭院,两人眼中红光闪过,在扫帚妖影响下,两人神志不清,看见庭院中的郡主在地上半蹲半站,正露出下身用一把破烂的扫帚摩擦阴蒂,恭谨的神色一扫不见。
知书大声地说道:“天哪,郡主在用扫帚磨自己的阴蒂!”
知画口中啧啧道:“怪不得把我们打发出去,之前在王爷府就看出来郡主是个骚货了,奶子生得那么大,阴蒂鼓囊囊的,自己肯定没少玩过。”
知书道:“这个浪货连扫帚都不放过,木柄上全都是淫水,很该好好治一治骚病!”
安乐神志清醒,双手却不受自己控制地狠狠抽动着扫帚,一边骑在扫帚上嗯嗯浪叫着,一边斥道:“大胆!嗯嗯……我是……我是郡主!你们竟敢……啊……如此对我说话……啊……”
知书和知画被神力控制,并不惧怕主子,缓慢地走近郡主。
知书从郡主腿间将扫帚狠狠地抽出,对着安乐郡主啐道:“郡主淫荡至极,趁四下无人居然以扫帚做淫具玩弄阴户,一国郡主竟然如此骚浪,郡主先扫净你逼里的淫水才是正经!”
安乐腿间骤然空虚,虚虚地夹着双腿想要挣扎站起,却被知画制住,知画将安乐郡主双腿大大掰开,高高地举起来,露出水淋淋湿乎乎的阴阜,连菊洞都在阳光的照射下清晰可见,然后伸手将安乐郡主的大小阴唇全都扒开,指着其中红艳艳的阴蒂,骂道:“小逼已经肿成这个样子,窑子里挨操后的妓女都比你好些!”
安乐还在挣扎,呵斥道:“大胆!放开我!我是郡主!”
知书将扫帚倒拿着,扫帚糜子狠狠戳在安乐郡主的阴阜上,说道:“郡主先把阴毛梳理清爽再说话罢!”说罢挥舞着笤帚,如扫地般在安乐郡主乱糟糟黑黝黝的阴毛处左右摇摆着扫动,阴毛丛中的阴蒂也被刮得东倒西歪。
安乐阴户被扫弄得又痛又痒,惧怕地婢女求饶:“不要,不要啊……是扫帚妖……不是我……放过我吧……啊啊……”
哀语却无法唤醒二人,直被扫帚糜子刮得阴毛都掉了四五根,知书方才罢手,满意道:“阴毛理顺了,现在该清一下淫水了。”
知画牢牢地制住安乐郡主,知书将扫帚竖起来,由阴蒂处慢慢地扫到大小阴唇、会阴与菊洞处,再由菊动扫回会阴。
如此反复四五次,安乐郡主的阴户发出黏腻的水声,知书摆动木柄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扫帚糜子在安乐郡主的阴户间已经摆动出了残影,扫动间一滴滴的淫水四下溅开,安乐郡主屁股挨着的地上汪出一小坑淫水。
安乐瘫软着身子,阴阜已经乱糟糟的一片狼藉,肉包变成一片烂红色,穴肉耷拉着外翻。安乐郡主眼睛直直地看向婢女知书快速地挥动手腕,双腿却还高高地叉开蹬直,口中高声叫喊着:“啊啊!阴蒂……我的阴蒂又被扫到了……扫帚妖………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嗯嗯…… ”。
安乐郡主的腿心处越来越麻,阴蒂被扫弄得挺立得如同一颗硬豆子一般,又红又肿地涨大着,想要蹬动双腿却被知画死死压制住,只能在阳光下的庭院里门户大开,一边迎合扫帚糜子戳弄,一边高声淫叫着:“啊……受不了了……啊……扫死我了……嗯啊……”。
被扫帚妖控制的知书挥舞着扫帚,狂扫狠戳了安乐郡主的阴蒂数千下。
终于在知书一次高高举起、重重地落下的戳弄下,安乐郡主一声尖叫,猛地抬起腰肢,一下一下地向上挺动着腰杆,每挺动一次便喷出一股清澈的液体,四五次后瘫软着身子虚趴在地砖上大口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