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他亦是亲自帅兵,灭了夭国,血洗夭国皇宫。但却没有想到得到了芦瑜的亲生女儿。
今日是祈福节,在泽国的百姓眼里,没有比祈福节更神圣的日子。
墨漫心中的激起波浪……
墨漫当日便被带入了泽国的皇宫。
墨漫穿好衣服后,两婆子扯着她出了城门,并没有其他人。
他顾忌与夭国结亲的夜国,暂时收手,但却从未打算过放弃复仇。
说完后,泽夜甩开墨漫,站起身,残忍地笑了起来。
他们被皇帝罚,让他们陷入危险!
泽夜穿着干净的明黄色战袍,在阳光下,甚是夺目。剑眉下凤眼微眯,嘴角微微上扬,享受着他的臣民对他的膜拜。
泽夜穿着明黄色锦衣站在墨漫面前,随后转身走向楼栏处,望着空中高高挂着的圆月,“朕在看到你的第一眼,便觉得熟悉。如今看来,你是那女人的女儿无疑。”
年纪轻轻的他亲自帅兵攻打夭国。夭国人知道他的意图,送上了芦瑜的人头,割让了近乎一半的领土的七座城池。
天黑了下来,几个男人围住了墨漫,眼神如狼。
这次墨漫没有被戴上铁链,但两条腿却毫无力气。
听到这话,男人们开始不顾形象地开始求饶,“陛下,都是那个贱货勾引我们哥几个,陛下恕罪!”
望着衣服破烂凌乱的墨漫,泽夜冷笑,“果然是夭国皇宫里的人,都是一样的贱。倒是果真不一般,都成为俘虏了,还不忘记勾引男人?”
墨漫的长相并不是倾国倾城,但却很是清丽耐看。
而跟在军队后面的墨漫,一身灰色的粗布衣服,比一日前的干净了许多。这是泽夜命人换的,她之前的衣服已被撕的都不能勉强地遮住身子。
泽夜走到墨漫身边,粗鲁地捏住墨漫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夭国的贱人,别想耍花招,朕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们在干什么?”这时,传来一声怒吼!
看着抱胸坐在地上的墨漫,两婆子都一脸嫌弃地吐了口水。婆子将衣服扔向墨漫,“贱货,把衣服穿上!我们带你去你们夭国人喜欢的地方……”
然而,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与美好相遇……
身后的女人与芦瑜仿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一样的让他心生厌恶。
墨漫拼尽全身的力气,挣开老婆子,快速地跑向大河,飞跃而下!
两婆子意
然而泽夜好像预料到墨漫会这样,面色平静地说:“尽管咬,朕有的是上好的药来让你活着。只是在那之后,可能你会没有舌头罢了!”
听到身旁大河奔流之声,似在咆哮。
……
一切都是因为芦瑜,是她害的他失去双亲,被迫八岁便登上这冰冷的皇位。
没有多久,便有两个长的凶神恶煞的老婆子上了摘星楼。其中一个婆子手上拿着一件灰色的粗麻衣裳,一件白色的里衣和一个红色的肚兜。
墨漫依然戴着沉重地铁链,每走一步,发出刺耳清脆的声音,但都被百姓的欢呼声堙埋。
十年前,他终于将泽国发展成为天平大陆最有实力的国家之一,与云祁国不分伯仲。
泽夜说的风轻云淡,墨漫却感觉到一阵一阵的寒冷与恶心,仿佛落入了蛇穴,周身被万千条蛇缠绕。
泽夜转过身,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
精致的鹅蛋脸,不厚不薄的嘴唇,小巧的鼻子。好看的眉毛下,是一双有着长长弯弯睫毛的杏眼。墨漫的眼睛生得很动人心魄,但眼中却没有波光流转,眼神中充满恐惧。
墨漫的泪水仍止不住的流,想要趁此时咬舌自尽。
一日后,到了泽国的京城,百姓们欢呼,为他们的君主,为他们的军队凯旋归来欢呼。
两婆子边走边骂。
“来人,将这几个人带走,军法处置!”
泽国的皇宫与夭国的甚是不同。夭国以黄色为主,富丽却奢靡,而泽国的以黑色为主,低调却压抑。
父债子偿,母债自然由女儿偿还。
……
生命为何如此不公?为何如此待她?
如果不是芦瑜勾引父皇陷害母后,母后就不会死。而在母后死后的一年,芦瑜又下毒杀死了父皇,逃回夭国。
到了傍晚,来了几个宫女将墨漫带走。
墨漫没有说话,只是不断地将身上的衣服搂紧,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流下。
男人们立刻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是他们的皇帝,立马战战兢兢的跪下,“参见……陛下!”
泽夜没有理会,而上来的士兵将几个人毫不留情地强行拖走。
一个时辰后,墨漫穿着白色的里衣坐在摘星楼的地上。此时的墨漫大概是她十六年以来最干净的一次。
墨漫不理会她们,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墨漫闻到了桃花的香味,一切似乎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