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磷再醒过来的时候蒲凡凡已经不在床上了,他刚想起身穿衣服却只感觉下体突然抽痛只好又狼狈地倒回床上。
晚上宣淫的时候脑子里只剩下快感,等清醒过后才发现浑身到处都是吻痕,下体被射进的精液也没被清理过,彻底干在他的穴口让他浑身都倍感黏腻。
他第一反应就是呼喊蒲凡凡的名字,甚至有些惊讶她竟然没在他睡着的时候里清理过这一切,这不太符合她往常的行为。她最喜欢细心地擦拭他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了,这种耐心地把玩也常常让他倍感不适。
不过好在很快少女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门口,她的手里领着刚买的早餐看到他起床赶紧快步走了过来。
“再躺会吧,反正今天又不上课。”她把早餐随手放在一旁的桌上,伸出手把好不容易撑起身子的白磷又压回床上,明明看似一切都与往常一般体贴却又对他身上的明显痕迹都熟视无睹。
白磷看着她平静的双眼,一瞬间竟看不穿她的想法。
其实他也没想到他会真的和蒲凡凡做了,她绝对不符合他心中自己女友该有的样子。
她蠢笨、她粘人、她粗鲁地无可救药,除了有钱以外没有任何优点,甚至有着莫名的自大总是自顾自地付出,对他的生活乱下决定。总之作为一个暴发户该有的样子她都有。
而白磷心中的女朋友应该是什么样子?
聪明的、漂亮的、知书达礼的,至少要和他身处于同一个层次,可以一起分享音乐一起看书一起欣赏百老汇的音乐剧。她会恬适地站在他的身侧,支持他的每一个决定,而不是像蒲凡凡一样在昨晚那样粗暴地对待他。
反正无论怎么想,都不会轮到她站在他身边的这个位置。
那么他为什么会答应女孩的告白呢?
白磷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他粗糙的手指,他刺人的胡茬,他低声的引导。
那种令人厌恶的感觉一下子再次将他笼罩,他好似又重新回到过去的那段记忆里面,面前的少女的模样逐渐褪去,露出那恶心的内里,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的样子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的父亲。
他甚至有些羞于吐出这个词语,那个令人厌恶的畜生根本就配不上这个圣洁的称呼,一个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下手的禽兽怎么能配被他叫一声爸爸呢?
但这血缘关系又像是一张躲不开的网,死死地将他框在那个名字里,镶在那段模糊又清晰的回忆里。
“别乱动,爸爸只是想亲亲你。你要拒绝爸爸的亲近吗?”
他仿佛又听到了那个黏腻到底声音在他耳边想起,他被那个男人死死的按在身下裤子被褪下,如此赤裸又不堪。
男人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向上抚摸,在他的穴口轻轻按压,他就只能仰着脖子冲着天花板发出无力地呻吟。
他的身体已经被对方调教地彻彻底底,只是这种轻柔的按压都能让他流出水来。
从他十岁开始这双手就总是在黑夜中到来,在他的妈妈睡着的时候悄无声息的侵入他的下体。
从最开始无知的懵懂到后来有了性意识后的抗拒和厌恶。
他的一切态度都对男人没有任何用处,他总有自己的一套说法。
他说:“你也不想让妈妈听见对吧?”
[做个乖孩子吧白磷,别让妈妈操心。]他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对自己说。这种心理暗示让他能在这猥亵当中生存下来,在白天再次露出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接受那份父爱,只是为了让他的妈妈别感到负担。
但是他妈妈还是发现了,在一个夜晚她醒过来找寻自己不知道去哪里了的丈夫,然后撞破了这场侮辱。
她是一个脆弱但是又坚强的女人,在面对心爱之人的背叛她选择了报警。
在那个男人被带走的时候,她抱着白磷的头痛哭。
她说:“没关系的,妈妈在这。这不是你的错。”
这不是他的错,他应该忘记这一切,但他忘不掉。
他的身体被那肮脏的东西烙下了烙印,尽管他因为害怕被发现所以一直没有进行插入式的性行为,但是他的抚摸他的调教已经让他悄然地发生了改变。
他发现他再也没有办法用前面高潮了。
在深夜没有人的夜晚,他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后穴发出淫荡的低喘,他爱上了被玩弄后面的滋味。
在发现这一问题以后他也尝试着找男人约过,或者去gay吧狩猎。
但是一旦被男人触碰到了身体,他就感到从内心最深处的厌恶,他止不住的干呕。
他恶心所有的男人,更厌恶同性恋。他仍然是一个异性恋,一个想要被女人捅的异性恋。
他不敢交往任何人,要怎么开口告诉对方自己的欲望?他或许是个变态吧,和他的父亲一样注定是阴沟里的臭虫,那些欲望都是见不得光的。
所以被那些人因为他受到女性的喜爱而对他进行霸凌的时候,他只感到可笑。
他不会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