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烂婊子,怎么不能干你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吗!老子就要干死你!”男人像头蜡黄的猪吭哧吭哧地拱着希尔丰腴的雪臀,带着留置针的粗笨双手箍住他鼓胀的乳房,果冻般的乳肉于指缝间隆起光滑的山丘。希尔的乳孔完全被舔开,数日蹂躏使他的奶头变成葡萄般大小,浅红的乳晕也扩展了一圈;稀薄的奶水随着女逼中的耸动溅射而出,顺着乳房半球形的轮廓溢流到胸腹,他乳房正下方的被褥上则积了一大滩干涸的奶渍,与希尔的体味混合散出一股腐败的香气。
打着旋流进下水道,冗长的尿管悬着尿袋缠绕在他手臂间。交易抑或是抢劫偶然在卫生间进行,在他刚能下床时一个清洁工把他压在门板上奸污,洁厕剂的泡沫与肥皂水把他的臀瓣抹的油光水滑,希尔此时深切地体会到手术如何修改了他的生理结构。男人脏臭的鸡巴像把螺丝刀一寸寸旋开他饱满的阴肉,他原先畅通的阴道仅含入一半,那根可怖的东西便抵住一圈肉环,很难再往前进了。
“太深了……呜啊,太深了,逼要被干烂了,要干进子宫了,放过我……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尽管男人带着病患的氨味,他对希尔乳房的照顾还是令他非常受用,涨奶疼得他难以入眠,他担忧堵塞的乳汁已经在导管腺泡中结块了。为了让男人更多地挤奶,他吃力地垮腰翘起屁股,用他汁水横流的两篇肉唇磨蹭男人的睾丸:“多揉揉母狗的骚奶子,奶子,奶子涨得要破了,主人用大鸡巴操也可以……”
这与他虚胖的主刀医生不可同日而语,那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受限于自身短小,而常年重体力劳动的清洁工却有粗壮的尺寸与欲望。希尔没几下便被他捅至宫颈,艳红的媚肉随着男人的动作被带出阴道口,像只压破的浆果淌出黏糊糊的甜腻汁水,挂在希尔两瓣烂熟的阴裂上。男人两手掰开他面包般松软的白皙臀瓣,好让自己进的更深,每次他撞击宫口,希尔都触电似的哆嗦着涌出一大滩淫水,顺着肉感的双腿积到瓷砖地面上。他两手扶着门框哀鸣,宫颈管酸软不堪,男人手掌笼在他胀痛的乳房上又抓又揉,结满老茧的丑陋手指捻着他的阴蒂,希尔爽的站立不稳,重心竟逐渐压到钉入体内的鸡巴上。那根巨物破入子宫,希尔双眼上翻,尖叫着阴道绞紧从尿孔喷出一大串淫液,随后是稀薄的尿水。
希尔细瘦的手指攥住身下的枕头,他的小腹被操得酸胀不已,酥麻的阴肉下意识地将侵入的阴茎往里吞,充沛的淫汁带着泛黄的精液从女穴缝隙中挤出。他脖颈上扬,舌尖不自觉地外吐,过强而过频繁的性爱剥夺了他集中注意的能力。
护士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旁观这部临场色情影片。希尔的单间外总排着长队,每次查房他不是在性交便是准备下一轮性交,因此她们对这位病患的活春宫见怪不怪。女人本是富有同情心的动物,拥有女性器官的希尔显然不在其列。护士们的成见除了良家妇女对娼妓的
希尔住院一周后开始了第二疗程。护士推着治疗车走进病房时,希尔正跪在护理垫上母狗般被一个肥胖的病人操弄。他的吊带睡裙向前滑脱堆到锁骨与脖颈上,两只一手无法掌握的乳房悬垂在前胸摇晃;他湿透的蕾丝内裤绞成条状推到阴阜一侧,烂熟的雌穴咕啾咕啾地吞吐男人丑陋的紫黑阴茎,两人嵌合处沾满淫水的泡沫,而他的小腹已有了略微弧度,偶尔一记惊叫的深顶,甚至能看到下腹凸起的形状。
清洁工只对他尚且紧致的女逼有兴趣,并未注意他留在门板上的稠白水痕,但希尔不会永远保持幸运。他的新功能被发现后,机构为他穿了乳塞,又为他配备了挤奶员工,似乎计划把他培养成牧场中埋头食槽吞吃饲料的母牛。希尔无权掌握自己的身体,他从口腔到阴道都是机构的财产,因而他也没有处理乳腺的权力。希尔曾经忤逆过机构的意志,缘由是拒绝任务还是私自偷吃,他已经记不清了——烙在他脑海中的是接下来的惩罚,他被送进教廷实验室作为苗床使用,任凭他对那群神职人员大喊大叫、拳打脚踢也无济于事。整整半年他像只木屑中的仓鼠在玻璃培养箱中生活,被人造怪物滑溜溜的触手奸淫,孵化并分娩他孕育的幼体,再被从他产道爬出来的子嗣们玩弄,不断重复。这场噩梦实际强度与他之后的遭遇不值一提,但“做一件物品”的感受已镌刻在希尔灵魂中。
卫生间弥漫病房衰败的味道,地砖墙面结了层黄灰,上一批患者湿暖的月事腥气与酸涩的肝臭积攒在洗手池或抽水马桶的缝隙中。希尔脸与胸乳被压在掉漆的门板上,撅着屁股用阴道吞吐着侵入物,它像张开的蝴蝶翅膀被完全撑起,边缘因过度扩张微微泛白。他狭窄的盆腔就是能容纳一根尺寸可观的阴茎,因为在过去与未来,他会容纳更多。他两只硕大的乳房又涨又疼,有什么堵塞的东西要从他乳孔中喷涌而出,正如他大腿根打着缠哆嗦地夹紧那根阴茎,粘稠的淫水一股股从雌穴中溢出那样。希尔熟悉这种感受,他曾为了取悦顾客服用特殊药物,令他能在刺激或高潮的催动下喷奶,而如今他仅凭轻佻的玩弄,两粒樱桃大小的乳头便能淫乱地挤出奶水。依据过往经验,他清楚自己将永远穿着前襟濡湿的里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