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才多少钱?在这买的菜,卫生合格吗?你不是给我买的吗?你确定我就会吃了?”他一连串发问,“姜衡,你……”
电话铃就是这时候响起的。他在被窝的热气里惺忪睁眼,还没清醒就被我一个深掼顶出了甜腻的鼻音。我压着深处最碰不得的小口又快又狠地小幅度抽顶,他什么都还没意识到,就迫不得已地夹紧柔腻的大腿,腰都拱了起来,没聚焦的漂亮的眼睛蓄满泪水,神色涣散又痴淫,两股战战,喷得魂飞魄散。
不想。我安静地离开。
“我想了想,”我说,“你真是给人当妈的吗?”
“帮拿,”我说,“你都白吃白喝了,不能一点体力活都不干吧。”
“忌口?”
“买菜,”我说,“少爷,你突然来了,我总不可能用我吃的那些菜喂你,而菜是要去买的,你知道吧?”
我把烟摁熄,“进。”看着白渊棠慢吞吞挪进来,反手把门阖上。
第二天一早,白渊棠被电话吵醒。
“为什么来这,”他甚至往后退了一步,“我看到那边有商城……”
这个时段河鲜也不是刚捞的了,不过活着就行,我买了虾蟹和时令蔬菜,外加三条鲫鱼准备回去做香煎鲫鱼吃。
好半天,他对着脸扇了扇风,强作镇定道:“我确实不进厨房,那次是因为我用淀粉水当画材。”
在睡梦中他的呻吟很低,像一只幼弱的猫,我抵着他穴里的软肉慢慢磨,看他挺着浑圆的奶子轻而哑地抽气,淤红的屄口被我一根硬撅撅的鸡巴撑得几乎透明,微鼓的小腹一缩一缩,把一长条的形状都给勒了出来。
欲望就是这么咸湿下流的事
“想吵架吗?”
“什么白吃白喝!”他气道,“你怎么不说你白睡——”
“嗯,”我说,“所以现在给你做饭付嫖资,这个回答满意吗?”
我伸手擦净他嘴角流的涎水,又舔吮上去。他迷迷糊糊地跟我接吻,嫣红的舌泡在清甜水稠的津液中,与我交换。
下子站了起来:“你干什么去——”
他又陷入了沉默。我想他大概也不是细脍精食的老饕,很可能从小到大,保姆做什么他挑着吃就行,所偏好的菜系别人都比他自己更了解,但又显得有件事很奇怪:
白渊棠站在“集福市场”牌子下、水泥砌成的槛上,脚步踌躇。
“太贵。”我懒得多言,还记得之前我惊讶他坐地铁这件事,他说“你对有钱人有什么误解”,原来我的误解就仅限于坐地铁。更甚者,那些平民式的东西,很可能都是他大学时代为了迁就集体活动才接触的。
明显不满意,白渊棠快气成河豚了。
突然被提起工作,他咬了咬唇。
又去做了醉蟹扔在窗台上通风,我才感觉这半晚上的加班终于消停了。
“啊……姜、姜衡……”
“干嘛?”
而加班的回报也实现得很快。晚上十点,我坐在我房间的飘窗上抽烟,房门被敲响了。
十几分钟后,我做出一副顿悟的样子,捻着白渊棠樱桃似的肿大乳头告诉他“渊棠,确实是妈妈的身体啊”,他被这一句话刺激得淫水涟涟,雪腮沾泪,没肏几下,就被顶上了当晚的第一次高潮。
里面的水停了。
“怎么?”他瞪我。
“你不做菜?那为什么上次秦珩问你淀粉在哪。”
“你不是来城中村采风吗,设计师,”我说,“你这风采得还挺挑。”
“……没有。非要说的话,这里全部。”
白渊棠跟着我走了一路,最后出了菜市场,我递给他一个袋子。
菜市场里面很喧闹,也很规整,空气中除了河鲜的水腥味,没有太大的刺激性味道,其实已经相当整洁了。但无论是卖菜的卖花卉的还是卖鱼卖肉的,都不可能不用水,菜市场的水泥地湿漉漉的,还有杂七杂八的凌乱脚印。
他喘息着叫我名字,被我内射到尾音都变了调。因为这场在被窝里捂着的激烈运动,我汗水长流,也喘着气,胸口起伏,半晌从里头拔出。
于是我牵着一个小尾巴在菜市场的摊位之间穿梭,他小心翼翼地走路,瞪着地板,像要把地板瞪穿。
“那就是没有,”我随口回,“你偏川湘还是闽粤?苏菜炖焖煨都不太来得及。”
他洗澡的时候,我去敲门。
少爷果然还是少爷,不会因为和贫民有肉体关系就突变了。
我慢条斯理地吃他,把他剖开,碾碎果肉,捣出丰沛的汁液,昨晚的精水和淫液被挤压溢冒,从这只再也盛不下的肉袋子里可怜地往外流。
我暗暗叹了口气。我觉得白渊棠这辈子都不配知道他自己偏好什么菜系了。
被猛地提起这件事,白渊棠陷入卡顿。
气鼓鼓地回到家,吃掉我做的四菜一汤后才消气。他又说吃了一身味儿要洗澡,我刚洗了碗,一点没歇地去给他调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