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啊……不行……不行……”
我大拇指按住他的喉头气管处,微微内陷,其他四指捂住他唇鼻,鸡巴配合他阴道的痉挛高速顶弄那一团烂肉!
“啊啊啊!!!要死了!会死的!!姜衡!!!!”
这时候,门口传来脚步声!
“你喜欢宫交喜欢得要死,我可太他妈清楚了……”我一改之前大幅度的动作,把龟头完全塞入那个装着满满热液的肉袋子,小小的宫巢本不是用来性交的,也十分小,现在全都成了我龟头的形状,“就这么干你,你能喷到脱水。”
“这牌子……明明里面没人在打扫啊,怎么放在门口。”
“呀啊、啊、啊啊……”
我眼疾手快捂住了白渊棠的嘴,单手搂着他坐下,但他的喉咙里还是发出不受控的尖锐喉音。我猛地想到什么,肾上腺素瞬间飙升,身体里涌出强烈的刺激预感。
我就这这个姿势搂着人站了起来,坐着的姿势不好使力,这样就爽多了,胡乱啃着奶子,胯下啪啪啪飞快把嫩鲍穴撞开又落回我的鸡巴上,白渊棠双手撑住我胸膛,挤压着他自己的胸,腿死死夹紧我腰身,长裤已经完全掉在地面,只剩纤细的脚踝上挂着残破的小内裤一晃一晃。
我囊袋都要被他的臀沟吸进去,砰砰砰地顶他操他,闻言喘着粗气笑了起来:“不会死,会爽死!”
在我死死盯着的目光下,他无力地张大了嘴,仰起脖子,口涎一长串沿着嘴角往下流。
他淫荡凄媚地哀哀叫唤:“啊啊啊啊!奶头,吃我的奶头,啊……”
着我一下一下的操干,带出一截恋恋不舍的淫肉,又连着小阴唇一起被我插进去。我死死盯着他肥大的小阴唇被抻开,紧紧套住粗粗的肉棒,就像蝴蝶翅膀一样在我的鸡巴上扇动,光看着就要心理高潮了。
白渊棠干脆自己扯住两只大奶头,狠狠掐着拧着,对自己下了死手,几下就扯肿了。我赶紧一口叼住一只,没想到他拢着奶子,把另一只也塞进我嘴里。我含吮着它们用力嘬吸,半晌吐出来,不满地说:“为什么生了孩子却没有奶水?没奶还想要哥哥给你含?”
感到冠状沟被橡皮筋一样有弹性的子宫口牢牢吸住,我开始小幅高频的抽插,又快又细密,只奸淫可怜的孕巢,整个子宫被我的冠状沟卡住,只得不断变形拉长弹回,白渊棠像被按了某个开关,疯了似的激烈挣扎,爆发出崩溃到极点的哭叫!
看得出他越来越舒服,叫声越来越大,我被他高潮预警的抽搐肉逼吸得腰眼酸麻,心想这次干足了这个骚人妻半个小时,该射大他的肚子了!
“小淫妇……你变成松货了,今天晚上回去,你老公一干就发现你偷人了……”
“啊、我不要……我没松……不会、不会被发现呜……”
“要怀孕才有奶水……啊啊……已经、已经断奶了……”
他细白的双腿胡乱踢蹬,我一手揽住细腰一手托住光滑的裸臀,牢牢固定他,像个动弹不得的飞机杯一样任我随便操。
“s……酸……”
我俩干得昏天黑地,白渊棠完全变成了一个挺着逼给男人操的婊子,他自己好像都没意识到屁股在迎合我,一拱一拱,让我的大鸡巴把他开膛破肚,奸进满是淫肉的阴道里,撑开那些褶皱,擦过他的g点,顶到最里面的花心,反复地反复地,操得他神志不清,完全沦陷于性欲的激烈甘美——
白渊棠的声音戛然而止,那个人进了厕所,大概尿急,选了最外面的隔间,和我们离开最远。我操出了泄洪般潮吹的淫水,无声
“这可说不准!”
下面肏水逼,上面埋大胸,我快疯了!
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个美好的玩具我还没拆封,激动得鼻翼翕张,急忙解开他胸口的纽扣,裹胸布往下用力一拉。这一下没能彻底扯出来,仍兜住了下半对奶球,却把我钟爱的大奶肉全都挤得高高的堆在上半球,樱桃似的奶头刚好弹出了布料,被挤得直直挺立,又长又大,奶孔也大。
“小骚货,”我在他耳边轻声说,“顶穿了没有?”
“那就怀一个老子的!”我得意忘形,已经不去管可实现性,只是狠狠肏逼吸奶,“给老子生一个,给定岚做弟弟,怎么样小荡妇?”
我顶着底部越来越软的小嘴,趁他恍神,一个深挺奸入了他的宫颈口。
他哭着叫着,淫水淅淅沥沥从我俩的结合处淌出来,我的裤子都打湿了,残忍地调笑他:“大肉棒堵不住你的松屄,怎么越堵水越多?还是说我其实把你的水路打通了?”
“让小骚货体会一下天下极乐。”我气音说。
他完全撑不住了,双腿无力地耷下去,我慢慢放手,让他在我的鸡巴上越套越深。
“……”他死死皱起眉,哭得无声无息,“啊……”
我眼都看直了,这简直就是爆乳装,乳沟深长得能塞一瓶啤酒,我急忙往里一埋,把鼻尖全都塞进溢满乳香的奶沟,在柔嫩的肉上边磨边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