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不全是的心思真难猜。
这时候白渊棠的手机乍响,他赶紧掏出来一看屏幕,冲我比了个“嘘”的手势。
白渊棠依依不舍地和儿子告别,挂了电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嗯……白渊棠,你服侍男人的经验,”我喘息着说,“小看你了……每次看你被我肏得腿软,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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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渊棠冷冷道:“别提他,你根本不配。”
他冷漠地晲我一眼,闭上嘴,喉结抽动几下,吞咽下去。
再开口,口吻里又带上了冰冷的距离感,“别再随便碰我了。”
“……哦。”白渊棠迅速按了重新开始。
他暂时离开我的鸡巴,皱着眉瞟了一下它。我连笑一下的底气都没了,只能说:“……老板把你教得真好。”
“……没什么,”白渊棠深深呼吸,伸手揉了揉眉心。
我粗吼出声!
“嗯?”
射得确实很快,我看了眼手表。十分钟……十分钟零二十秒,该死。
白渊棠把身子完全侧了过去,留给我大半背部,清澈的声音变得有些甜腻,声线软软的,好像在撒娇。“不方便开视频,在去展览的路上,马上就到了……嗯,你们玩了什么?”
睾丸里的精子都叫嚣着要奔流而出,我收紧腹部,拼尽全力忍住,攥着手机的手居然在不易察觉地发抖。白渊棠这么含了十几秒,松了喉头,他微微沉下身子,仰起头,只留一个龟头顶着上颚滑动,品尝似的舔,舌面来回地刮弄,盯着我含混道:“还不射……?”
说着,人妻就俯下了头,一口叼起我的龟头,却没有完全含住,只用半张嘴的面积嘬住铃口处,开始密密匝匝地小口吮吸。我崩溃地感到他在用嘴的同时,舌头还能并用,只用了一点舌尖,不停地舔开我的马眼,一边戳刺一边往里面钻。
我皱眉:“干什么?不去展览了?”
他听了这句话,倏地大口含住我的阴茎,猛地往深喉一掼,然后就这么死死嘬住我,阴茎皮都被紧紧吸住牵拉,大幅度又快又狠地往外撤!
我想了想,熄了火,打算暂且去附近逛逛
boss有三阶段,第二个阶段刚结束,白渊棠就火烧屁股似的跳起来:“姜衡!”
“这样呀……定岚呢?”
“……啊!”
“跟着大爸爸,不要乱跑,”白渊棠不停叮嘱,“不许乱发脾气,不能给别人添麻烦,想买什么就让大爸爸买,但是要适度,明白吗?……”
我等了十几秒,他只是盯着手机没反应,就去拽他的胳膊,白渊棠“啪”的一下打开了我的手。
目送他下了车,我慢悠悠点了根烟。
“你要说是我的错吗?”
我咬了咬舌头,才避免我一开口就像要肾虚似的喘气。可恨。“你就是为了让我快点射吗?”
我直接伸手合上了他的下巴:“咽下去。”
操操操操,我头一回那么鲜明地感受到白渊棠是年上!
太爽了!完全是被一个超强压的泵机彻底抽干,从马眼到尿道到精囊管的存货全都被真空泵了出去,简直像被什么妖精吸走了阳气,我甚至软了腰,除了大脑一片片发白,居然什么也想不起来——
终于到了,我把车缓缓开进地下停车场。
我这时候才发现我的背后和额头全都汗湿了,根本就像跑了个一千五百米一样。妈的、妈的、妈的,他到底是怎么练的?熟练得像个伺候男人多年的妓女。
“老公?”
…三魂七魄都要被他吸出去了!
白渊棠气得倒在副驾驶上不想动。“要不是因为你拉着我打游戏——”
“不然呢?”他刚说话,忍不住紧拧眉头,似乎嘴里的气味让他很不好受,“难道让你的原味鸡巴再在我嘴里多放几分钟吗?我有病?”
“疯了吧,才过不到四小时——”白渊棠的表情突然变得空白,“离美术展开始只剩半小时了?”
“自己打吧你,”白渊棠把手柄往我身上重重一放,“你是泰迪吗?”
我看了看我隆起的裆部,笑了笑:“看来它有点想你了,渊棠。”
我除了了。”
“你根本没告诉我开展时间。”
我刚想回“嗯”,余光瞟见他怒气冲冲地瞪着我,干脆闭了嘴。
那头传来稚嫩的童音,很大声地叫着爸爸,白渊棠的嘴角快扬到天上去了。
白渊棠没让我射在外面,他很有技巧地抬起舌根堵住喉门,防止被呛到,大张着嘴,用舌面和口腔全都承接了下来。等我射完了,他皱着眉等了几秒,噗地一下吐出我半软的鸡巴,然后伸出舌头,让混着口水的白精在舌尖汇集,往下滴淌。
“我说啊……”
我压抑着呻吟,鸡巴轻轻抖动着,往他嘴里一股一股爆出白浆。
我几乎是卡着所有路段的最高限速,一路给白渊棠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