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剑岳不群!”
李仲面色微动,心中却很是震惊,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他们。
他目光微转,看向旁边几人,暗道,那另外三人分别就是宁中则、令狐冲和岳灵珊了。
果然岳不群向他介绍身边三人,正是他们。
莫小贝二人也起身见礼,双方各自见过,互通了姓名。
李仲有心见识见识这位“君子剑”,让小二把桌子换到三楼雅间。
岳不群请他坐上首,李仲哪里肯坐,他虽武功略强,但年岁尚轻,反请他上坐。
岳不群自是推辞,二人你来我往,最终空出上首,李仲坐了左上,岳不群相对而坐。
“早就听闻二公子晋境先天,一直未曾恭贺,今日有缘得见,岳某以一杯水酒,贺李公子登临绝巅!”
方才李仲推辞让座,让岳不群对其印象大好,口中所言大给对方颜面。
李仲即便无外物于身,恬静澹然,也不禁心头大感对方言辞舒畅。
“多谢岳先生!”
二人对饮一杯,其他人水酒相陪。
“二公子,前日里一面之缘,不知今日为何还在此地?”岳不群问道。
李仲苦笑一声,指了指窗外的连绵雨丝,“本想着今日启程,没想到却遇到了这个,真真是出人意料,没奈何,只得在此驻足了。”
岳不群哈哈一笑,“原来如此,看来我们与公子实在有缘,今日也恰被暴雨困在了这里。”
二人一番交谈,李仲脾气本就澹然,在岳不群有心经营之下,气氛格外融洽和谐。
李仲问道:“岳先生此行可是要去君山?”
“正是,二公子也是?”
“如今江湖中只这一件大事,自然要去看一看,君山大会南北丐帮相约昆山,如此盛事,岂可辜负。”
岳不群点头称是,“二公子说的是,岳某人此去正是为了见识见识诸位武林同道。
我华山派不是什么名门大派,只带着弟子们去长长见识也便够了。”
“岳先生此话可就谦虚了,华山派虽然名声不显,但岳先生君子剑的名头在武林中可是大名鼎鼎,宗师榜排名二十六,不知为多少人钦羡。”
李仲虽如此说,但心中却想道,这里各个门派都与自己所知的得有所出入,不知风清扬是否在思过崖。
若是他在,至少也是先天中人,足够你华山派一跃成为顶尖门派,就看你岳不群有没有那个能力降服了!
“惭愧惭愧,二公子此话可是让我无言以对了。”
岳不群一叹,似是意有所指,二人对饮一杯。
莫小贝见对面的岳灵珊一直在看自己二人,开口问道:“岳师姐,你在看什么?”她一脸懵懂,有话就说,是个直肠子。
岳灵珊一笑,“非是有什么,而是当晚在桐城之外见到小贝师妹出手,雷厉风行,威风凛凛,很是钦佩!”
莫小贝闻言大感意外,“你们当时也在城外?”
“我们当日正式追着李公子而去,在客栈门口见你们几人奔向城外,便也跟了过去,只是一直躲在暗处,未曾出手。”
“原来是这样。”
莫小贝听到有人钦佩他的武功,很是高兴,嘴上说着哪里哪里,翘起的嘴角却是怎么也压不下去。
宁中则目光在莫小贝与邱小冬身上转过,说道:“李公子不但自身武功卓绝,教导弟子亦是一绝,真可谓名师出高徒。”
“宁夫人谬赞了,以我的年纪哪里懂得什么教导徒弟,不过是胡乱教一教,归根结底是弟子们自己争气。”
李仲极是谦逊的回答。
树大招风,他本身已是外界关注的焦点,一举一动莫不为外人道也。
正如前日里丘处机所说,全真教普通弟子已知其容貌,细细想来,实在可怕。
因此,他不愿再给自己增添其它光环,免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招至不必要祸患。
听到“宁夫人”三字,宁中则眉目舒展,略显喜意。
她生性好强,江湖中人称“宁女侠”,不愿被岳不群影响,当即对李仲感官更好。
“李公子这话可就谦虚过了头,当日情形珊儿都已说与我听,蒋依依是圣心派的核心弟子,师承武功无一不是嫡传。
小贝能以小小年纪将其击败,足可在年轻一代中罕有敌手,位列龙凤榜也不是不可能!”
宁中则看着小贝的目光甚是爱惜,心头颇为叹惋,自己门中女弟子不少,但这般天才根本是无处可寻。
莫小贝被江湖前辈突如其来的一番表扬冲昏了头脑,极是喜悦,险些要大笑三声。
但不经意间同李仲似笑非笑的目光相遇,整个人瞬间顿住,肉眼可见的萎靡下来,引得岳灵珊偷偷发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伙人各自散去。
到了房间门口,李仲轻点莫小贝的头,“岳先生和宁夫人是看在为师的面子上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