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晦暗的雨天里,恍若隔世般,你见到了初恋。他打着伞,搂着一个女生从对面匆匆走过,给了你没什么感情的一瞥,便转过头去,消失在人群中。
你不知道内心什么感觉。
高考完之后,你收到了他的告白讯息,少年人总是容易被打动,你们很快开始交往。上大学之后就是异地恋,到了大二你们都忙于学业,竟可以一两个星期都没什么交流。你回想恋情的开始,总感觉有些随意,就像是为了尝试新鲜东西才同意他的追求。
如非必要,勿增实体,所以你提了分手。
所以一直掌握主动权的是你。想到这一点,你稍稍安心,把他那匆匆一眼的目光赶出你的脑海。
但你还是梦见了他。
“你的心跳声没有异常。”隔着口罩,你只能看到镜片后男人冰冷的目光,不带一丝感情。
这不合理。在梦中,你发现你的脸变成了他的现任女友,看着女朋友怎么可以眼神无波澜呢?
“真的没有异常吗?医生,我最近总是感觉心律不齐。”你朝他眨巴眨巴眼睛,好像在玩角色扮演。
你解开上衣扣子和文胸,奶子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就诊室的空气中,外面似乎还有人来人往的脚步声,这一切都刺激着你的神经,让你感觉有一种变态的快感。
你拉过听诊头,在乳房上打着圈,金属表面冰凉的触感让你的乳头一下子就挺立起来。
你观察到他的眼神,虽然还是沉沉的,但却蓄着欲望,好像暴风雨前的海面。这才正常,你想,不过,从前怎么没发现他也有这样沉静的一面呢?
你把染上乳肉温度的听诊头按在乳头上摩擦,想象着淫靡的声音通过导音管到达他的耳朵,入侵他的大脑。“医生,要不要仔细检查一下?”
来啊,在就诊室里,亵玩你的骚女朋友。
“好。”他小气地只说了一个字,你不太满意。他的手戴着无菌手套,先是从下而上地托着你的奶子抖了一抖,像称重似的,接着再像品玩珍宝一样,轻轻地,轻轻地抚摸奶子的每一寸皮肤,动作不急不缓,却让你的神经更加敏感起来。你感觉花穴已经有一点微微的湿意。
手套干燥的橡胶表面滑过你的肌肤,所到之处带起一阵细微的流电,那快感轻微却让你上头。
他用两根手指夹起你的乳头端详,奶子向外被拉长,他俯下头从各个角度细细地观察,认真的目光和对待普通病患并无二致。
你讨厌这种和别人没区别的感觉。于是你不再屏住呼吸,而是任由真实的欲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又骚又荡:医生!我的奶头好痒啊!医生你快救救我,吃一吃我的骚奶头……
他站起身,把指头塞进你的嘴巴里搅动,说道:就诊时请保持安静。
不可否认,他这种禁欲的姿态让你更有感觉了,你配合地卷动着小舌头舔吸他的手指,手套的口感让你感觉不耐烦,你找准一个机会,用牙齿将手套咬出一个小洞,舌尖着迷地从洞中钻进去舔着指腹。
“好棒!吃到医生的指尖了~唔!”你叫喊道。
他生气了,但你觉得更像是被挑动了情欲的开关。他把手指抽出,严厉地命令你把衣服都脱掉。
你很喜欢他的反应,挑衅地笑着站起身一件一件脱掉所有的衣物,随意地丢在脚边,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你有一种想要亲吻他的冲动,十分强烈,小花穴因为性奋而抽动着。
你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走过去,整具身躯像八爪鱼一样扒在他的白大褂上,贪婪吸取他身上的味道。
草木的气息略带凉薄,以及陈旧的沉香味,那是你送给他的香水。他沉默了一瞬,抱住你赤裸的身体,手套不知道什么时候拿掉了,温暖的大手按在你的背部。他将你越抱越紧,低声问道:你都是在哪学会的这些。你太阳穴突突地跳动,心如擂鼓,抬起眼,他眼镜反光映射出来的面庞,分明是你自己。
你胸腔闷闷的,一把扯掉他的口罩,抱住他的脖子亲吻了起来。
没有了口罩的隔绝,你终于能看到他动情的脸孔,下身因此而更加泥泞。他的呼吸越来粗重,亲吻得也越来越用力,到后来甚至开始啃啮你的唇瓣,这吻辗转来到耳边,他仍在问:你哪儿学来的这些。
带着质问和委屈。
你踮起脚去吻他的眉骨、鼻梁、下巴,他并不接受这无声的安慰,赌气似的托起你的屁股,把你抱到诊疗床上。你湿答答的小逼正对着门,被插入一只冰凉的摄氏温度计。
“夹紧了,不准动。”
你的小穴一阵收缩,又分泌出一股淫水,你害怕温度计滑出,只好更用力缩紧把它吸住。
这个没良心的男人,好整以暇地回到桌子前,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填着病历本。
又回到了那种冷漠的状态。
过了约莫一两分钟,你忍不住夹紧小逼爬下诊疗床,像一只狗狗一样爬行到他双腿之间。
“医生,温度测好了。”你颤抖着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