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身的缪姝柔

    缪姝柔每回在孙浩浩那写了作业，必得把作业留下给孙浩浩抄，早上孙浩浩罕见地没有踩点来，在教室门口把书包摘下，随手把缪姝柔的作业像旋飞镖似的向上抛出，有的砸在缪姝柔的身上，有的掉到前后左右的地上，周悦早来了，在旁边装腔作势地捏着本语文书看，实则脚底搓出火星，等着一下早读就跑办公室告孙浩浩抄作业，还是强迫缪姝柔给他抄的。

    缪姝柔钻到书桌底下捡她的作业本，数学本被孙浩浩扔得开出花来，缪姝柔窝在她那个角儿，一页一页给它展平。孙浩浩在座位上翘着儿郎腿，用余光看缪姝柔，看出一肚子气，她怎么那么招人烦？原来烦她说话，现在她连动一下他都受不了，而且这种症状只在学校里，一放学，孙浩浩感觉缪姝柔的毛病少了四五分，也是能勉强在眼皮子底下存留的，甚至有时候孙浩浩还跟她聊上好久。

    孙浩浩不喜欢缪姝柔，他在学校里的号召力，虽不至于带着所有人都孤立她，但是也是对缪姝柔的学校生活产生极大冲击的。不过孙浩浩人缘一直一般，只有个李欣荣跟他算好，剩下的只有女孩缘，女生都喜欢他的天使面容，而且因为接触不到，也不在乎孙浩浩的恶毒。

    今天是孙浩浩值日，照例是缪姝柔给他干，上英语课老师来得不早，站上讲台就打铃了，但是黑板没人擦，问了两遍，缪姝柔才上去，英语老师看挂板上的值日名单，只有个孙浩浩，她说：你上来干嘛？缪姝柔说：我跟孙浩浩换了。英语老师说：那你擦吧。上节是数学课，数学老师写了满满两黑板，缪姝柔费劲地擦着，李欣荣坐第二排，跑上去帮她擦另一边，英语老师拿起书走下讲台，孙浩浩从桌上还是第一节的语文课本，抱着胳膊在座位上冷眼看上面那俩人。

    缪姝柔课间是被班主任叫去了，问抄作业跟孙浩浩的事。班主任问你觉得孙浩浩人怎么样？缪姝柔说挺好的。班主任说：你跟他关系好？缪姝柔说：还可以，但是不熟。班主任接着问：孙浩浩这人平常是不是挺霸道的，总爱欺负同学？缪姝柔摇头，说没有。其实缪姝柔说的都是实话，孙浩浩除了欺负她也没欺负别人，不存在欺负其他同学的现象；而且孙浩浩也不明着欺负他，就是在路上对上会推她一下，或者是撞她一下，拿手肘撞她，正好撞她胸口。缪姝柔胸口还在发育，被孙浩浩撞了痛死，孙浩浩第一次这样做，缪姝柔立马捂着胸口蹲下，孙浩浩非常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继续跟着李欣荣说笑着走了，在楼梯上层往下看，缪姝柔还蹲在那里，脸埋起来。也就是那时候有点要变质的意味，后来胸口让孙浩浩摸熟了，碰着也不痛了，这成为一项孙浩浩对缪姝柔的保留项目。

    中午在食堂缪姝柔打了一份鸡肉咖喱，吃了没有两块，一只手插进来，缪姝柔被吓一跳，抬头看是孙浩浩，孙浩浩的拳头对着她的脸，然后五指张开，一大把断了的粉笔头掉进她的盘子里，对面的周悦吼起来：孙浩浩，你干嘛呢！旁边的人都扭过来头。孙浩浩没理周悦，对着缪姝柔扬扬眉毛勾勾嘴，嚣张地走了。周悦说：这必须告诉老师！缪姝柔矮着脖子说算了吧，把餐盘送到回收处，又去排队打了一份。排队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前面叫她，还是孙浩浩，孙浩浩空出前面的地方，对她招手，让她插队，缪姝柔不喜欢这样，低下头去当没听见，直到孙浩浩端着两份饭往她这里来，把其中一盘塞给她，缪姝柔抱住餐盘，孙浩浩小声跟她说：我往里面吐口水了。缪姝柔的脸细微地皱了一下，孙浩浩离开她的耳朵，高高在上地说：你给我吃完它。然后和李欣荣朝另一边走了，缪姝柔端着饭回来，周悦也看见了，说："是孙浩浩赔你的？"缪姝柔点头，周悦非常不解：他图什么啊，故意给你犯贱？缪姝柔说：我也不知道。周悦说：他不会是相中你了吧。话说完观察缪姝柔，然后满意地看到她脸上错愕跟带点嫌恶的表情。

    孙浩浩有两块电话手表，一块给了缪姝柔，缪姝柔从来不戴，只是放在兜里，因为孙浩浩随时会联系她。比如现在吃完饭回教学楼的路上孙浩浩让缪姝柔去体育器材室，不用想也没有什么好事，跟周悦说她急着去上厕所，跑到操场的女厕所回孙浩浩的消息，说来了，从厕所出来就看到孙浩浩，今天吃饭久了，路上都没有学生，孙浩浩侧头往里面看了一下，缪姝柔轻轻点头，他把缪姝柔逼回卫生间，反脚踢上门，缪姝柔靠在洗手池边，孙浩浩用水管漱口，缪姝柔说：吃饭的时候你干嘛那样，孙浩浩说：我想干嘛干嘛。缪姝柔不说话，孙浩浩漱完口没有关水，按着缪姝柔的头到水池里，掬水往她脸上泼，扒开她嘴唇往她嘴里灌水，缪姝柔的刘海、衣领都湿了，站起来时前胸透了一片，孙浩浩盯着她的胸口，缪姝柔说：都湿了。孙浩浩说：这么热的天，让你凉快凉快。一会儿必须要回班，缪姝柔把短袖衬衫脱下来甩水，只穿着吊带，胸口带得一颤一颤的，孙浩浩从背后抓住她，这时候门上一阵拍打，校工扯着嗓子吆喝：里面有人？

    为了不被发现，缪姝柔立马回答：有人。校工说：不是门坏了吧？缪姝柔说：不是。孙浩浩揉着她的乳房，坐在洗手台，两腿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