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让念筝走,念筝只好云里雾里地看着他打了几关游戏。屏幕上出现胜利的字眼,念筝举手,“我先回去了。”
“嗯。”罗羽钦新开了一关,眼睛盯着屏幕无暇顾及。
等到念筝走到门口,被大力向前推,哐当一声撞到门上,罗羽钦从身后锁住他的两只手,本来是想强吻嘴巴,想起来他刚吃了罗映雪做的难吃面条,偏了偏头去咬脖子。
念筝被叼住脖子也不敢动,温顺地垂拢眼睛,放软身体。侵犯者变本加厉,手臂合拢箍住他的腰,留下几个清晰深刻的牙印才放手。
一放手念筝就捂着脖子出去了,门在罗羽钦面前关上,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张开再握紧。
要把想要的抓在手里,捏碎了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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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可能更不了,要是周五晚上十点没有就是没有,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第19章 19:缺月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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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周末,念筝搬来了玫瑰园。一日三餐,房间打扫,院落整理,包揽了一切工作。
罗羽钦在家的时间并不多,他还没有拥有可以随意翘班的特权。
相处了一段时间,念筝觉得他很好笑,看得出来他一点也不喜欢上班,每天早起的脸色都是最难看的。
还有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好像不是很好,脸色总是不自然的苍白,没什么精神,和冬至截然不同。
口味也和冬至不同,挑食,不爱吃的东西太多了,念筝哄念念吃饭都没这么费劲过。
待罗羽钦去上班,房子里就剩下他和儿子,念念在熟悉了之后对这个大房子产生了热爱,这座别墅太像爸爸讲的童话故事里的城堡了。
院子后面还有一座小的大理石喷泉,顶部有栩栩如生的天使石像。念筝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贯通水源,变成了念念最爱的乐园。
罗映雪经常来串门,有她在的时候,念筝就坐上公交汽车去找一找工作。他不惧怕那二十万,反而感激,这样就能把他和罗羽钦捆在一起。
有时候很迷茫,罗羽钦和冬至还算得上是一个人吗?他喜欢的冬至再也不会回来的话,他的坚持也就没有意义。
想着想着就会钻进死胡同,他就会劝自己,现在这样就很好,况且,罗羽钦看起来过得并不好。他有冬至没有的富足生活,却丧失了冬至具有的一切向阳的品质,没有了关于计算机的梦想,再也不会意气风发地畅想互联网的未来。
做个不恰当的比喻,冬至是一棵挺拔的树,罗羽钦就是抽掉了所有生机的枯根,从精神到身体都阴沉不定。
因为见过他的生机勃勃,所以不忍看他沉默地坠落于冬日。念筝渐渐抛弃了自己的初衷——从让他变回冬至,到让他变得开心一点。
“我今天去找了一下工作。”饭桌上,念筝提起。
罗羽钦正皱着眉头,准备挑菜里的胡萝卜,念筝很有眼色地把自己的碗移过去。
“找到了吗?”
“有几家还可以,就是干干活,端盘子洗碗这种。”
罗羽钦抬头,“你在家还没洗够碗?”
念筝窘迫:“别的我都干不了。”
罗羽钦不说话了,也懒得挑胡萝卜,不再碰那盘菜。念念吃得很香,不管是胡萝卜还是什么,在他眼里一律很美味,罗羽钦怀疑这小孩根本没有味觉。
“除了端盘子洗碗,还有别的吗?”
没想到罗羽钦会继续问,念筝愣了愣,“别的……没有了。”
春天快结束的时候,玫瑰园附近又开通了一条公交线路,开通那天,念筝带着念念去坐第一趟!
他们出门的时候,在楼上睡觉的罗少爷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探出窗外,“去哪?”
“坐车车!”念念大声喊,觉得这样对话很有趣。罗羽钦只觉得他太吵,刚要从窗前离开,念筝叫住他,“欸,和我们一起吗?”
罗羽钦看了他一眼,消失在窗前。过了一会儿,换上简单的短袖短裤下楼,还穿白色的运动鞋,典型的高中生春游装扮。
春意已经到了最浓的时候,四处绿得晃眼。来坐第一趟的人不是很多,车是完全崭新的,念念咚咚咚跑到后面靠窗的位置坐好,很开心地看向外面。
小孩子不用买票,念筝抱着他坐在一个位置,罗羽钦坐在他旁边,推开车窗,舒服的风灌进来,很温和地吹拂人的脸。稍一侧头,就看到念筝的笑脸。
这条线路不通往市内,反而延伸向郊外,一路风景美极。湖光闪烁,绿树滔滔,念筝和念念低声讨论,“看,这个叫湖。”
“湖——”念念学舌,嘴巴张得圆圆的,“爸爸,为什么叫湖?它不是河吗?”
“你看,这一片水是圆的,圆的水叫湖,长的水才叫河。”
“哇!那我们家院子里也有湖!”念念高兴地拍起手来,“那个圆圆的,上面有石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