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音梗犯规哦。”朱镜辞用很小的音量偷偷地说,捧着气球小猪,凑过头去和它碰了碰,又好奇地问,“那小鱼儿能做出来小鱼吗?”
“小鱼有点麻烦,要别的工具。”江忱予想了想,说道,“给你做个别的,好不好?”
朱镜辞迅速上交了自己口袋里所有的气球,眼巴巴地等着眼前的人变魔法。
江忱予翻检着挑了挑,选了一个橘黄色的。长条状的气球不好吹,他的脸颊蓄着气微微鼓起,被身边人坏心眼儿地用手指戳了戳。
江忱予拿着气球,在他额头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记,“不许捣乱。”
气球像是有了魔力,在手中被弯来折去,发出吱扭吱扭的声响,朱镜辞乖乖在旁边站着,看得目不转睛。
“好了,”江忱予手掌一翻,新的小动物出现在手心里,圆脸圆耳朵,配一条短短的气球尾巴,赫然就是一只橘黄的小猫咪。
“江小猪!”
“嗯。”江忱予微微一笑,把气球猫咪递到了他手里。
“你为什么会做这个呀?”朱镜辞说着,揪了揪小猫咪的的短尾巴。
“生日聚会的时候学的,”江忱予说道,嘴角翘起,“现在拿来哄小朋友用。”
“我是小朋友吗?”
“是呀,”江忱予温柔地答道,“言言小朋友。”
他又这样叫自己。朱镜辞垂下头去,耳根微微泛着粉。
他似乎越来越抑制不住想要得到这个人的欲望了。拥抱不够,亲吻不够,好像只有肌肤相亲,水乳交融,这个人才能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江忱予把车子在楼下锁好,两人一起走上楼去。空旷的楼梯间里只有轻微的脚步声,他惯常地牵起朱镜辞的手,却发现他手心湿漉漉的全是汗水,人也有些微微发抖。
他轻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黑暗中的人没有说话,只是呼吸有些急促,只能看到他隐约地摇了摇头,沉默地用钥匙打开了门。
等到进了屋子,江忱予正要抬手开灯,手腕却突兀地被朱镜辞握住了。
没等他开口询问,对面的人就把他抵在了墙上,后背轻微地在墙上撞了一下,就抬头吻住了他。
这人吻得很急切,撬开他的齿关,舌尖伸进去,很熟练地搅动,仿佛已经跋涉了太久的旅人,遇到甘醴的泉水一样,贪婪地攫取着甜蜜的津液。
江忱予被他的突然袭击弄懵了,愣了一会儿才反客为主,握住他的腰,舌尖深入他的口腔,和他交缠。
混乱间,朱镜辞拉开了外套的拉链,拉住江忱予放在他腰侧的手,引导着从毛衣的下摆伸进去,用带着诱惑的口吻,紧贴着江忱予的唇说道,“小鱼儿,摸摸我。”
江忱予大脑一片空白,他第一次触到这里的肌肤,指尖的感觉温暖,细腻。他着魔地想要用力,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却又在听到朱镜辞低低叫了一声之后清醒过来,改为克制地抚摸。
他的手在腰侧流连,又移到小腹。朱镜辞的小腹没什么肌肉,平坦而柔软。
江忱予因为打篮球的原因,手上带一点薄茧。他的手掌擦过肚脐,朱镜辞忍不住狠狠哆嗦了一下,浑身过电一样酥麻。
江忱予发现了,轻笑一声,指尖刻意在那附近摩挲,朱镜辞几乎要疯了,他只觉得小腹升起一股火,直直往下面烧去。
他环住江忱予脖颈的双手蓦地收紧,挑衅一般地狠狠咬上江忱予的唇,又不舍得用力,松了口,厮磨着,吸吮着,勾缠着江忱予的舌尖,退出的时候黏出一条银丝。
他的腰软得没有力气,直往下滑,要靠江忱予托住,某个地方却涨得发痛。他半眯着眼睛,眼里含着水光,用颤颤的声音说着,“帮帮我,小鱼儿,我难受,帮帮我。”
细白的手指抓着江忱予的手,往下面带。
江忱予简直焦头烂额。从前他顾忌着朱镜辞年纪小,身子也弱,三天两头生病,两人之间向来只是简单的拥抱和亲吻,连互相帮助都不曾有。
可是今天,这个人仿佛发了情的猫咪,黏在自己身上,带着哭腔求人,好似在勾着人犯罪。
朱镜辞今天穿了运动裤,裤腰宽松,不需要解扣子解拉链,他迷迷糊糊地就直接把江忱予的手带了进去。
江忱予触到了一根热烫的东西,试探性地碰了一下,就感觉到身上的人腰猛然颤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男孩子到了这个年纪,自渎总是有过的,只是他从来没帮别人做过这样的事,如今也只好比葫芦画瓢,硬着头皮来。
他用拇指在顶端轻轻碰触,粗糙的薄茧刮蹭过铃口,朱镜辞的身体就猛地一抖,从喉咙里冒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
他的手往下移,握住柱身之后有规律地上下律动,被他握住的人情不自禁地挺腰配合。他的手接着向下,握住了两个小巧的囊袋,轻轻揉捏。
朱镜辞只觉得自己要疯了。光风霁月,干净得仿佛不沾尘的江忱予,在帮自己做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