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岩鬼鬼祟祟地问过韩柏:“那个,就是,冰云公子不是你大嫂吗?这个不太好吧。”
韩柏打了他一拳:“你在想什么,整天思想龌龊,我第一次见冰云公子的时候,又不知道他是我大嫂,就看了他一眼就爱上他了,我有什么办法,我也不祈求什么,我只在心里默默喜欢他也不行吗?”
曦岩扭头走了,不跟这种弱智多说什么,还不如多挖两条蚯蚓。
双修府的女子对风行烈很是殷勤,风行烈依然冷若冰霜,像个贞烈的小寡妇,反而是不舍大师劝他看开一点。
“你的伤势,要想治好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烈震北出手,一个就是用双修府的功法与双修府的弟子双修,毒医出手要花费时间,还要吃很多苦头,不如你就从了吧。”
风行烈倔强地说不,他宁愿吃很多苦头,还讽刺了一下:“又不是每个人都是你。”
当年不舍修炼少林内功修炼到关键地步,传来他师父挑战庞斑失败被杀的消息,他知道自己的少林的武功已经练到尽头了,他必须寻求新的突破,为此他不惜放下从小苦修的佛法,他从小就是虔诚的佛门弟子,谨慎戒律,却要跟以前他绝对不看一眼的双修府弟子双修,那个时候他心里的抗拒不比风行烈少吧。
“清规戒律只在人心中,世俗议论真的那么重要吗?人只要心不变,我只一心向我佛,又何必在乎旁人说什么。”
他们这些人上岛之后都有美女伺候,只有不舍没有,根本没有人理他,偶尔看到他还要赏他一个白眼,看来大家不是不知道他是谁。
“我倒觉得人家涵养挺好的,没有上来打你,我们刚刚上来的时候一直担心不舍大师你被人辱骂殴打,真的白担心了。”曦岩拍了拍胸口遗憾地道。
不舍看着受了重伤还每天活蹦乱跳的曦岩,也很遗憾里赤媚怎么不多打他两掌,这小子实在是有点气人,想打他吧又不敢。
不舍看得出来,曦岩只是表面是完好,内府里的伤比风行烈还严重,要是换以前,曦岩哪里能这样好好站在他面前,高低给他两拳,现在曦岩可珍贵了,打又不敢打,骂又不敢骂,每天想吃螃蟹就吃螃蟹,想吃龙虾就让令狐冲去帮他抓,还指使韩柏去偷鸟蛋,更试图教范良极戒烟。
“你又没有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没有啊。”
不舍忙着骂曦岩,都快忘记了自己来岛上做什么。因为他一直不受人待见,岛上的人都不搭理他,他想见的人也见不到,整天在岛上晃悠,跟个闲人一样,直到有一天他在岛上看到了一座寺庙,作为一个和尚,他想来都来了,就进去拜拜吧。
看守寺庙的人却不准他进去,不舍强笑道:“小僧并不是强盗,哪里有寺庙不准和尚进去的道理,小僧只想进去烧烧香念念经,各位肯定不知道,小僧是少林寺弟子,烧香念经的事情都做得不错。”
看守寺庙的老伯客气地告诉他:“我们当然知道你许宗道是少林寺的弟子,这座寺庙准天下所有的和尚进去,就是不准你许宗道进去。”
不舍悻悻而退,回来一看,曦岩韩柏等人还在钓龙虾,连风行烈都跟着去了。
“我说不去,他们非要拉着我。”风行烈也不知道曦岩为什么这么自来熟,他就好好的坐在那里,就来问他钓龙虾吗?
本来想拒绝的,但是抵不住曦岩嘴太甜,一口一个风大哥的,搞得他好像不去多对不起他一样,想着人家千里迢迢地跑来帮忙救自己,怎么好意思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
不舍看着四个人为了抓龙虾抓得满身都是泥,不由得心里十分担心,这四个人脑子究竟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据小僧所知,方夜羽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我们,双修府虽然藏在洞庭湖深处,但是并不安全,小僧得到消息,方夜羽已经在调动洞庭湖附近几大帮会的水上势力,恐怕不日就要杀上双修府。”
这四个人依旧钓龙虾钓得如痴如醉,不舍想起自己连个寺庙都不准进去,心灰意冷想跟他们一起坐下来钓龙虾。
风行烈不好意思地说:“其实刚刚烈震北前辈已经派人来找过我,要我明天去见他,说要为我疗伤,到时候小曦跟我一起去吧,只要治好我们两个的伤,才不怕什么方夜羽,大师不用为我们担心。”
曦岩说再说,他牵起一串十多条龙虾,这是他一天的战果,“我先回去给我老婆做饭了,龙虾要新鲜的才好吃。”顺手把令狐冲钓的十多个龙虾一起带走了。
留下令狐冲非常哀怨地看着他,气得拿鱼竿的手都在抖。
曦岩回到住的地方把虾和螃蟹煮熟,端到东方教主面前,东方教主正在躺坐在桃花树下面看医书。
曦岩请东方教主尝尝虾,刚钓起来的虾肉确实很鲜甜,东方教主吃了一口,曦岩连忙又给他倒酒。
“这个是桃花酿,是双修府的弟子自己酿的,虾是我自己钓的,您尝尝味道如何。”
东方教主喝酒,曦岩还帮他捶背,服务得非常周到,东方教主都感到满意,笑着问这么殷勤他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