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后再也不能让伏黑惠碰自己了,否则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
贺沢诚恶狠狠地在伏黑惠胸膛上捶了一把,他眼尾泛红,眼中含泪,捶完伏黑惠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就想走。
却被伏黑惠一把抱起来往门外走去。
“你放开我!不!我不要再继续了!”贺沢诚哭喊道。
那女医生一听,也不知道她神经怎么长的,明明是个医生却更像个严肃的警察,一听这话连忙喝止伏黑惠道:
“站住!是非法拘禁吗?”
伏黑惠:“……”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是,贺沢诚还试着逃跑过,结果阴差阳错地又回来了,还被自己强要了。
贺沢诚一听却立刻收了声,伏黑惠是他照看过的孩子,就算他再对不起自己,自己也无法告他的状,对他有任何不利。
于是贺沢诚越过伏黑惠的肩头,勉强地笑了笑,声音沙哑道:
“没、没事,谢谢您的关心。”
女医生哑口无言,如果这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么不管是不是真的不对劲,谁来都没用。
于是她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叹息了一声,然后打起精神来将这个罕见的病历填好录入了电脑。
伏黑惠回去后没忍住,接着又抱了贺沢诚一次。
贺沢诚开头还又怕又怒地拼命反抗,但拜伏黑惠这段时间每次都打破他的心理防线所赐,贺沢诚的羞耻的底线可以说在不断地后退。
现在他已经能投入地缠着伏黑惠,和伏黑惠纠缠着堕入情潮了。
伏黑惠看着怀中睡过去的贺沢诚,他金发汗湿,雪白的额头上覆着一层香汗,昳丽的睡容别有一种动人。
伏黑惠视线向下,伸手抚上雪白的小腹,长长的睫毛不断地颤动。
能产生这种感觉,是不是说……贺沢哥对他也有某种程度上的动心呢?
但是他没有问出口,他知道,只要有伏黑甚尔在,他得到的答案永远都是否定。
伏黑惠的脸色冷了下来,他看着贺沢诚在自己怀中一无所知的睡容,感到了一种苦涩在他心头弥漫开来。
算了,无所谓,只要自己能想办法一直占有中他,那么那个答案是什么也就不重要了。
五条悟一会儿去忙着完成咒术师们完成不了的任务,一会儿忙着追查那些袭击贺沢诚的诅咒师们有什么同党。
禅院家一直在蠢蠢欲动,五条悟却不知道他们到底想搞些什么,只知道他们想要对贺沢诚下手。
这样是不行的,如果不能得知禅院家的具体计划,就不可能真的防的住他们下手。
五条悟忙死了,就算有夏油杰帮忙也要忙死了。
他还要忙着给学生们上课,培养咒术界的未来,忙着联络五条派的咒术师们,保持着信息交流。
更烦的是高层一直在催促他对虎杖悠仁处刑。
五条悟冷着脸吃着喜久福,就算是毛豆油味的喜久福也没能让他开心起来。
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发出一声收到短信的提示音。
五条悟打开手机,发现自己收到了一份病历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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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Nico小天使给我的专栏投的雷(捂脸)对不起我太蠢了才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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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三十八章
“我听到一只失群的孤雁在湖上四处摸索哀鸣,好像是迷了路,或者说又像是浓雾中的精灵。”
伏黑惠将贺沢诚抱在怀里和他一起读书,他握着那只修长细腻的手,用葱白的指尖慢慢划过那行被钢笔标记过的话,心思却完全不在书上。
“贺沢哥……”伏黑惠喃喃着,然后伸手摸进衬衫下摆,摸了摸那微微鼓起的小腹。
这些天在他不能自控的“努力”下,终于有了些有孕般的成熟的弧线。
但是,相应的,有些东西也开始朝着不妙的方向发展了……
被伏黑惠揽在怀里的金发少年正昏昏欲睡,因着假孕的缘故,干呕嗜睡口味变得嗜酸也出现在了他身上。
有种微醺般的红晕透过他白皙的皮肤,金发少年慵懒的睡颜仿佛也散发着一种奇妙的酒香,让伏黑惠有些迷醉。
可当金发少年因为他的动作微微惊醒,顺着他的动作迷迷糊糊地仰起脸来看向自己时,伏黑惠心里竟然出现了害怕的感觉。
贺沢诚正处于十五岁容貌最盛的年纪,雌雄莫辨,天真纯洁,可怖绮丽,都是他的代名词。
当他扬起脸时,琼鼻娥眉,朱唇雪肤,一双浅金色的重瞳在阳光下水波般泛着朦胧又粼粼的光,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