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什么方法我不管,以后别让他再来我面前发疯。
温特看到了这条简讯的内容,唇角染着阴冷讥诮的笑。
“看到没有?他根本就是不在乎,或者他巴不得我跟你上床,这样我就不会跑到他面前发疯了。”
虞怀宴收回手机,不冷不淡道,“你也知道自己很疯?”
温特冷嗤,“如果我要真的疯,那我今天泼在他脸上的就不是水,而是硫酸。”
虞怀宴眉头拧起,不过很快恢复如常,他瞥了一眼温特,“现在你放心了,他对我没意思,别再找他麻烦。”
“他是对你没意思,那你?”温特不依不饶,“你敢说你也对他没意思?”
虞怀宴像是厌倦了这种无休止的纠缠,那双狭长多情的眼眸冷淡下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这话再次踩中温特敏感多疑的神经,他的眼睛癫狂而神经质,“如果是他在这里,你还这么着急走吗?是不是早跟他滚床单了?”
“虞怀宴,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么天真的人,别告诉我以后你想找一个喜欢的结婚对象,所以才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你现在有能力谈喜欢吗?如果虞明泽成了你们家的继承人,到时候你比一滩烂泥都不如,只能滚回你原来的家,像一条丧家犬。”
温特不予余力挖苦虞怀宴,想用刺痛他的手段缓解自己心中的难过。
虞怀宴缓慢地转过头,像是顶极摄影师拍出来的镜头,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电影的视觉效果。
alpha面无表情地看向温特,信息素随之铺张开,一团墨汁般的阴影迅速爬上墙壁、地板,玄关上方的吊灯。
它们像是有自己的意识,沿着地板的缝隙缠上温特的脚踝,从天花板探下来攀上他的双肩,渗入他的四肢百骸。
温特不受控制地发颤,威慑森然的强大气场将他完完全全笼罩,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墙投下的阴影。
这是高级alpha的威压,温特只是听说过,但是没见过。
在普通人的认知中信息素是无法具象化,实际上是可以的,至少温特‘看’到那种浓郁的影子将他完全包裹。
它们压着他的脊梁,将他的双腿钉在地上,摄住温特的喉管,他感到呼吸困难。
下巴被虞怀宴捏住,随着的力道温特被迫抬起头,对上alpha那双幽邃漆黑的眼眸。
虞怀宴问,“你想嫁给我?”
温特说不出话,这个时候他才感受到在alpha面前,omega到底有弱势。
“我可以娶你。”虞怀宴抚摸着他的唇,用手指翻搅着他的舌尖,那态度是狎亵轻佻的。
“对我来说,不过是家里多一个人而已,我想的时候可以把你招过来,不想或者玩腻了,就像现在这样,只要一点信息素你就会变得很听话。”
虞怀宴脸上是一种温特从来没见过冷漠的神色,他感到陌生,甚至是可怕。
虞怀宴的手从温特唇上移开,转而用虎口掐住温特纤细的脖颈,力道不大却让人生出一种被掌控的压迫感。
“只不过我不想,不想在家里摆一个毫无用处的花瓶。”
虞怀宴在温特耳边说,语气几乎是羞辱的,“即便想,那个花瓶也未必是你。”
他的手猛地掐紧,温特瞳孔震动。
但很快虞怀宴放了手,慢慢直起身体,用一种冰冷的目光俯视着温特。
“不要以为你能给我带来很多利益,我能站到今天从来不是因为有人帮我。”
他从十二岁进入虞家,走过来的每一步靠的都是自己。
“我这个人只喜欢把事情做绝,从不喜欢把话说绝。”虞怀宴抬手漫不经心摸着刚才在温特脖子上掐出的印子。
“但有一句话还是要告诉你。”他俯下身,在温特耳边说,“不要动林退。”
“如果你往他脸上泼一滴硫酸,那我会在某一个你睡得正香的晚上,把你丢到硫酸池里涮一圈。”
“记住我今天说的每一个字。”虞怀宴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冷漠地注视着那张苍白的脸,“因为下一次就不是用说的。”
随着虞怀宴的离开,温特轰然瘫软到地上,他大口大口喘息着,额角的金发被冷汗濡湿了。
在那股强大的震慑下,他几乎开不了口说话,后颈如火烧一般难受。
沈莫归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坚持在游戏里浪。
直到门铃声响起,他朝门移动,手上还不忘疯狂-操作,“艹艹艹,别死啊,艹艹艹,求你。”
人菜瘾大说的就是沈莫归,他吐了一口浊气,丧着脸把房门打开。
一张足可以治愈一切悲伤的俊朗帅脸出现在门外,手里还提着打包盒,食物的香气直往外钻。
沈莫归对帅哥没兴趣,但对食物抵抗不了。
对方刚要开口,沈莫归上前捂住他的嘴,等走出宿舍,沈莫归用脚踢上房门,然后放下手。
虞怀宴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