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vin很快就注意到缩着肩膀站在一旁的姜筱田,他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中文说得不很标准,但十分流利:“娄老先生的主卧在哪一间?我可能要打扰一段时间。麻烦你了。”
姜筱田仰头看他,拒绝的狠话在喉咙和口腔转了一圈,很快被咽下肚子。
那天晚上姜筱田过得痛苦又难熬。
娄彷斌想老婆情人一起玩儿。
他和Arvin跪在床前抢娄彷斌的阴茎吃。他俩屁股里都夹着硕大的按摩棒,大白屁股摇着摆着,谁先高潮就得受惩罚。姜筱田比男孩多一个逼口,跪在地上的时候阴唇狠狠摩擦着,又骚又痒,很快就哆嗦着射精了。Arvin没姜筱田水多,他夹着这跟按摩棒痛感远大于快感,见姜筱田倒在地上射了精,赶紧把东西拔出来,爬上床倒进娄彷斌怀里,撒着娇说要惩罚姜筱田。
娄彷斌也没计较他这举动,只是笑着让Arvin拿桌上的木条去抽姜筱田巴掌。
Arvin笑得纯善,说出的话也带着关切,手上用的劲儿却毫不含糊。木板一下下砸在姜筱田的嘴角和脸颊,很快就有血丝滴下嘴角。
姜筱田疼得大哭,眼泪和鼻涕流了一脸。Arvin拿木板沾着他的鼻涕涂了满脸:“你哭得好丑,不要扫娄老先生的兴致嘛。”
娄彷斌被Arvin哄得开心,又让他直接用手抽巴掌。姜筱田只觉得耳膜“啪”一下像是要炸开,头被打得猛偏,然后是呜呜的耳鸣声。还没来得及觉得疼,巴掌又从另一张脸炸开。
等姜筱田的脸被彻底打肿,娄彷斌又叫他捂住嘴脸趴在地上,让Arvin抽他的屁眼解气。
Arvin把按摩棒插进他屁眼,赭红的褶皱被一点点全部撑开。他拿起木棍去抽撑到极限的穴口。撑开的屁眼比紧缩在一起的褶皱敏感数十倍。Arvin以前总被老板这么玩儿,每次都能疼得哭天喊地,几天下不来床。这会儿轮到他玩儿别人,手上的劲儿就没想收着。
才打了四五下姜筱田就受不了了,薄薄一层肉圈肿了两倍高,能透过皮肉看见里边儿若隐若现的血丝。
Arvin没理他,啪啪又抽了几下。姜筱田疼得受不住,光着屁股往前爬。Arvin也来了兴致,看娄彷斌宠着他,抓着木棒跟在他后边儿打。每打一下姜筱田屁股就抽得一跳,像牧羊人在赶一只大肥羊。
最后Arvin玩儿累了,要姜筱田掰开骚逼给他看。他没见过双性人,故意拿木棍抽两下他的阴蒂问:“你说,这是什么?”
姜筱田疼得虚脱,他瘫软在地上,两手勉强抱起双腿儿,展示着自己的下体。他打了几个哭嗝儿,没法接受自己居然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模特这么羞辱。
可娄彷斌没出声阻止,反而饶有兴趣喘着粗气。他只能颤声回答:“我的……阴蒂。”
Arvin又用尺子拨了拨两瓣肉瓣:“那这个呢?”
“……阴唇。”
他把木棍噗嗤一声操进湿润的穴口,那里面很快就把木棍包裹起来吮吸。
“木棍能满足你吗?”Arvin勾着嘴巴坏笑,“木棍能不能把你操到高潮?”
“不……不能的……别……呜呜……”
“我不信。”
他把木棍抽出来,反复在阴蒂上抽打。姜筱田尖叫着挺动下身,他早就习惯在疼痛里高潮。高潮前一刻快感却全部被切断。姜筱田挺着逼口疲倦地大哭。
下一秒木棍被重新捅进逼穴。那东西细细长长,根本没法满足人。但聊胜于无。
粗糙的木棍每一次摩擦过骚心,都能引起姜筱田一阵剧烈的哆嗦。他伸手掐住自己的骚心,指甲几乎在上面按出一道痕迹,下体也止不住摇摆着迎合那根木棒。
他脚趾猛地一蜷,下体喷出透明的潮水,在Arvin不屑的目光里强烈地高潮了。
Arvin把姜筱田当作遐想敌挺久。他是男孩儿,身体没什么特点,在很多花样上没法像姜筱田这样流着水高潮,感受到的只有痛,回回都哑着嗓子装高潮。娄彷斌知道他有多讨厌自己的老婆,这次带他回来就是要让他解气。那天晚上是让姜筱田趴在地毯上睡觉的。
Arvin出完了气就规规矩矩伺候着老爷子,他叫得好听,什么昏话都说得出口,最后老老实实把老爷子尿出的脏东西吞进肚子。
姜筱田趴在地上哭,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狠咬着自己的大拇指。手指上一块儿皮被咬得鲜血淋漓。
早晨的餐桌上就这么多了个男人。
Arvin化着精致好看的妆容,和脸蛋儿肿成猪头的姜筱田坐在一起。显得更加优雅。
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姜筱田已经在餐厅里忙碌,他挑了下眉毛,眼睛往这人身下瞟:“你已经能走路了?”
姜筱田僵了僵身体,尽力掩盖着,含糊不清嗯了两声。
他给娄锐泡好咖啡,等娄锐下楼的时候就迈着小碎步挪过去,把咖啡端给他。
娄锐今天难得没有冷脸,他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