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开机,靠在保健路的石柱上给坐在车里的金智恩打电话:“金智恩,你到底有完没完?不是不让我做小三吗?”
听筒那边传来:“你谈恋爱了?”
温初轻哼:“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懂啥意思吗?”
金智恩下车,慢慢走到温初身边,继续对着听筒说:“你谈恋爱了?”
“对。没你那美国帅哥帅,满意了吗?”
就真的是很诡异的画面,两个人肩膀贴着肩膀,却对着手机说话。身后传来街头艺人打鼓的声音,温初等了好久,金智恩都不说话,她就把电话挂断,朝那街头艺人走去。
金智恩拉住温初的手,很认真的开口:“温初,我分手了,那架子鼓就那么好看?”温初由着她握,突然喊了一声:“你说什么?你也要学架子鼓?”
金智恩想了想,开口:“学架子鼓也不是不行,但是你不能谈恋爱。”
温初斜了她一眼,“我是不是要终生为你守活寡?”
金智恩笑着开口:“你要是想,那就再好不过了。”气的温初直接甩开她的手,气呼呼的往公交车站走。
然后温初的手机进来了一条信息,当然是来自金智恩。「就今晚,你先去我家等我,我一定给你个痛快的,温初。」
温初转身去瞧金智恩,金智恩开着车门握着手机向她挥了挥手。
能怎么办呢,这可是温初千求万求的痛快,这大铡刀终于要落到温初脖子上了,可把她高兴坏了。
公交都没坐,直接打车去的金智恩家。
打车费一万四(人民币八十到九十之间),温初牙疼,肝儿也疼。
温初踏进院内,密码锁上她的指纹还没换,温初心安理得的进门。
先是提起洒水壶给花浇水,然后打开窗帘,开窗通风。做到一半时,温初暗想,这不对啊,我才不要给金智恩这个渣女做家务,手太欠了,温初打了打自己的手。
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等金智恩回来,等着等着困的不行,温初抬眼看了下电视墙上的钟,凌晨一点多了。
今晚,金智恩必须给她个说法。温初决定不虐待自己,在床上睡着等。刚睡着,就听见一阵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温初没睁眼,只是迷迷糊糊的开口问:“回来了?”
金智恩不回答,提起被角钻进被中。温初顺手摸摸金智恩身上的温度,然后吓了自己一大跳,因为金智恩身上滑溜溜的,不着一缕,直接将那顽强的睡意吓没。
金智恩张开嘴就朝温初的嘴上咬,吓得温初忙推开她。哆哆嗦嗦的问她:“怎么了,怎么了,你怎么了?”
她还是不回答,双手用力固定住温初的头,上嘴就咬。直到温初嘴里尝到了一股血腥味,金智恩才放开她的嘴唇。温初暗暗舔了舔,太太太疼了。
金智恩抬起身,开始扒温初的睡衣,温初已经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她都要怀疑是不是金智恩太美走在路上有人见色起意强/奸她了,这行为实在是太反常了。
连忙用手固定住金智恩的手腕,直直盯着她:“你不要吓我,你怎么了?金智恩。”
金智恩双手被禁锢住,又前倾身体去吻温初。
把温初吻的七荤八素的,然后温初理智快速回笼,伸手打开壁灯,看着金智恩。
突然而起的光亮令金智恩眯了下眼睛,她坐在温初的腰上,俯视温初沙哑地开口:“温初,吻我。”
僵持了几秒,温初亲了亲金智恩的唇瓣,抱住她。
金智恩在她怀里轻微喘息开口:“继续,温初。”
温初直接翻身将金智恩的两只手腕握在一只手上举过她的头顶,低头就开亲。虽然说没啥技巧,但是胜在时间长度上。金智恩急急将手腕挣脱,快速拍了拍温初,温初才放过她。
金智恩在温初身/下大口喘气,然后问温初:“你是水牛吗?温初。”哦,是说她憋气时间长,温初就当这是夸她的好话吧。
金智恩一只手勾住温初的脖颈,另一只手抓着温初的手慢慢摸向阳台上的花圃。
温初想一掌把金智恩劈晕,想了想自己与那武林高手相差甚远,索性放弃这一不切实际的幻想。
温初挣脱开金智恩,去浴室洗手前仔细看了看自己的手才继续,回到床上抱住金智恩问她:“到底怎么了,说话,把你的想法用话说出来。”
金智恩使劲攥住温初的手,似是怕她听到一半逃走。“亲你之前就分手了,关于我们的关系,我自己想了很久,也找人问过了。”
“想出什么了?”温初不带脑子的回了一句。
金智恩随即放开温初的手撇到一边,自己在被子下换睡衣,换好后,伸长手臂将壁灯关了睡觉。“她们说那是喜欢。”
独留黑暗中的温初一个人风中凌乱,心脏像被谁的手紧紧攥住,不给她呼吸一样。
温初小心的在床边练习夜视,待摸到床脚后,放心的往上爬。谁料本应在睡觉的金智恩一脚就踢了过来,温初用手抓着金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