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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礼物？”

    “你萧家那么有钱，带点儿股份吧~”

    萧千羽隔着屏幕，轻轻地摇头，心想温小季还是那个温小季，古灵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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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千羽不会开车，司机林叔也被傅衡舟带走了，只能是温小季开车来接他去市中心吃饭。

    温小季一路上开车狂飙，遇见加塞的司机都要开口骂两句，除了卫衣下微微隆起的肚子，其余地方一点没个怀孕样，吓得萧千羽一边抓安全带一边劝他开慢点。

    “宝贝儿，你可以不信我的人品，但得相信我的车技。”停好车，温小季对他挑眉眨眼，露出得意的笑，然后又生气地说：“这几月闷在家里这不许那不许的，我都要成废人了。”

    “你家那位知道你飙车吗？”萧千羽心有余悸，现下安全了，不免生出调侃他的心思。

    “哎，你可别跟周阳说啊，好不容易等他带大宝回爷爷奶奶家我才能出来找你的。要是他知道了，我又得被烦死。”温小季嘴上是抱怨，眼神里却藏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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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去餐厅，等菜上好了，温小季主动给萧千羽夹菜，“来，东道主先吃，怎么一段时间没见，你又瘦了。”

    他把鱼肉放到萧千羽碗里，见他一直喝杯里的柠檬水，不禁皱着眉问他：“你不是不喜欢吃酸的吗，怎么一直喝这个，我刚刚尝了一口，酸得我牙都掉了。”

    “啊，酸吗，我觉得还好。”萧千羽反应过来，他刚刚喝下去时觉得这股酸意能缓解嘴里的寡淡，就不自觉地一口接一口喝，半杯柠檬水下肚，反而觉得还不够酸。

    “咦惹，你是跟着你家那位久了，连口味都变了吗。”温小季大概清楚萧千羽和傅衡舟之间的事，一直觉得萧千羽跟着他受委屈，每次提到傅衡舟都没好脸色。

    “没有啦，说说你吧，怀二胎的感觉怎么样？”萧千羽不太愿意和别人谈起傅衡舟的事，转移了话题。

    “不怎么样，没老大乖，一直折腾我，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现在五个月，稍微安静点。”温小季很气愤地把一块鸡肉塞进嘴里。

    “怀孕......这么可怕吗？”萧千羽没经历过这些，他记得温小季第一胎时没怎么受苦，怎么现在会这么难受。

    “对，我也是才知道。”温小季一想起自己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就本能地露出抗拒之色，“恶心、呕吐、头晕、乏力，还胃口不好。”

    萧千羽听完温小季的话，突然失神，一丝惊慌掠过心底，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凝滞。

    因为他想到了自己最近的身体反应。

    呕吐、乏力、吃不下东西......

    一个念头从他脑海里冒出，但他不敢确认。

    “怎么了？”温小季见萧千羽发呆，用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

    “没、没事。”萧千羽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手心渗出了汗，湿湿的，黏黏的。

    他急切地需要找个东西分散自己注意力，想起了温小季在微信里对他说的话，便问道：“已经知道是女儿了吗？”

    “不知道，医生不会说性别的。”温小季摇摇头，“大宝是儿子，周阳想再要个女儿，一直在我耳边唠叨，我也就说顺口了。”

    “他说我被折腾得太辛苦，如果还是儿子就不要，被我骂了回去。”

    温小季指了指自己隆起的肚子，嘴上依旧不依不饶，眉眼间又泛上那股温柔的笑意，耳根染上薄红。

    “也就你舍得骂。”萧千羽笑笑，想起了当初周阳追温小季时的辛酸史。

    “哎，骂惯了。”温子季正眼瞧萧千羽，收敛了笑意，盯着他问，“傅衡舟现在对你怎么样。”

    “衡舟他......对我挺好的。”萧千羽没想到温小季把话题又绕回他身上，愣了一会儿，给出个不痛不痒的回答。

    “屁，全世界也就你觉得他对你好。”温小季一向很鄙夷萧千羽维护傅衡舟的态度，但顾及眼前人，就把心里骂人的话压了回去，转而问他：“那他有跟你提过孩子的事吗？”

    “他......”温小季这么一问，倒是把萧千羽问住了，印象中傅衡舟似乎是没有主动跟他提过孩子的事。

    “你想要吗。”见对方回答得纠结，温小季不逼他了，只问了萧千羽自己的想法。

    “我......”萧千羽低头不语，看着碗里的青菜楞了楞，半晌道：“应该想吧。”

    萧千羽自认为是不太喜欢孩子的，但想到有个人能陪陪自己也不错。

    他待在那座冰冷空荡的房子里过了七年，和身边的人渐行渐远，只把傅衡舟当做了生命里的光，一直在追随对方的脚步。如今他也终于意识到，那束光从不肯为他回头停留，他只能拼命追赶才不至于被甩在身后的黑暗里，他实在是太想有个人能站在他身侧，抱一抱他，给他活着的真实感。

    那是一种无比亲密的关系，能额头贴着额头，手心对着手心，双方互相传递身上的温暖和爱意，如果傅衡舟不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