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
她倒爽了,留他一个人寂寞。
帮她擦干净高潮流出的黏糊糊体液,他又给她抹了遍药膏。
很晚了,易南云不困,那物也很精神。
再憋就废了,易南云坐在叶榛身边自慰。
手是不敢用她的手,眼睛却可以乱看。
看着她,脑海里自动上演着各式各样以她为主角的色情故事。
……
她手机一直亮着。
亮了好久了。
他本来想等那边消停就不理,谁知道那边锲而不舍的让手机屏幕亮。
他现在闲了,可以看看是什么事。
易南云拿过叶榛的手机,见有人打电话给她,他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
「狗东西盛鸠」
好亲密的称呼。
易南云立即绷住脸,他眼睛微眯,眸光暗沉。
电话没接,自动挂断了。
易南云想放下手机,盛鸠又打过来了。
叶榛手机的密码不是他的生日了,他输入粉兔子的生日,解锁了。
他翻看通话记录,见盛鸠已经坚持不懈打了几百次了,易南云唇角勾起按下接听键。
他把手机放到离叶榛远的耳朵边。
“叶榛,你……没事吧?你在哪里?我想去找你。”
易南云没有出声,那边的盛鸠以为叶榛生气了,他开始慌张的自乱阵脚。
“我下午不是故意不接你的电话的。”
“我当时在工作,没看到。”
“后面找人去救你,他们到了那个位置你已经被别人接走了。”
易南云沉默,如果他来晚一步,现在打电话的角色会调换吧。
“榛榛,你讲讲话,别不理我,我们可以做朋友的。”
易南云听的耳痛,他在捏着嗓子说话吗?
难听死了。
他勾起叶榛的发,清了清嗓音,字字带着傲然道:“她没事,在我身边睡着。”
那边停顿几秒,咬牙切齿地问:“你是?”
“易南云啊。”
“榛榛。”易南云掐了掐她的脸蛋。
叶榛在睡梦中,听见易南云叫她,现实与梦境相融,她嘟哝道:“嗯?你干什么呀……”
“听见了?她很累,睡了,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她的,挂电话了。”
嘟嘟嘟——
盛鸠盯着挂断的电话,知道先他一步的人是易南云,他气的把手机砸了。
叶榛又发烧了。
反反复复的,可折腾人了。
凌晨四点半,易南云冲了包芝麻糊喂了她吃几口,又塞了片退烧药给她。
易南云睡不着,坐着闭目养神,每隔二十分钟就要看看叶榛的情况。
听着雨声,叶榛醒了。
哇,脑袋好痛,还有她这是在哪?
昨天遇到洪水,被易南云救了,她去洗澡……然后呢?不记得了。
易南云侧坐靠着床,她一动,他就醒了。
“烧退了吗?”
易南云条件反射地摸她额头,不烫了。
见叶榛眼神躲避,他知道她是彻底清醒了。
「滴,榛榛体验卡到期,暂时无法续费。」
“水。”易南云装了杯水递给她。
叶榛没接,因为她看见了奇怪的东西。
“易南云!它是什么!”叶榛看着她枕头旁那只粉兔子愤怒地大叫。
“……”遭了。
“你怎么可以……再买一只兔兔。”叶榛委屈。
这算不算替身。
兔兔不再是独一无二的小兔。
它要知道它前父亲买了一只新小兔会气死的吧。
易南云手指偷偷揪着被子,“不是我的,这是孟司意的,他以前见我买给你,他也买了几只恶心我,你不记得这是他家吗?”
“你昨晚吃药的时候吵着要,我就拿他的来顶顶。”
叶榛眨眼,有点崩溃加不可置信。
我抱了别的兔子……还是一晚上。
她心虚,第一次体会到出轨的感觉。
叶榛安静了,感觉到喉咙很干很痛,她坐起来接过他手中的杯子喝水。
“我睡一会。”易南云躺下闭眼
“哦。”
他黑眼圈好重,是没睡觉照顾了她一晚上?
她四肢酸痛无力,知道这是发烧后遗症,可这次的比以前退烧后的状态差很多。
昨晚她病的挺严重的吧……
他面向她,和他在一张床,叶榛觉得很尴尬就背对他躺下。
她面对着窗,窗帘拉了一半,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象。
天亮了,黑云密布,大雨还在下,雨落的轨迹清晰,电闪雷鸣的很吓人。
叶榛往回贴了贴,“喂,你要不要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