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病房里,只有仪器的微弱灯光在闪烁。
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颓丧地坐在病床旁边,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
已经是第十天了,迟筝感觉自己脑子里的弦快要断了,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如果她还不醒的话。
十天前,本该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他的未婚妻虞茵却在来的路上被绑架了。
绑架犯是七年前他亲手送进监狱的罪犯,他连绑架犯的样子都忘记了,没想到对方却还记得他。
他得知消息后发了疯似的找她,所幸绑架犯没有出市就被抓住了。
然而虞茵,他最爱的未婚妻,因为在后备箱缺氧太久休克了,医生也不能确定她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他握着虞茵的手,满眼血丝,还是舍不得闭眼。
懊恼、伤心、后悔、悲痛,在这些天不停充斥着他的大脑。
他这时候才发现,对他来说,原来这个世界上什么都不重要,除了她。
总是担心他办案太累,给他送饭的她。
生日那天接到报警后,面对翘掉约会的他,却仍然没有发脾气的她。
在他灰心丧气时会把他搂在怀里,不用说话却最能理解他的她。
病床上的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双目紧闭,面容恬静,似乎在做一个永不醒来的美梦。
"茵茵,你能听见吗?别再睡懒觉啦,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
他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喉咙嘶哑,嗓音痛苦又温柔。
"茵茵,你不是最期待我们的婚礼吗?我们去完成没完成的仪式好吗?"
"茵茵,你醒来,我就给你唱你最喜欢的《稻香》好不好?"
"茵茵,你还记得吗?你说新家的窗帘颜色一定得你来挑。"
"茵茵。。。"他用脸轻轻蹭着她的手,一点不耐烦地诉说着他们的点点滴滴。
在这之前,那些细节,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记得这么清楚,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变得越来越没有信心,医生也说她有变成植物人的可能,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
要是她真的醒不过来怎么办?
虽然这么想不对,但这样的念头一旦有了就挥之不去。
身边再也没有那个人的爱和关心,再也见不到她的笑,再也听不见她的声音。
他感到一种深刻的绝望,像是溺水的人,整个世界都被隔绝,只剩下他越陷越深。
"茵茵,别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冰凉的泪滴滑落到她的手上,她仍然一动不动,毫无知觉。
真是个狠心的女人,他都这么哀求了,她仍然没有一点要醒过来的意思。
"啪!" 他感觉脑子里那根弦终于绷断了,他真的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未来。
没有她,他的努力他的人生还有意义吗?
他突然站起身,扯掉了她的氧气面罩,然后俯身吻了上去。
带着破罐子破摔的绝望和疯狂,他撬开她的牙关,用最激烈的吻去换她的一点点反应。
他最爱的女人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应他的吻。
他也知道,这不可能,他真的是疯了。
给她重新戴上氧气面罩,他看着她细嫩光滑的脖子出神。
疯了,就当这是他们最后的疯狂吧。
他跨坐在她身上,不顾一切地扯开她的病号服,洁白如雪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以前做的时候怕她疼,他总是很温柔。
但现在他不管了,对着眼前这区无暇的躯体又吸又啃。
用力揉着那对哪怕躺下也高挺的双峰,五指深陷,抓成最让她羞耻的形状。
不一会儿她的身上就落下了一道道红痕,像点点落梅在雪地里开放。
他强横的吻从锁骨到肩膀,从双峰到腰腹,再到她最敏感的大腿内侧。
如果是醒着的她,恐怕早已哇哇大叫,甚至哭着求饶了吧。
然而此刻静静躺着的她只是任他耍性子,任他在自己身上四处标记,如同没有意识的娃娃。
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变态,但他没办法停下来,也无法再思考别的事情。
让她有哪怕一丁点儿的反应!
现在他的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
没有像以前一样做前戏,他以最大的角度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自己挺立的龙头狠狠插入。
没有液体的润滑作用,她的内壁涩涩的,只进去了一点就卡住了。
他只能稍微动了动前端,却无法再前进,他只能无奈地抽出来。
要是以前,她肯定疼得要跳起来了吧。
想着以前在他身下承欢,那娇喘连连的动情模样,他用她的大腿根部前后蹭着自己高涨的欲根。
柔嫩的肌肤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光滑细腻,贴着他鼓着青筋的粗壮欲根,让这些天一直压抑着自己的他再也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