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散尽,温暖的太阳终于露了出来,照射在这世界上,到处都是白色的,晶莹剔透,仿佛在一个童话世界。
狭小房间里很暖和,暖气烧得很旺。这是一座位于西区的老楼,四周十分的安静,也只有呼啸的北风吹过秃秃的树枝声,才能让我感觉到外面的存在。阳光隔着窗帘照射在房间里,现在是正午12点。
房间虽然狭小,却显得十分温馨,浅粉红色的墙壁,镜台、书橱一应具全,在电视柜的对面是一张双人床,中档的床垫,翠绿色的床单。透过镜台的镜子可以看到此时床上的情景,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一个女人吧,大概30上下,白皙的皮肤已经微微见汗了,满头的秀发披散在肩膀,两个饱满的乳房微微下垂,随着动作微微的晃动着,巨大的屁股被高高的抬起,一次次的迎接着男人的冲撞,瓜子脸、弯弯的眉毛、挺翘的鼻子,红润的小嘴儿,眼角眉梢带出来的那一股股风骚淫浪的劲头儿,虽然在床,却还穿着一双灰色的开裆丝袜子,小脚上的黑色高跟鞋还历历在目。
女人趴在床上,正奋力的唆了着挺在她面前的一根粗大的鸡巴,而在她的背后,一个健壮的男人正玩命似的用自己硬邦邦的大鸡巴一次次插进女人原本柔弱娇嫩的屁眼儿里,狠狠的插入,再狠狠的抽出,屁眼儿周围的细毛儿上已经沾满了许多混合物,房间里不时的淫叫声、喘息声,正预示着男人和女人进行的古老仪式。
“啧啧……唔……大鸡巴再来一次……唔……”我趴在床上,用力的将屁股向后猛挺,一下下的迎合着粗大鸡巴的抽操,似乎,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这么过瘾了,每次粗大的鸡巴以全力快速插入的时候,我总觉得屁眼儿里发出闷闷的一股骚痒,而当大鸡巴快速的抽出之后,真让人有一种下水道畅通无阻的感觉,久违了,大鸡巴。
虽然在上个星期我刚刚被他们兄弟两个往死里狠狠的操了一夜,可内心时刻充满淫荡的我,又如何能忍耐这么长时间的等待呢?
“嗯……”骑在我屁股上的许风一阵的哆嗦,颤抖着将鸡巴蛋子儿里储蓄很久的浓精子喷射出来,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柔嫩顺滑的屁眼儿被大鸡巴射精?
候的暴胀撑得满满的,那一股股火热的浓精在大力的喷射下几乎蹿进了我的胃口里,我也随之颤抖起来。
“哎呀……真爽……哥,该你来了。”许风对着我正在用小嘴儿服务着的男人说。
躺在床上的男人,大概40岁上下,短短的头发,黝黑的皮肤,方脸浓眉大眼,元宝耳朵,正口,白皙的牙齿,虽然已经微微发胖,可仍旧能看出浑身突兀的肌肉。他叫许雷,刚才和他说话的,是他的亲同胞弟弟,许风。
他们是双胞胎的兄弟,许雷比许风只早出生几秒钟,他们的模样几乎分辨不出来,除了许风的屁股上有一颗很小的黑痣,而许雷没有。许风和许雷年轻的时候都在一个部队里当兵,因为刻苦,所以很快就被提拔起来,随后他们又被选到特种部队,复员以后回到家乡。
因为他们在部队的优异表现,所以回来之后进入了金融系统。20多年了,这两兄弟可谓是青云直上,从一个小小的基层干部,转变成为领导。
在北厘这个县级市的金融系统中,提到许风和许雷,恐怕没人不知道的,一个是某银行驻北厘分行的行长,另一个是财政局专管贷款的一把手,再加上他们当年的战友大多都在警察或者税务系统当领导,所以这两兄弟可是北厘的一对活宝,就连市长也要仰仗他们呢。
虽然这些话都是他们兄弟跟我说的,难免有吹捧自己的成分,可几次生意下来,我也知道了他们手里的权利之重,一句话,一个条子,上千万的贷款唾手可得,在北厘想做生意的企业老板们简直视他们为衣食父母,没有一个不巴结的。
“闺娘,来,转个盘子。”许雷对我说。
我吐出他的大鸡巴,转了个身,仍旧高高的撅起屁股,许雷从床上起来,跪在我的后面,大鸡巴头儿顶在屁眼儿上,微微一用力就钻了进去,许雷也开始慢慢的操了起来。
此时许风也躺在我的面前,他用手把两条大腿抬了起来对我说:“骚货,来个彻底的。”
我浪浪的甩了一下头发说:“风哥,后面不给动力啊。”
许风听完急忙对许雷说:“哥!给她点动力,这个浪婊子又骚了。”
许雷听完笑着说:“好!看我的!”
说完,许雷调整了一下姿势,屁股冲天,大鸡巴由慢到快,由弱到强,一下下的往屁眼儿里猛操进去。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此时的屁眼儿早已经被许风的大鸡巴干得柔软无比了,那刚刚射进去的精子俨然成了润滑膏,虽然许雷的鸡巴比许风的还要大一些,可照样来去自如,滑溜顺畅!
“啊……”我只喊了半声,就被许风抓住头发,使劲的按在了他的屁股上,许风在我面前高高拳起两条大腿,粉红色的屁眼儿突出的露了出来,屁眼儿很干净,周围的绒毛早被脱毛膏祛除了,我甚至还能闻到阵阵的香水味道。不知道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