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真能帮我们把工程款要回来?”几个男人不自在地走出办公室门后,还在小声地议论着。
“你们真是见识短,”秦路撇撇嘴,满脸不屑,“像这种女律师啊——卖的能是专业水平?卖的是脸!说是律师,还不如管她叫公关。只要案子到了手,鬼才知道背地里干活的人是谁。”
“还是秦总高见啊!”另外几人恍然大悟地点头。
“这里,还有这里,”聂容嘉指着合同复印件上已经用黑笔标出来的几处说道,“约定主体项目工程在5月31号完工,但是我看过了整体验收单据,起码有叁项内容是在8月12日完成的。”
“排水管道、电线铺设和楼顶水箱。”聂容嘉翻了翻单据,说道。
“所以,他们拖欠的部分不只是之前已经列出的工程款和违约金,还有拖延施工进度的违约金。”
孙启德看了看验收单据,说道:“还真是,之前我们公司里的人怎么从来没注意过。”
“建筑施工的项目多,数量杂,有疏漏在所难免,”聂容嘉淡淡地说着,“诉讼请求需要修改一下,不出意外的话周五之前就可以立案了。”
孙启德虽然草莽出身,但也明事理,他点点头:“这就得全都交给聂律师来做了。”
“分内事。”聂容嘉笑了笑,整理起桌上的材料,“我个人还是倾向于调解,毕竟省时省力。立案之后我尽量再跟对方公司谈一谈,争取能以大家都满意的方式解决。”
“这样当然最好,我们都一起做了很多年生意了,这样撕破脸皮确实不好看。”
孙启德把聂容嘉送到公司楼下:“难怪周律师这么赞赏聂律师的能力,年纪轻轻,大有可为啊!”
“您客气了。”
聂容嘉把材料扔到副驾驶上,直到把车从建筑公司开出去,脸上的假笑面具才终于摘了下来。
周朗早上就有点发烧,撑到中午吃了退烧药也不见好,推掉了工作回家休息。
房门突然“砰砰砰”地敲响了。
周朗不耐烦地皱眉,什么人这么没礼貌,楼下的安保怎么也没拦着?
刚打开门,聂容嘉就扑在他身上,紧紧地抱住他因为发烧而滚烫的身体,把头埋在周朗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口气。
“你…”
聂容嘉双手捧住周朗的脸,胡乱地吻上去。
“别说话,干我。”
周朗原本就已经烧到不行的大脑,轰然失去理智了。
聂容嘉深吻着周朗的薄唇,舌头相当主动地伸进他的口腔,调皮地扫过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与他的舌头纠缠、分离、再纠缠。
牙齿却也下了力气,或轻或重地撕咬着周朗的嘴唇。
她的手上也没闲着,一手伸进周朗的家居服中,抚摸着他块块分明的腹肌,柔软无骨的手顺着人鱼线伸到了内裤里面,揉捏他已经硬到快要爆炸的肉棒。
鸡巴太粗长,一只手根本无法掌控。
想到这样巨大的肉棒接下来要插到自己已经湿透的穴里,聂容嘉吻着周朗的动作更热烈了。
“啊…”周朗的肉棒在被聂容嘉的手握住的一瞬间,他的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极性感的低吟。
聂容嘉的手快速地上下撸动着周朗的肉棒,指甲调皮地轻轻划过敏感的龟头,感受着他在自己的手里愈发地坚硬滚烫起来。
聂容嘉的另一只手急切地解开衬衣的纽扣,该死,越是着急兴奋,小小的扣子就越是解不开。
但周朗已经快要被聂容嘉挑弄到发疯,根本不能再等了!
他一把将聂容嘉按到墙壁上,扯掉蕾丝小内裤,抬起她的一条腿,猛地将涨到发痛的肉棒挤进她紧窄的阴道里。
尽管已经湿透了,但是因为缺乏扩张,猛然挤进这样粗长的一根,聂容嘉的还是痛的眉心一皱。
“疼吗?”
虽然现在只想把聂容嘉操到再也不能随便勾引男人,但是看到她脸上闪过痛苦的神情,周朗还是于心不忍。
强压住欲望,哑着嗓子轻声问她。
聂容嘉的舌尖舔舐着他敏感的耳廓,轻轻往里吹气。
“怎么会呢…快点操我,往死里操我。”
妈的。
找死。
挑衅一个发烧并且精虫上脑的男人的后果就是,聂容嘉被周朗按在玄关的墙上,一下子撕开她的衬衣,纽扣噼里啪啦地落在地板上,操到哀叫连连。
粉嫩的肉穴被狂风暴雨的攻击操的充血泛红,鸡巴疯狂进出摩擦照顾着穴里的每一个敏感点,顶到聂容嘉连叫都叫不出来就被送上极乐的巅峰。
穴里的蜜液更是被鸡巴狂浪肆意的动作插的四溅,当鸡巴停留在聂容嘉的身体里面的时候,蜜液被鸡巴搅动,发出极为羞耻的“噗嗤”声。
当肉棒终于拔出来的时候,淫水就像被拔掉了塞子一样,直接随着肉棒抽出的动作喷了出来。
淋湿在了周朗的大腿上,鸡巴拔出来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