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责完毕后,原修被带到了一处僻静的宫室内安置了下来,因着皇帝的吩咐,又是已经被临幸过的人,底下的人倒也不敢过于怠慢,立即请了太医前来诊治。
一月之后,原修后臀的伤势初愈,新肉已经长出,但只要略动一动还是引来一阵钻心之痛,只能每日趴在床上养伤。
这一日,太医给他上完药后,便开始给他号起了脉,片刻之后,脸色竟变了几次。
一旁侍奉的宫人见了,连忙问道----
“是否有所不妥?陛下吩咐了,可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呀……”
“那倒没有,说来也奇怪.....竟诊出了喜脉......”
“什......什么....怎么会.....”一听到诊脉的结果,原修大惊失色,艰难地半撑起身子,心中五内杂陈。
“的确是喜脉无误了,已经近一个月了。”
纵然知道自己孕囊被开,也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已经身怀有孕的事实。
而且......这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的。在牢狱中被轮奸了之后,没过几天就被召去侍寝,根本无法从日子上分清孩子的父亲是谁。
诊脉的结果很快便报给了轩辕昭,轩辕昭膝下子嗣单薄,年近三十唯有一女,听了这个消息自是欣喜不已,连忙唤了成贵君前去嘱咐,将原修怀孕生产之事全数托付给他,令他好好照顾,不得有失。
成贵君嘴上自然是一口应承下来,心里却冷笑不已,恨得牙痒痒,想着原修腹中之子未必是轩辕昭的,他戴了顶绿帽子尚不自知,还在这里兴致勃勃的呢。
只是这表面功夫还得做足了,成贵君一边派了人去近身照顾原修,一应用度都给了最好的,一边又召了宫中其他男妃前来叙话----
“这越夜质子的福气就是好啊,皇上才临幸了一次就怀上了。本宫是羡慕不来的。”成贵君一边说着,一边叹了口气。
“哼,不过一个贱人罢了,屁股都当众给打烂了,还能翻身不成?”说这话的正是几个月前得宠过的徐侍君,“臣妾就不信了,就凭他?”
“你可别小瞧了人家,这父凭子贵,咱们陛下又最重视子嗣了,等这孩子一落地,哪还有咱们说话的份啊。”
“不...不会吧......”徐侍君听闻此言,一时也着急了起来。“这男人生孩子....我们可没见过,谁知道能不能生下来?”
“是啊....若是他生不下来就好了,胎死腹中一尸两命的事情也不少。哎.....瞧本宫说的,陛下还让本宫好生照看着他呢,本宫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
几人一起虚情假意了一番,便各怀心思地散了。
“你去太医院找个稳妥的人,寻一味药来,下到那质子的吃食里去。”刚回到自己的宫中,徐侍君便按捺不住了,吩咐起自己的贴身宫人来。
“可是侍君,现在是成贵君在照料那质子的身孕,您若是下了打胎药,被发现了可怎么是好?”
“谁说要下打胎药了?我听人说.....这越夜男子产子用的是后面的谷道,只要咱们多给他下些让他便秘的药,到时候就算他想生,也绝对生不出来,把孩子憋死在肚子里,那才好呢……”
“是,小的这就去办。”
原修这边过得却一直都不太平,一边是孕前期根本吃不下什么东西,各种反应剧烈,就算是吃下了东西,也会呕吐不止。身边的宫人却不管那么多,依旧每日汤药补品呈上来灌给他。另一边成贵君遣了人来贴身照顾,除了吃饭沐浴寸步不离以外,就连出恭也有人看着。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他觉得最近自己每次大解都十分不顺畅,算来距离上次排泄也有十来天了,而且就算是排泄,也每次都只能排泄出少量的一点点,大部分还遗留在体内。
肚子的月份也渐大了,压迫着肠子,整个人憋胀得难受,后面却一直没什么动静,排解不得。
这一日,成贵君亲自来看他了,还带了几个太医前来。
“瞧瞧你这肚子,明明只有三四个月,怎么看上去像是五六个月一般大?”成贵君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一边遣了太医给他诊脉。
“回贵君的话,这....这位主子的胎的确只有近四个月,但是因为腹中糟粕甚多,如果不排解出来的话,只怕生产时会很困难。”
“那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开药?”
“只是.....这位主子既然身怀有孕,自然许多药用不得,以免伤到胎儿。最好是能自己排解出来,便无碍了。”
“既然如此,本宫也不能袖手旁观,不然,来日皇上知道了,只怕要怪罪本宫照顾不周呢。”
“你们几个,还等什么?还不快伺候你们主子出恭!”
成贵君话音一落,几个宫人立马凑上前来,原修还未曾反应过来,便觉下身一凉,几人已经搀扶起他来,将外裤整个给脱了下来。
一个装饰华丽镶嵌着金玉的恭桶被呈上来放在了眼前,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