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原?锦原!”
是印唔!好痛
李锦原睁开眼睛,面前是王印。他挣了挣,全身都被细长柔韧的柳枝束缚住,当空吊着,不知道是在哪里的洞穴中,王印在对面,一脸焦急地看着他。
是了,我受了伤,那个该死的柳妖
直接杀上门来,竟敢如此猖狂!
锦鲤的幻影轰然袭下,严碧枝抬手一点,腾挪间闪到鲤影的侧面,出手如电,一击斩断了鲤鱼左肋的半根鱼刺。
“呃啊啊啊!”李锦原惨呼出声,用剑尖撑着才没有即刻倒地,锦鲤的幻影凝滞了一瞬,再游弋起来时那严碧枝已经失去了踪迹。
“锦原!”王印失声惊呼,李锦原蓦然一顿,被一根碗口粗的柳枝从身后击中他的颈椎,之后的记忆就断了。
他仔细看了王印的状况,除了狼狈些,似乎没有严重的伤,“阿印,他为难你了吗?你是不是打电话给顾巳了?”
王印担忧地看向李锦原,摇了摇头,“他只是这样绑着我,我跟顾巳才说了两句话,你就——”他忍不住想起李锦原被柳枝钉在地上的惨状,“你怎么样,他是不是把你的肋骨打折了?”
是。李锦原现在胸部闷痛,不过这不是最主要的,他的妖力似乎被用霸道手段封住了。他环视四周,没看见严碧枝,也找不见任何地址的暗示。只得叹道,“你不该找顾巳,这柳妖是千年的大妖,他敌不过的。”
李锦原心里暗道,你该打电话给白澧,让你大哥出手,才有胜算。
他正欲开口,突然感觉到绑着身体的柳枝动了动,一根发达的粗枝捏住他的两腮,逼迫他把自己的嘴张开,接着一只矿泉水瓶子被抬起来,直接对准他的嘴灌了下去。
“唔!”李锦原被灌了个措不及防,冰凉的水涌入他的喉咙,他呛咳了一下,反应过来,鱼类的本能使他平缓了呼吸,一瓶水很快灌了下去。水瓶被拿开,李锦原喘息着看向下方,悚然一惊。
地上摆着一个切开顶端的桶装矿泉水水,水桶底部赫然泡着一块明显被炼化过的骨头,那柳枝卷着刚刚那只矿泉水瓶子,沉下去灌满了水,再次掐着他的两腮灌了下去。
不行李锦原徒劳地挣扎,被柳枝紧紧地绑住,完全动不了。这水里的是我会
“锦原!”王印眼睁睁看着李锦原被灌了三瓶水,又被捏着腮强灌下第四瓶,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他知道,水是有致死量的,这么灌下去,锦原他
而且这水明显有问题,李锦原的白色休闲裤已经被湿漉漉地顶起来,脸上也泛起了红潮,乌黑的眸子像是在水里浸过。这是王印最熟悉的,李锦原动情的样子。
不知道被强迫着喝下了多少水,那只矿泉水瓶终于被扔在了一边。李锦原浑身发抖,已经火烧火燎地热了起来。泡过淫骨的水哪里能喝呢,身体的渴求渐渐强烈起来,李锦原大口喘息,体内热流涌动,身后也麻痒起来,
“啊!”绑缚着他的柳枝缓缓动作起来,轻巧地剥下了他的衣物,一具在情欲中熬的不住起伏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被纤细而坚韧的柳枝绑紧了,“唔,嗯啊!”他咬着牙忍耐,可是敏感饥渴的皮肤被柳枝慢慢爬过,细长的柳叶刮挠着体表,酥麻的痒意使他眼眶都忍红了,被绑的挺直的大腿哆嗦着绷紧了,又无力的松懈下来,阴茎冷飕飕地立在空气中,酸胀地翘着。
“锦原?锦原!你怎么——”
“不!”李锦原的声音沙沙的,有点哑,明显是被情欲浸透了的声音,“别叫我,阿印你一叫我就受不了呜!”柳枝带着薄薄的嫩叶不断地在他身上爬过,太渴了,这种程度的刺激除了加剧他的渴求,根本更多细小的柳枝蔓延到他的下体,尖尖的嫩芽路过他的会阴,蹭过他的囊袋,沿着腹股沟爬动,“嗯!呜啊,嗯啊!哈啊”
好痒好想要,别这样
这些柳枝不住地撩拨着中了淫毒的身体,李锦原慢慢开始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他喘着、呻吟着、绝望地呜咽着,可是只有这些浅表的爬动和刺激,更多的,一点也没有。
他眼前一片昏乱,眼睁睁看着近在咫尺的王印,他的爱人焦急地看着他,可是却被绑住了不能靠近,身体的欲求近乎鼎沸,却只有轻柔的柳枝刮挠撩拨。不论是胀痛的阴茎,还是麻痒的后穴,都完全得不到任何的触碰,油煎火烧似的承受着饥渴的折磨。
给给我好想要
李锦原的眼神渐渐涣散,他的牙齿咬得咯咯响,极力地忍住想要哭泣哀鸣的冲动,可是在情欲之外,另一种残酷的官能折磨渐渐在他的小腹聚集。
是尿意。
“嗯!”李锦原不停地哆嗦着,强烈的尿意占据了他的心神。这绝不正常,刚刚饮的水纵然流入膀胱,也不该如此难忍,这水里,怕还是加了别的东西!太强烈了,那种可怕的酸涩感直往脑仁里钻,李锦原终于忍不住悲鸣出声,他打着激灵,拼命地收紧尿口,忍住这一波一波的尿意。
他妈的这变态的柳树精我、好涨
王印不知所措地挣扎着,他震惊地看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