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稍忍一下,我——”顾巳话音未落,怀里的小狐狸忽然拼命一挣,哀哀哭叫,“求你啊!好痛苦,呃呜呜呜!”他力气太大了,顾巳怕伤了他,不敢用力,竟被他挣脱了,钱湘呜咽着倒在床上,抓着自己挺翘的阳茎胡乱撸动,一时还出不来,急得哭起来,“好痛苦,难受啊,想射,想射啊!”
“要要。要!啊啊啊啊!呜啊啊啊!”钱湘被死死地摁在顾巳怀里,他简直怀疑自己的感官已经坏掉了,后穴的那个东西不再是一下一下地击打腺体,而是紧紧按着那块软肉,剧烈地震颤起来,在高速的震荡中,还有规律地咯咯跳动,狠狠地压入脆弱的腺体
钱湘苦笑了一下,眼尾红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真的难受,刚刚全身就像虫子咬似的,渴的不行。射不出来就全身都痒。”
“小湘,刚刚把你的玩具拿走,不是我想吊着你。”顾巳温声道,“是要给你戴个套,不然等会儿的档位,怕你觉得太刺激了。”他拆开套子,给钱湘套好,又拆了一个套在按摩器上,然后把两个道具放了回去。钱湘低低地喘息,任凭他动作。
性感的身体,媚态的姿容,喜欢快感的身体。可是这样的钱湘,居然这么多年都没有享受过性爱的恩泽,直到遇见顾巳。
,要,给!给小湘啊!”小狐狸呜呜哭叫,雪臀坐在顾巳腿上乱扭,渴盼地用会阴的皮肤磨蹭按摩器体外的部分,然后,“呀啊啊!好多!啊!呃啊啊啊!”?
钱湘说的平静,自己也没有哭,可是顾巳却听的泪流满面,小心地吻他。钱湘静了片刻,笑了笑,“不继续做吗?顾巳?”顾巳眨了眨眼,也笑了一下,蛇妖的容貌其实在妖类中并不是十分英俊,但眉眼深邃,当他凝视着你的时候,有种不顾一切的疯狂,这简直跟他温吞低调的性格截然相反,可是钱湘却十分喜欢。这样的眼睛在笑的时候,好像只看着自己一样。
顾巳心疼地把他抱起来,“所以你就一直强忍着?靠自渎撑着?”
按摩器的震动加强了,嗡嗡震着敲打上脆弱的腺体,会阴部位麻得发酸,逼迫小狐狸用力摩擦,被圆润的凸起磨得尖叫起来。撸动自慰杯的手加快了速度,滑溜溜的润滑剂被挤出杯体,那东西快速地震动着,抽插间夹紧了阴茎震得人麻痒难忍,插到底的时候顾巳总会故意停留一会儿,让顶端那个嗡嗡震动的小凸起插进铃口里疯狂地搅动,把敏感过了头的小狐狸玩弄得死命挺腰,语无伦次地浪叫,“再啊!又了,呃啊再、再进来一点啊!”
顾巳有些不忍,“我不知道,那么辛苦吗?”
“你怎么反应这么大,真的难受?”顾巳给他打了出来,钱湘哆嗦着软下来,一滩精水泄出来,人像是没了骨头似的,喘息着答道,“我是淫狐,各外受不得这种、这种情事里忍着的感觉,会难受。”
“呵,我哪里敢自渎呢。”钱湘把头靠在顾巳怀里,轻描淡写地说,“情欲这个东西,一旦开闸,是收不住的,我要是撑不住了,爹肯定会”他叹了口气,“爹后面十几年的时候心智已经不太好了,痛苦不堪,根本平静不下来,只有我陪着他的时候才能勉强浅眠一会儿。所以我一定得撑着。”他无意识地绞着自己的手指,小声说道,“你不知道,其实我爹到了最后,对白潭的念想已经是幻梦一样的东西了,只有我才是他现实里的支柱,我但凡有一点变化,他根本不可能受的了。”
顾巳吓了一跳,伸手替他握住了,好好地打了两下,小狐狸舒服得在床单上乱蹭,本能地用红红的鼻尖摩擦枕头,“顾巳、顾巳!”
“当然会,有时候渴求的睡不着,全身热得发慌。到了后来下面一直又疼又痒,胀得冲冷水都痛。”钱湘下意识地用手臂遮住眼睛,“实在难受得忍不了,我就练剑。青木宫主答应了我爹不会动我,但若是我自己受不住呢他平日拘走了我爹,就让别的侍从在我眼前交合,勾动我的情欲,还总是给我讲做爱有多舒服,讲我的身体这么敏感,被插的时候会多么快乐。可是不行,我若是不忍着,我爹怎么办呢。”
钱湘的痴迷和沉醉简直惊心动魄,他全身泛着可怜的粉红,光滑的小腹和雪白的腿根不住地收紧,修长的脖子后仰成优美的弧线,又在不堪承受的快乐里节节垂下。柔软的发丝遮住了媚红的双眼,隐约从碎发间看得到粼粼泪光,和精巧粉红的鼻尖。他不停地轻颤,时不时还会痉挛一下。快感使他忍不住不断地绷紧全身的肌肉,又因为无从承受的刺激虚软下来,长年习剑使他的肌肉线条修长而凝练,并不会过于壮硕,反而会在强烈的压力下优美而充满张力。
“要调到三档吗?小湘。”
“你、你这个身体,在青木宫那么些年,都没试过?”顾巳心里有点难受,轻声问他,“你成年后也在那里几十年了,那里那样淫乱,你不会想要吗?”
顾巳忍不住轻轻咬住钱湘的侧颈,磨了磨,低声道,“这种身子,在青木淫宫居然没有试过么。”他猛地拔出那只自慰杯,又取出了后穴之按摩器,钱湘呜咽着伸手去抚摸自己,被顾巳轻松地挡开,只能在蛇妖温凉的胸膛上磨蹭,“啊,巳顾巳求、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