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择栖坐在严己的腰上张着腿,穴里还夹着肉棒身子娇颤哆嗦。严己没想到木择栖那么快就泄了,被她一夹,就射在里边了。
他射了几下,忙抽出肉棒,巨硕的肉棒就这样直挺挺戳在木择栖的小腹处喷射。
木择栖第一次看得清楚肉棒射精的模样,如喷泉一样。白色的精液,激射而出,带着滚烫的热度射在木择栖的小腹处。
那通红的龟头处满是淫靡的白浆,木择栖看得小脸羞红,那小腹处热烘烘的。
严己抓过木择栖的纸巾随意擦了下,然后推门出去,打了一大盆热水回来。
抓住木择栖像小孩把尿似的抱住,给她清洗,抠出精液。还好严己射的不多就即时拔出了,也不深,没有抵在子宫口射出。
这个姿势真的太羞耻了,木择栖羞得脸都没了。
“你最近是排卵期,不想怀孕就别乱动,好好清理干净。”严己拍了一下木择栖害羞扭动的屁股。
木择栖一下就顿住了,这才惊觉,自己的确是排卵期。怪不得自己欲望有点强盛……
木择栖更加羞红了脸,不断劝慰自己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严己清洗好,将木择栖放回床。瞄了一眼她通红的小脸,暗笑一声,就压住她亲。
木择栖被亲的窒息,好不容易推开严己的脸,忙问,“你怎么知道我最近排卵期?”
不等严己回答,木择栖羞赧回忆说,“不会是上次我血崩那次,你在校医室听到了?”
严己咬着她的唇,又去捏她的乳儿,“上次的事我确实都听到了,但你的生理期,我一直都知道。但是你又不太准,我又琢磨不透,又算不知道了。”
木择栖偏着头去躲,又躲不掉被严己吻得气喘吁吁,啃得润唇红肿。
气氛实在旖旎焦灼,那乳尖被不重不轻的捏着,引的小穴内一阵阵的蹙缩。不一会,木择栖察觉自己又出了水。
怕被严己察觉,赶紧推拒他,“严己,睡觉吧。”
严己眸色一暗,唇角扬起识破的坏笑,“栖栖,你喜欢你那大朋哥吗?”
木择栖一愣,毋容置疑的回答,“喜欢呀。”
严己心一沉,眉头刚微拧,木择栖知道严己是不高兴了,继续说。
“我和大朋哥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我总撒娇耍赖,他就总是疼我宠我。那时候如果不是我和妈妈长得实在太像,我就觉得我是王伯母生的,我和大朋哥是亲兄妹。”
“那就是兄妹之情的喜欢?”严己很是高兴。
木择栖这次沉默仔细想了想,严己的心又沉了下去,咬着牙等她解释。
“是,我和大朋哥互为兄妹情。我那时候还太小了,不懂喜欢为何。后来父母离婚,我跟着妈妈搬离了这些大院,见大朋哥就少了。再等我情窦初开时,大朋哥已经去了军校了。后来我又遇上严己你了。”
“我也不是有意激你,如果没有这些。喜欢上大朋哥不是不可能的事,因为我们大朋哥本就是很值得的人。”
“可惜没有如果。无论是李驯,王大朋,还是别的什么人,和你都不会有结果的。木择栖,你都只会和我纠缠。”严己目光灼灼,十分肯定的看着木择栖。
木择栖顿感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严己是很自信的人,他在4分把握的事情上,都能看出10分的肯定。但现在这份肯定又和他自信的肯定不一样。
木择栖退身和严己保持一点距离,轻哼一声,“严少爷真是一如既往的自信。缘分这种事,本就微妙。即便有人上床千百次,可能也不及真心一动呢。”
这种含沙射影的话,如果严己不知道她所指为何,还真被她糊弄过去了。
严己一笑,眸色暗晦,一步步向前逼近。床本就不大,木择栖一下就退到了墙角缩着。
木择栖只好抬起头与严己正面对视,“你逼着我,我也不会改口。”
“不真心怎么愿意上床千百次。”严己轻咬唇瓣作警告,而后探入小口,搅弄深吻。
木择栖刚支起的反抗又被缠绵湿热的吻,吻得消散,散成一声声嘤嘤的呜咽声。
“严己,我看你面容困倦,你一定累坏了吧,我们睡觉了好不好?”木择栖轻拍着严己肩膀。
严己早已摸到木择栖又湿了,藏着,还故意说甜话哄骗人呢。她这脸不红气喘的耍小心机倒是一直都在,就跟勾人的花蛇一样。
严己将木择栖两条腿掰开,硬挺滚烫的性感抵住淌水的穴口,不由分说的再次插了进去。
木择栖身子一颤,咿呀吟叫一声。严己以吻封住了她的嘴,直接将木择栖的双腿压到胸口处,挺腰就开始抽插。
这个姿势令得肉棒能直上直下的插入穴道深处,顶着子宫,又酸又麻。不一会就被捣着汁水四溢,沿着股间滑落,淫靡不堪。
一进去就开始疾速抽插,木择栖受不住。双腿压到胸口处还挂在严己的肩上,咬住唇哼唧,那眼泪又一下出了,泪眼汪汪的。
她这幅模样,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