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娇声娇气地讨操,惹得男人又一身欲火,只见他单手托起洛九湿漉漉的屁股,埋在穴里的半软阳具不过喘息间就再次硬挺了起来,将那淫洞塞得满满当当。
熊祁埋头舔咬美人的白玉颈,粗糙的手掌急促地抚摸着对方细腻的肌肤,在淫穴的致命吸吮下,他浴火焚身,不多时就耸着腰胯操干起来。
鼻息间缭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在山林深处肆意绽放的曼陀罗花,熊祁目光有着片刻的涣散,再等他回神过来,竟发现自己早已泄了精在怀中美人的淫穴里。
但不知怎的,熊祁并没有很满足,甚至觉得更空虚了,鸡巴虚软了半刻不到就又硬挺起来,他本意是想压着洛九继续荒唐,确保不料丛林远处窸窸窣窣传来了人声,拨动着熊祁的神经。
只听他低低啐了一句,当即抱着满脸酡红的小美人撤退,山间路并不好走,陡且窄狭,纵横交错的枝条也多,熊祁抓着洛九的软臀,鸡巴一颠一颠时浅时深地撞进他的淫穴里,吸过两次精气的洛九情欲正盛,眼下这么颠撞,当即挠出了浪态。
覆在身上的薄纱在前两次欢愉下被熊祁扯得破破烂烂,雪白肌肤上零星布着几道淤痕,都是熊祁欢快时掐出来的,眼下美人淫欲难忍,哼哼唧唧拽着熊祁麻衣下摆,小屁股在熊祁的蛮力抓揉下更不安分。
熊祁粗喘,心道这嫩穴吸咬着鸡巴着实是爽快,以至于他脚下动作都不由地慢了几分,喉咙里低低吼了几句淫逼,同时掐着洛九的屁股用力按向胯骨处。
“啊……”洛九哼喘,眼波潋滟惑人,雪白玉腿更是磨人地勾着熊祁的虎腰,脚趾时而蜷起又时而抻直,勾人得紧。
也扯慢了熊祁的步调。
好不容易捱进了屋,熊祁更忍不住,还没到床,就掐着美人的雪臀狠狠抽打了片刻,同时雄壮的虎腰向后撤出一小截,将那裹缠着阳具的滑腻浪肉拉扯出穴口,薄薄的一层粘膜艳红得像是要流血,熊祁深呼吸,迫不及待地又挺腰将肉棒插干进去。
随着粗黑性器尽数没入阴穴,本还饱满的阴阜渐渐凹陷,被过于粗长骇人的驴根捣得扭曲泛白,此时的男人像极了一头饿狠了的野兽,不管不顾,只一心粗暴操穴。
但他操得不得章法,只是闷着头耸腰猛冲,每一次撞击都干得洛九颤栗不已,扬起纤细的脖颈,唇都合不拢,涎水都要被操出来了。
“啊……好哥哥,竟插得这般深……哈……要死了,奴家的淫穴要被哥哥干死了……”
熊祁爽得头皮发麻,也跟着喘出几句呻吟,沙哑的,像是野兽的嘶吼,他持续不断地摆腰,让胯下那狰狞黑物蛮横地一下一下往里撞,里面细软黏腻的软肉被撑平,每一寸都被熊祁霸道地占有着。
熊祁掐着洛九的屁股上上下下摆弄,一边回应着对方的浪叫,“小浪逼,你这浪穴深得很,又怎会坏死,嗯?……呼,来!让老子操破你的骚肚子……”
说着,他又加快了动作,凶猛撞击下,洛九的身体也跟着激烈地上下颠簸,被迫迎合的下身私处都尽数打了开,熊祁抱他抱得紧,鸡巴专盯着某处直上直下地捣,插得又重又狠,半截鸡巴刚退至穴口还未做过多停留,就冲击着往前,推着粗黑驴屌再次深深撞入。
洛九不防,被这一下撞得泄出大股爱液,且随着冲撞的接连,穴里湿润滑腻的操感就更为清晰,洛九紧紧抓住熊祁的肩,双腿用力夹紧,淫穴里更是非同寻常的紧,狠咬着大鸡巴不放,体内的淫靡媚肉不厌其烦地死死绞缠着对方的肿胀肉刃。
熊祁在这过分的紧致中再次红了眼,粗糙的手掌滑至腿根,直接掰扯到最大,挺胯在湿红淫穴里横冲直撞,越耸越快地顶撞。
满屋子都是不堪入耳的肉体撞击声,掺杂着粗喘声和尖叫声,要不是熊祁不善与人来往,将木屋建在了偏僻的半山腰上,否则免不了被人窥听。
熊祁后靠着墙,大鸡巴带着十成十的力气往子宫里捣,那因常年打猎练出来的肌肉此时却紧绷着隆起,配上他魁梧的身躯,像极了山坡上凸起的小土坡,他全身的肌肉都在用力,失控了一样,起起落落,每一次都撞在洛九软绵的腿间。
一直弄到洛九腿根的皮肤都红了疼了,他也没有停下,尤其是鸡巴插进子宫的那一瞬间,宫颈紧缩,本是雪白平坦的肚子顿时就鼓胀起来,勒出一道长条状的鼓包。
洛九又疼又爽地胡乱颤动着,恍若潮涌扑腾而来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抽动小腹,挺立擦在小腹上的湿腻阴茎更是疯了似的左右甩动着,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喷射而出,奶白色暖流聚合于两人贴得紧密无缝的身体,只是量不多,也不够浓稠,因此气味也不如熊祁的腥,而是和他身上那股曼陀罗香的气息相似,让人迷醉不已。
与此同时,磨蹭在熊祁胸膛上的两只雪白奶子被压成扁扁一片,在重重刺激下挺立的奶头随着被操干的晃动而勾人地刮着紧绷的肌肉。
洛九边喘叫勾引,边晃着腰,“哈啊……好哥哥,再深些,嗯啊……好快……啊……”
他一头青丝散乱地扬起落下,屁股被熊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