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宫受刑的春凳是特制的,两侧都有捆缚手脚的吊环,受刑之人伏在春凳上,双腿被大幅度拉开,小腹处还有一个软垫,将臀肉高高顶起,这样的姿势之下,莫说是臀瓣,就连臀缝深处也暴露的一清二楚。
“奴才在。”张德喜被点了名,只得硬着头皮应声。
一番动作之后,小太监退了出去,室内再次只剩下陆存梧与姜鸢。
啪——陆存梧第一下便没收力,刑具宽阔,一板几乎覆盖整个右臀,木板着身的微凉很快被受刑的灼热替代,疼痛使得姜鸢呼吸一窒。
冰冷的锋刃瞬间破开布料、挨上皮肤,被从中间割开的齐腰襦裙向两侧散去。
“呃……”姜鸢未料到这一下,轻哼一声。
又是五板过,他才停了手。
张德喜退出正殿,仰头望了望夕阳。
“不好夹吧,”陆存梧轻轻的掌掴她的左臀,“那就把屁股翘高点、含住了,若是掉出来,就重新罚过。”
“别叫朕反复强调。”陆存梧拍了拍她的腿侧。
陆存梧拨了拨那一小截刀柄,甬道之内的宝石意料之中的戳在姜鸢的敏感之处。
板子在她红肿的臀肉上碾压而过,最终落在臀腿相接处。
姜鸢会意的奋力抬高屁股去迎合。
半晌,他开口道:“张德喜。”
姜鸢小声答「是」。
李文英犯了难:“有负圣恩可是大罪啊,姜娘娘向来是陛下的心头肉,这若是底下人下手没轻没重……”
陆存梧并没顺她的意,接下来的五板依旧砸在相同的地方,姜鸢哭声渐大,忍不住挣扎起来。
“宣明殿姜氏,有负圣恩,按宫规处置吧。”陆存梧念着她的罪名,定下责罚。
内袴很快也被拉下,姜鸢不由得轻轻一颤。
“恳请陛下降罪!”姜鸢手掌交叠扶地,头缓缓触地,维持住磕头的姿势一动不动。
“吾蒙陛下信任、代掌六宫,而今却未照顾好贤妃,恳请陛下降罪。”她字字清晰。
他从架子上取出一支短匕首,在姜鸢面前晃了晃,她稍显不自然的错开了脸。
陆存梧笑了一声:“与你有什么相关。”
这样下来,臀腿相接处鲜红一片,受责程度倒显得比屁股还要严重些。
陆存梧眼看着她收紧皮肉又逐渐放松,待她喘匀了气,复抬起手。
姜鸢塌腰抬臀,再次摆出献祭般的受罚姿势。
“才多少?这就挨不住了?”陆存梧摁了她的腰,责打不留情面的持续着。
镶嵌着宝石的刀鞘一点点撑开甬道内壁,向深处入侵,直到只余了一指节长的刀柄在外才停下。
陆存梧不搭话,姜鸢也沉默着。
“蠢呐!”张德喜给他解释道,“叫人进正殿摆春凳,伺候好姜娘娘姿势就出来,把板子、鞭子的全都留下,这是陛下要动手,哪轮得到底下那帮小子。”
她听到匕首入鞘的声音,而后金属制品再次凑近,这一次抵在了花穴上。
陆存梧左手负在身后握紧,道:“不必。”
啪——冰冷的金属毫不留情的抽下,于白皙的臀峰留下两指宽的红檩。
木板交错落下,柔软的臀肉在轮番责打之中变得微红,陆存梧给她留足了回味痛楚的时间,让整个过程更加难熬。
“阿滢本就是顾前不顾后的性子,那日她私自出宫我就该有所警惕,不该纵她去北疆。”姜鸢泪水遮了眼,甩了甩
陆存梧挑挑拣拣,从刑具架子里拿起个长柄圆头的木板,于她右臀点了点。
“是。”姜鸢答得很快。
陆存梧转身,隔着衣料摸了摸她高高翘起的臀肉,而后将匕首抽出刀鞘。
“啊!疼!换个地方打!求你了……求你……”姜鸢受不住,哽咽着求饶。
陆存梧把板子放回刑架,手掌抚上她滚烫泛红的皮肉。
“是是是,谢师父提点。”李文英打了个千儿,一溜烟的去筹备了。
“啊呃……”她呻吟着。
上。
“不高兴?”他开口问道。
啪——脆弱之地受了责,姜鸢咬紧牙忍耐。
这次陆存梧却再也没有留给她反应的时间,接连五板抽在同一处,狠厉快速。
固定姿势的小太监连眼都不敢抬,遑论为姜鸢褪衣。
“谢陛下!”姜鸢直起身子,然后又磕了个头。
刑具架子就摆在春凳前、姜鸢的视线范围之内,目的是震慑将要受刑之人,这是内宫的规矩。
啪——第二下责打咬上左臀,清脆的声响带来的是难熬的皮肉之苦,姜鸢被打得差点连姿势都稳不住。
“葛氏毁了阿滢的容。”姜鸢闷闷的回答,“这都是我的错。”
“请罚就要有请罚的样子,姿势稳住了。”陆存梧训道。
“没听见皇上旨意啊?备板子去啊!”他踹了李文英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