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姜浪忽然用力把长剑从他紧紧夹挤的圆翘娇臀之内抽拔出来:“这倒是徒儿的失误了,不是用剑尖,而是要用剑柄才对。”
啵滋一声沈闷肉响,少年粗壮颀长,淫水满濡的狼藉大肉棒,终于从向流雪的娇美肉逼抽拔而出。
就在向流雪还没来得及细细品点,少年巨棒抽拔出来之后,对他来说到底是宽慰无比的大松口气,或是空虚寂寞得令人有些难受,一根粗壮颀长或许稍嫌不如,然而铁硬程度却绝对无懈可击的圆硕硬物,又瞬间狠狠贯塞入逼。
“哇呀呀呀,你干什么,干什么呜呜呜……”
向流雪娇靥通红的惊声怒叫,娇羞无限的私密逼膣才刚脱离少年牢牢嵌cao其内的火烫大肉棒,竟马上又被自己的御用佩剑狠狠贯穿了透,被穴口前端蜜腻娇缠的火热媚肉煨得稍微温热起来的圆硕剑柄,毫不客气的直接往大大圆张的子宫肉圈碾撞而入。
“师尊的子宫口这么难开,如果不快点顶进来的话,那就太麻烦了,要是一下闭合起来,徒儿的大肉棒还没恢复全盛状态,还能怎么好好操开师尊宫口,让师尊爽翻天呢。”
“呜呜呜,不准进来,不准进来啊啊啊……”向流雪娇腻媚嗓之中已经隐隐泛着哭音,伴随着两瓣火热娇臀的奋力夹挤,终于在羞人子宫又被重新捅穿顶透的前一刻,让那翕抖不止的媚肉宫圈发出强劲绞挤之力,暂时缠裹在了粗长剑柄之上,没让它就此得逞的强撞入内。
姜浪一边贪恋欣赏着美人师尊肉紧不堪的酡红俏颜,一边故作惊奇的轻佻问道:“咦咦,师尊果然还是不喜欢被冷冷硬硬的剑柄撞穴,更喜欢被徒儿火烫烫的粗硬大肉棒cao穿子宫吗。”
一句简单问句,对于向流雪而言,前者答案与后者答案绝对是截然相反的,至少在拒绝深究真实本心的情况下肯定是如此的,然而只觉少年大掌陡然加劲,蜜腻娇柔的宫圈蜜肉就要难以抵挡硬实剑柄的强行攻略,只能被迫羞人至极的尖声嚷道:“是、是、是啊啊啊!”
向流雪的真实意思,摆明是说不喜欢被剑柄强撞娇穴,姜浪却旋即打蛇随棍上的嘻嘻笑道:“师尊这么喜欢被徒儿的大肉棒爆cao子宫啊,这可难办了,徒儿虽然绝不是硬不起来,不过才被师尊好会咬人的娇美穴儿绞得喷精过度,一时半刻之间,想恢复全盛状态的硬度,实在太为难徒儿了,可是师尊您刚刚又说剑柄太冷太硬,没有徒儿火烫烫的粗壮大肉棒cao起来舒服,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明明全是你在说的,怎么又变成是我说的,向流雪气结无比的狠狠怒瞪姜浪,娇红朱唇大大圆张,颤巍巍的娇抖了老半天,却没有一个字从中吐出,倒不是他无力说话,而是姜浪如今确实暂时停下了攻略他羞怯子宫的剑柄强顶,要是随便出言怒叱,不慎引来少年自说自话的擅自决定,又在那强抓剑柄的怒顶狠捣,只怕真要被毫无抗拒之力的捣穿子宫,捅得齐柄入膣,穴底朝天了。
堂堂举世无敌,红尘独傲,视天下苍生为蝼蚁的补天邪帝,如今竟也难得学会了一次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宝贵道理。
啵滋一声闷响,姜浪终于笑着把圆硕剑柄从向流雪娇美媚红的淫熟肉逼拔了出来,只见那桃核般古纹遍布的浑圆柄头被濡得最是湿漉不过,整截颀长柄身也湿淋淋的满是晶腻浪水流淌。
姜浪陡然惊呼一声,修长玉指居然不小心打滑了一下,险些被寒气凛然的锐利剑锋划伤了。
“哼,没削断你几根手指,算你走运。”向流雪闷着媚嗓冷笑说道,不愧堂堂大丈夫能屈能伸,一见补天剑已从娇美穴膣拔离出来,少了后顾之忧,就直接狠狠嘲讽了姜浪一把,竟也不怕他报复心起,又把剑柄重捣入穴。
好在少年清俊脸蛋上笑意依旧满盈,似乎没有打算报复自己这位既娇且狠的美人师尊,反而竟将补天长剑塞到了他的雪玉素手之内。
向流雪强行压抑住第一时间对着少年挥剑相向的强烈冲动,心知肚明少了一身补天魔功的真气辅助,就算面前的该死孽徒是个总爱偷懒摸鱼,不好好练功的惫懒家伙,也绝不可能是他对手。
“怎么了师尊,没力起身吗,您确实也辛苦了,肉逼儿都被徒儿干肿了,还是让徒儿扶您一把吧。”
面对姜浪一脸温柔的抬手欲扶,向流雪想也不想,素手直接狠狠拍开姜浪玉掌,强挺着两条其实极度酥软无力的修长玉腿,欲从姜浪身上径自爬起。
只是一连强劲绷动几下,除了两瓣弹性十足的圆翘娇臀夹得深嵌其内的粗壮大肉棒火热无比,两只沉沉压实在少年玉白胸膛之上的豪硕大乳瓜,也把少年蹭得心头发热得甚至都哼出声来之外,居然两条浑圆丰满的如玉长腿又是狠狠一软的摔栽下来,让那硬翘朝天的粗壮大肉棒往丰熟肉户上直接重重一撞,差点又没直接撞进湿漉漉的淫熟肉穴之内,好在浑圆穴口之侧夸张外翻的肥腻大肉唇也是显眼目标,情急之下,丰熟性器惊险万分的用力一侧,让那小拳头大的巨硕大龟头激情暴撞在肥腻肉唇之上,狠狠撞个媚肉暴扁,骚汁狂喷,却终究是没有再次套屌入逼,否则真要坐实可恶孽徒针对于他的种